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九難你要是有把握就試試吧!”
“實在不行的話別勉強,大不了、大不了叫救護車!”
之所以不第一時間選擇撥打120,是因為縣城距離鎮上實在是太遠了。
再加上都是崎嶇的盤山路按照周英現在的狀態,怕是都挺不到救護車來。
華九難也不客氣,伸手給昏迷的周英號脈。
神奇的是周英手腕上自己割破的傷疤居然已經完全愈合,看不出任何端倪。
“脈入細絲搏動無力,怎麼會這樣?!”
聽到華九難的吶吶自語,心急如焚的老師立即忍不住開口問道。
“華九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周英、周英他沒事吧?!”
華九難眉頭微皺,并沒有立即開口回答。
關鍵是也不好回答!
細脈,主氣血兩虛。
多見于外傷流血過多或者或者女生來月事。
可周英既沒有外傷,更是一個大老爺們,根本就不具備來“那個”的功能,這不奇怪了麼
又翻看周英的眼瞼仔細查看,終于見到一絲細不可查的黑氣。
憑著副教主級別的道行和敏銳的直覺,華九難立即意識到這絲黑氣和白骨上的同根同源。
難道是惡鬼吸人精血
華九難猜到的雖然不是標準答案,但已經十分接近根本病因。
立即從懷里取出一顆自己煉制的的“益氣補血丸”,讓趙飛拿碗用熱水化開,給周英喂下去。
同時還暗中塞給趙胖子一張鎮魂符。
趙飛立即心領神會:
借著倒水的功夫,趁人不備將符箓用打火機點燃燒成灰燼,一起摻在碗里。
服下藥物的同時,華九難取出金針飛速插進周英的內關、涌泉、水溝等三個穴位。
雙管齊下,昏迷不醒的周英片刻就悶哼一聲緩緩醒來,并輕聲嘟囔著口渴。
自有其他同學幫忙伺候。
老師見周英脫離危險,不禁長長松了口氣。
一邊擦拭一著急涌出的汗水一邊開口問道。
“華、華九難,周英他究竟是怎麼了?應該沒事了吧!?”
華九難輕輕點頭。
“老師您放心吧,沒事了。”
“他可能是放假期間在家受過傷,流了不少血,因此氣血兩虛。”
“吃了我剛給的藥,躺幾天、別累著就會好的。”
老師這才算徹底放下心來,不過隨即又好奇的開口詢問。
“九、九難,你怎麼會隨身帶著補血的藥?!”
“這東西平時用得著?!”
面對這個“問題少年”一般的老師,華九難頓感無奈。
他總不能說自己經常和臟東西打架,怕受傷因此總是隨身帶著吧?!
那樣肯定會被認為是神經病的。
更不能說自己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吧?
變態的名聲,貌似比神經病還差
就在華九難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圍觀看熱鬧的學生中,又有一人忽然暈倒在地。
癥狀和周英相差無幾,只是輕了許多。
正是昨晚被“白神”召喚,放血許愿的同學之一。
眾人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華九難如法炮制,一番治療過后將這個人也抬回床上休息。
經歷了接二連三的意外,老師哪還敢再組織同學們跑操。
叮囑一番都呆在宿舍里休息后,自顧自的跑去校長家匯報情況。
一邊跑一邊心里嘀咕:
前段時間傳聞醫院里死人就是鬧鬼鬧的,難道難道鬼又跑學校來了?!
一念至此,老師只覺的脊背發涼,就像有恐怖的東西在后面跟著一般。
因此跑的更快了
老師離開后,華九難又仔細觀察周圍其他同學,發現面色蒼白、氣血不足的人還有很多。
不過為了防止打草驚蛇,他并沒有說什麼。
只是心中暗自嘀咕:看來那個什麼白神,還挺邪乎的。
居然一次害了這麼多人!
華九難四人回到宿舍商量對策的同時,另一邊學校后山上。
白衣惡鬼們圍坐在一個暗不見光的山洞里,商量著如何實現下一步計劃。
“先把今晚選中那三個人的愿望實現。”
“這樣他們就會以為信奉白神就能心想事成,才會有更多的信徒自愿加入!”
“等這些家伙的鮮血足夠讓彼岸花盛開,‘火照之路’貫穿陰陽兩界,我們偉大的先祖盤瓠就能重臨大地!”
說到狂熱處,白衣惡鬼紛紛仰天長嘯。
連體帽子掉落,露出一個個猙獰的狗頭。
正是那晚上四散逃走的一部分犬封族人。
盡情的發泄一番后,一只白衣惡鬼站起身來。臉上盡是猙獰的笑意。
“想變瘦的那個好說,我已經在他體內下了吸魂咒!”
“呵呵呵不出半月,他的精氣神都會被抽出來獻祭給盤瓠大人!”
“至于另外兩個人的愿望”
“犬尼你親自去辦!”
被點名的犬尼立即恭敬的站了起來,靜等著頭人訓話。
“那個渴望男人的,你去給他倆種下‘七曜鴛鴦魄’。”
“呵呵,能相愛四十九天再一起死,許愿的愚蠢女人應該滿意了吧?!”
“另一個被詛咒倒霉的小子,叫陳大計是吧”
不知為何,提到陳大計時,領頭的惡鬼忽然感到一陣心驚膽寒。
甚至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
仿佛這個名字有種特殊的魔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