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麼有損士氣的話,兩口石棺是萬萬說不出口的,只能齊齊咆哮準備動手。
即便動手,他們也不敢放出血海群尸,畢竟建木棺材顯然是沒吃飽呢,還在瘋狂吞噬。
于是兩口石棺的實力,無形之中大打折扣。
甚至只能采用松老剛剛的方式——撞。
要是常八爺自己的話,為了給自家大哥報仇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硬拼。
但如今馱著華九難自家小先生多金貴,豈能和臭棺材以命搏命。
天下急速展開,經典放風箏戰術再現“江湖”。
華九難本就不是魯莽的人,自然樂得如此。
琴聲起、八劍出,頗有剛剛兩口棺材欺負松老的情景。
只不過如今恰恰反過來了而已
這邊斗法的同時,松老和張角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飄然若仙的張教主率先開口。
“樹神前輩,貧道私以為他們以二打一有失公允,頗為不妥。”
“前輩以為如何?”
松老只是清靜無為,但卻一點都不迂腐,聞言微笑。
“教主見多識廣憐憫蒼生,以為不妥那便是真正不妥。”
“你我二人還需加以糾正。”
于是黃巾號角再起,牛鳴響徹大地。
在老牛騰空之前,向來孝順的陳某人果斷將小土匪的褲子扒了下來。
挑選一根最長的“毛”噗的一聲拔掉,塞進了青牛的嘴里。
“樹爺爺吃,吃完干爆那倆臭棺材!”
“放心跟他們打,小唧唧的毛臥槽,就剩三根啦?!”
“哎呀媽,以后可得省著點用了!”
看著徹底淪落為“三毛”的小土匪,陳大計趕忙歉意的幫他提留好鐵褲衩。
一邊給他擦去淚水一邊開口安慰。
“小唧唧你哭個屁啊,沒聽過那首歌麼?”
“春去春回來,毛謝毛掉了早晚還能長出來”
小土匪懶得搭理自己這不靠譜的老大,給陳某人一個“我信你個鬼”的眼神后,自顧自的跑到已經“變為”小無心的懷里尋求安慰。
無心當然比陳某人靠譜多了,一邊將小土匪輕輕抱起,一邊誦念《增長天王經》幫他長毛恢復身體。
畢竟自己哥哥太過善良、命運多舛,抓緊多長些“毛”備用,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這個念頭一起,被無心抱在懷里的小土匪哭得更傷心了
另一邊,心大的陳某人將豪鬼、缺德繭盡數叫到自己身邊,開始研究隨著血海漂浮的建木棺材。
“辛大腦袋,常大哥他是怎麼被臭棺材拉出來的?”
豪鬼沒有陳某人心大,一邊盯著空中的戰斗一邊回答:“啥拉出來的,是撞出來的!”
陳大計愕然:“臥槽,撞出來的?用啥撞的這麼給力?”
“用少將軍你的大船唄!”豪鬼回答得理所當然。
“不過船稀碎,想要拼回來那可得老鼻子功夫了!”
陳大計:“”
“辛大腦袋,你別告訴咱地上的碎片都是哎呀媽,都碎成沫兒啦?!”
稍稍心疼一下后,陳某人立即擺正心態。
“算球,碎就碎吧!用個船換個常大哥,這波不虧!”
“不就是船麼,咱家還有一個呢!”
言畢從多啦框里掏出“蜃樓”,緊盯著空中的兩口石棺,滿眼的不懷好意。
顯然這貨是在琢磨撞那個比較好
第1734章 還是先撈人
看到已經變大的寶船,再加上不斷吞噬的建木棺材如此一來青石棺、血棺頓時更加被動。
幸虧這時缺德繭的一句話,才讓他倆暫時得以放松。
“小怪物,先別琢磨撞人家了,咱們是不是應該想辦法把常大哥撈起來?”
“總吃這些埋汰東西不得拉稀啊?”
陳某人聞言立即覺得有理,畢竟救人要緊。
至于倆棺材又沒想跑,晚一會兒撞他們也是一樣的。
可惜的是張角、松老都沒有辦法,這三個“臭皮匠”就更束手無策了。
“臥槽,幻影麼?”
乘坐“蒼蠅戰機”的陳某人降低高度緊貼血海,并不斷伸出小臟手胡亂劃拉。
可惜都穿透建木棺材而過,沒有絲毫效果。
“常大哥你在‘家’麼?能聽見咱說話麼?”
“要是能聽見就答應一聲唄不會睡著了吧”
缺德繭更是拿著原始圖騰柱亂攪合:“哎呀,還真扎不到”
與此同時,天上的戰況也越發激烈。
青石棺、血棺實在沒想到華九難進步會如此之快。
雖然還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按照這個成長速度
一念至此它們決定不再留手,就算都被建木棺材吞噬一些本源也在所不惜!
血棺率先發難,凄厲的咆哮后猛然打開,陣陣刺骨的寒意瞬間噴涌而出,籠罩了附近所有范圍。
就連原本翻滾的血海都被凍結。
森森白色寒霧中,一尊人面蛇身、滿頭紅發,手持分水鋼叉的古神豁然從棺材里坐了起來。
正是血棺從青石棺那里搶奪而來的上古大神共工氏。
共工氏如今徹底失去神志,咆哮一聲朝著樹神沖去。
張角見狀不敢怠慢,一邊高呼前輩小心一邊帶領三十六方黃巾戰士阻擋。
松老嚴陣以待的同時,眼中滿是憐憫慈悲。
“唉共工,你何以被人如此奴役”
眼見自己壓制住了張角和松老,血棺對著青石棺高呼。
“青石,罪血交給你了!”
青石棺獰笑,緊跟著徹底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