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在這樣的一種前提下,兩人互相吸引認識了。
并發展成了愛人關系。
——
妻子的智商有些不正常,神經大條為人單純。
但木魚并不嫌棄,原因是他無論做什麼妻子都持支持態度,從不會打擊自己。
再者說,妻子對自己的愛意是絕對純粹沒有雜質的。
木魚覺得這很珍貴。
因此,即便這女人笨手笨腳,腦子缺了不知道多少根筋,木魚在心底也深深的愛著對方。
——
深夜的臥室。
木魚正坐在書桌上做著筆記。
小小的備忘錄筆記本上記錄著明天要買哪些菜,以及要準備的酒類食物。
畢竟是自己的兩個領導要來,那麼自然不可過于寒酸。
更何況這次見面。
多少影響著自己兒子的未來。
作為父親,木魚自然得認真上心。
—
身為丈夫的木魚在書桌前整理著明天的安排流程。
而身為妻子的“飛魚”則早早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起初的時候還沒什麼。
只是隨著陷入深層的睡眠以后。
“呼嚕!!!!”
如鋸木頭的呼嚕聲便開始在房間里響起來了。
而且呼嚕聲明顯有增大的趨勢。
妻子的呼嚕聲讓木魚一時無法靜下心來思考。
無奈的他只能站起身來,拿著筆記本試圖出去整理。
離開的時候。
他下意識的看了眼名為“飛魚”的妻子。
便見對方十分豪邁的一個大字形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
此刻躺在床上的是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年輕女人。
留著一頭黃色短發。
瓜子臉,漂亮的臉蛋外加不錯的身材。
怎麼看都是女神級別的妹子。
只可惜睡覺的時候姿勢豪邁,那大張的嘴,口水已經流到了下巴根兒。
其身上的被子也是被踢到了床底。
不知情的,只聽鼾聲還以為這是個露著啤酒肚的摳腳大漢。
“呼……”
見此情形的木魚無奈的嘆了口氣。
隨后,輕巧的走過去,拾起被子蓋在飛魚身上。
現在是晚秋,城的天氣已越來越冷。
若是因踢被子而讓妻子感冒,那難免也太無語了些。
他從床頭柜扯出一張紙巾,替妻子把嘴角的口水小心擦拭。
隨后又將其丟在垃圾桶。
正遇出去。
“嗯……”
妻子的雙眼卻是睡眼惺忪的睜開了一條縫。
木魚詫異,心想莫不是自己的動作太大驚醒了妻子。
而飛魚則是在睜開迷糊的雙眼看到了自己丈夫以后。
頓時,臉上露出傻傻的笑容。
她一把摟住丈夫的腦袋,隨后狠狠地在對方的臉上親了一口。
“嘿嘿嘿……”
發出得逞傻笑的時候,像是一個孩子那般洋洋得意。
笑聲很短,很快便睡了過去。
隨后,鼾聲再次響起。
見此木魚的木魚只是輕笑。
他在妻子的額頭上親吻一下之后,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臥室。
并關上房門。
——
木魚來到客廳。
此時的客廳并不像白天那般吵鬧,例如電視機叫個沒完。
相反,只有外表看似十歲的女兒正好奇的拿著手里的相框東瞅西瞅。
女兒是個很漂亮的丫頭。
名為“三三”。
穿著一身紫色連衣裙,頭上扎著兩個羊角辮。
有些嬰兒肥,看上去十分可愛。
細看之下,會發現女兒的眼神和木魚有些相像。
也正是因為繼承了父親好看的眼睛,才使得這孩子看上去還算正常。
是的……
也僅是看上去正常罷了。
木魚多麼希望女兒能再多繼承一點自己的特征。
——最好是腦子。
只可惜燈籠魚的基因終究敵不過強大的翻車魚。
自己的孩子僅是外形上繼承了自己。
其智商則是完全敗北。
簡直和她媽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這不,頭發的顏色雖說和木魚一樣都是自然黑。
卻跟她的母親一樣,全都是短發。
母女倆剪短發的原因也很奇葩。
因為頭發太長洗起來特別麻煩,所以就給剪短了。
要不是當初的木魚極力反對。
自己的妻子女兒甚至打算剃個光頭。
——
“爸爸”
木魚正坐一邊整理明天的打算。
沙發上的女兒卻已經光著腳丫拿著手里的相框跑了過來。
“怎麼了三三?”
木魚臉上立馬帶上謙和的笑容,隨后便見三三舉起手中的相框在他眼前晃。
“左邊這個拿著杯子的哥哥是誰呀?”
本以為是自己和妻子的照片,卻沒想是白貓成員的合影。
照片上是自己、鬼南安、獸醫以及黑沙的合影。
那是前段時間四人出差時木魚拍的紀念照。
照片最左邊的是黑沙,笑的跟條狗似的。
兩只手比成耶的手勢。
但他的手里并沒有拿什麼杯子。
“三三,這個哥哥的手里沒有杯子啊。”
木魚好奇,把照片接過指著黑沙。
“哪有這個不是杯子嗎?”
三三一指照片右邊的鬼南安,直指他手中的保溫杯。
“三三……這是右邊,不是左……”
木魚有些無奈,和三三分別的兩年里,沒想到對方還是分不清左右。
“哦……”
三三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把照片拿了回去,走向沙發。
木魚則是端起旁邊的水,有些口渴。
卻聽得女兒突然說道:
“他好帥,我要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