“關鍵是你這錢差的也太遠了啊,零頭都不夠。”
他一邊說,一邊把手伸了過去,真打算收。
“你敢動這錢我把你手砍了信不信?”
只是又被雪嬰咬著牙的恐嚇把手縮了回去。
隨后,又像是個沒事人兒似的,一副大度十足的樣子,道:
“沒事啊孩子,呵呵呵,叔叔們是好人,叔叔不收費。
你媽的……
咳咳,你母親的傷肯定沒事的。
等治好后你只要回答我們幾個問題就好。”
“謝謝,真的謝謝你們。”
男孩只是一個勁的感謝著。
哪怕這兩人的種種跡象都十分古怪。
——
所謂的治療并沒有花多少時間。
僅僅五分鐘。
烏醫的治療手法很高明,男孩從未見過。
只是由于對方救了自己的母親,因此男孩對兩人的好感度一下直接拉滿。
—
母親右手的傷口痊愈了。
隨后便蘇醒了過來。
她一眼便看到了哭花臉的男孩。
轉眼間便把對方抱在懷里。
“對不起,對不起,孩子,是我不好……”
隨后,便是一個勁的哭著道歉。
母子倆的情緒在此抒發,隨后就這樣抱在一團哭了好久。
不一會兒,母親哭累了。
男孩便把她扶回了床上,并一個勁的告誡她再也不要做自殘的傻事。
患有精神疾病的母親并沒有當著外人的面問雪嬰他們是誰。
她只是很好奇,而后又在被男孩扶上床的時候小聲嘀咕著問。
“孩子,他們是誰啊?”
雖說是低聲嘀咕,但那聲音山洞里的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楚。
男孩答道:
“他們是我朋友。”
聞聲的母親高興的拍起了巴掌。
“好啊好啊,我的孩子總算有朋友了……”
她笑的如同一個小孩。
第216章 博士前篇七:名字的由來
男孩去做飯了。
煮了一鍋魚肉和平時烘干的肉干。
一行人吃飯的時候并未聊什麼正事。
只是一個勁的哄著瘋子母親。
等到母親吃飽睡著了以后。
一行人才進入正題。
“小烏,洗碗去!”
雪嬰對烏醫使了個眼色。
最后一個吃完剛放下筷子的烏醫本能一愣:
“不是那個,我應該是客人……”
“讓你去你就去!”
雪嬰瞪了烏醫一眼,烏醫無語,只好灰溜溜的收拾起了碗筷。
男孩見狀忙說:
“我來吧,你們是客人……”
但被雪嬰忙拉了出去,道:
“沒事,你不用心疼他,那小子背地可壞了,這是他應得的。”
雪嬰把男孩帶到了山洞外面。
圓圓的月亮掛在高空,將大地照的如同蓋了一層白霜。
雪嬰找了一塊大石頭,坐在上面。
見男孩有些拘束的模樣,笑著沖他揮了揮手,道:
“愣著干什麼,過來。”
但男孩只是搖頭:
“我,我衣服臟,會把你衣服弄臟的……”
“這有什麼?”
但雪嬰對此毫不在意,畢竟她的衣服從來都是烏醫洗。
“看著啊。”
她從旁邊的地上抓起一把污泥,直接當著男孩的面涂在了自己的衣服上面。
隨后笑道:
“現在我們就一樣了,過來吧。”
男孩被她的這個舉動弄的心里明顯一顫。
隨后,一股奇怪的感覺在心里升起。
男孩并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
但至少并不難受。
他有些拘束的坐了過去。
和雪嬰隔了一個身位。
但雪嬰卻如同一個漢子似的,一胳膊把他挽在胸前,道:
“男子漢大丈夫,這麼拘束干什麼?”
男孩有些不好意思,本能的臉紅。
雪嬰則是摸了摸他的頭,感嘆道:
“我要是有個像你這麼懂事的弟弟就好了。”
“弟弟?”
“嗯,弟弟,很小的時候就想要了,可我母親不生。
說什麼怕我父親生氣。
又說什麼關于家族繼承。
畢竟在這之前我已經有一個哥哥了。
雖說我和他的關系算不得好。”
“我……不是很明白。”
男孩輕輕的從雪嬰的手里掙脫出來,姿勢盡量自然。
而這樣的結果就是,雖說不像剛才那樣如此之近,但中間隔的身位已經沒了。
兩人就這樣挨在一起。
“沒關系,你知道知道我想有個像你這樣的弟弟就好。”
她的臉上總是帶著那種溫柔人心的笑容,月光之下,顯得是那樣美麗。
“唉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雪嬰好奇的看著他。
男孩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名字。
“不方便說嗎?”
“不是。”
男孩怕對方誤會,便解釋道:
“母上沒有給我取名字。”
“額……為什麼?”
“因為她想讓父親回來決定。”
“那父親呢?”
下意識這樣問著,隨后又突然如同想起了什麼說道:
“當然,你要是不想說也沒關系。”
但男孩只是搖頭,道:
“你是好人,可以和你講。”
畢竟所謂的父親只是個陌生人。
從未得到的東西根本就談不上失去。
更別說之前答應了烏醫,會回答對方問題的。
——
男孩開始講述父親和母親的故事。
仿佛在講一個外人的事情。
而聽完了事情全部經過的雪嬰,所聯想的自然是比男孩要多的。
因此,她隱隱約約猜到那個讓男孩母親瘋掉的,已經死掉的男人對男孩的母親干了什麼。
“你們身上……有奇怪的氣味……
有時我在想,會不會和村民口中,父親的氣味一樣。”
猶豫著,但還是道出了這樣的一句。
聞聲的雪嬰有些詫異,隨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