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干點有意義的正能量的事不好嗎?
要所有人都像你這樣,這個世界早玩完了。”
他說罷,把蒙住頭套弄了弄,又習慣性的把沖鋒槍往身后推了推。
“是,您說的對。”
鬼南安只是附和著點頭,一副姿態很低的服務員模樣。
“錢包在哪?”
“左衣服口袋。”
劫匪翻了一陣,最后拿出一個黑色錢包。
“你小子倒是識趣,也不喊不叫,夠讓人省心。
不像我們之前抓的那些二貨,嗚嗚渣渣的哭個沒完,擾的人心神不寧。”
他打開錢包,發現包里只有幾百塊錢和幾張名片。
撇了撇嘴,似乎看不起這點錢。
隨后又取出其中的一張名片,下意識的讀著上面的文字。
“白貓……事務所,森林公墓……
唉,這白貓事務所不是你們城的都市傳說嗎?
你弄這麼個玩意兒干啥?”
“話劇團的道具名片,前段時間藝術周表演用的。”
“玩的夠花的。”
正說著,其狂飆的面包車后方突然響起警車的警笛。
望過去,已經出現七八輛警車在后面狂奔追逐。
“!”
見狀的劫匪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同時直接從座位底下掏出一個火箭筒,道:
“見了鬼了,平時咋不見出警這麼快。”
他說罷,一發榴彈直接射了出去。
而隨著轟隆一聲巨響。
一輛警車就此爆炸被炸成碎片。
“哦!!!!!”
劫匪發出了歡呼的狼嚎,隨后又裝了一發榴彈。
他的其余同伴則是架著槍往后掃射。
極大效率的拉開了警車的猛追。
就這樣,兩輛面包車越開越遠。
直到開到野外的一條公路和同伙接頭。
便見那路上已經等候了十幾輛車,在兩輛面包車從他們旁邊呼嘯而過之后。
從車隊便下來一堆全副武裝的人,沖著遠處的警車拼命掃射和發射榴彈炮。
那場面,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哪個小國在打仗。
——
“這動靜可比我干的大多了。”
聽著越來越遠的爆炸聲響。
錢猴子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
聞聲的劫匪則是嘿嘿一樂,一副十分自豪的語氣,道:
“那是,我們老板的財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到的。”
“那麼有錢卻跑來城犯罪?”錢猴子反問。
“天知道上頭在想些什麼,反正我們這幫人就是打工的,誰給錢就給誰賣命。”
“兄弟以前是雇傭兵?”
“呦呵,你眼力倒是蠻好。”
“有興趣以后合作嗎?”
“那這得等你活下來再說。”
他一邊擦拭著手中的火箭筒,又一邊道:
“假如咱跟你合作,你一般給多少錢?”
“看到手的利益,通常是我拿三成,剩下的其余人平分。”
“嘖,那你這邊待遇也挺不錯的啊,要是……”
“唉唉!”
正說著,便被身后的一個同伙輕踢了一腳:
“別跟他廢話,注意你現在的身份。”
而后,那同伙又瞪了錢猴子和鬼南安一眼,道:
“你倆最好安靜一下,不然我割了你們舌頭。”
他說著,從旁邊拿出兩個黑色頭套。
隨后給錢猴子和鬼南安套上。
那之后的車里開始變得安靜起來。
除了空氣中刺鼻的煙味。
便很少再有人說話。
車子就這樣開了近四個多小時。
而停下的時候應該是晚上八點左右。
天徹底黑了。
耳邊可以聽到一些青蛙和蟲鳴的聲音。
應該是野外或是無人之地。
鬼南安被人從車上架了下來。
在順著他們的力道走了一段路之后,旁邊的一個劫匪提醒道:
“樓梯,注意點。”
而接下來也的確如他所說那般。
那之后又走了很長一段樓梯,應該是通往地下的通道。
而樓梯走完之后,便又走了一段平路。
隨后,架著自己的兩只手離開了。
身上的繩子也是被人解開了扣子。
只聽得砰的一聲,像是鐵門被突然關閉。
隨后,整個世界就變得徹底安靜起來。
—
繩子的扣子被徹底打開,因此鬼南安稍一擺弄就解了下來。
隨后,他摘下頭套。
卻是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狹小的水泥房。
房間里的擺設很簡單。
一張床,一張木桌,一個凳子。
外加頭頂墻壁上監控著自己的攝像頭。
這種場景像極了那種影視劇里關押人質的私人牢房。
——
在木桌的桌面上有個平板電腦。
鬼南安走過去,拾起來,將其打開。
平板電腦的電是滿的。
這說明是別人前不久放在這的。
和自己想的一樣,沒有插卡沒有信號。
而且里面就三個功能。
視頻、音樂,還有相機。
甚至連通話按鈕都沒有。
鬼南安打開音樂,發現里面有一首未命名曲子。
點擊播放。
“啊!!!!!!不要,不要!!!!”
隨后就是一聲極為凄厲的慘叫聲從里邊傳來。
那是一個女人的哭喊求饒,以及不同人在痛苦中撕心裂肺的嘶吼。
很明顯是將多人或是崩潰或是受折磨的聲音剪輯在了一起。
鬼畜嗎?
喃喃低語,同時瞄了一眼角落的攝像頭。
下一刻,身子特意往攝像頭轉了一下。
臉上立馬露出惶恐的表情。
他就在攝像頭的監控下,一副十分畏懼的模樣把錄音關了。
在擺出一副被嚇得不輕模樣的同時,又點開了視頻按鈕。
平板里的視頻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