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繭說到這里,滿眼同情的望向小土匪。
小土匪聽得連連點頭,并主動脫下鐵褲衩,露出毛都不剩的小唧唧。
能讓“克星”吃個啞巴虧的事情,張世祖自然樂意幫忙,立即笑著不停點頭。
并將小土匪抱過來,幫他穿上了鐵褲衩。
其實張世祖本想趁著陳某人深度昏迷,趁機給他幾個大逼兜的,反正到時候一起賴在劉掌柜身上就好。
但揚手幾次還是沒有勇氣落下——唉,如今的生活多麼美好,還是別招惹“克星”了。
為了一時痛快埋下禍端,實在不值得
張世祖一邊“恨自己沒勇氣”,一邊朝著陳某人放出醒神咒。
見到他哼哼唧唧的悠悠轉醒,趕忙噌的一下竄出老遠。雙手背后示意剛才發生的事情和自己沒有一點關系。
當事人缺德繭更是緊張無比,不等禍害呲牙詢問便“不打自招”。
“小、小怪物啊,剛才可不是我把你扇暈的,是那個壞銀!”
“我、我扇人沒這麼疼?!”
陳某人剛剛清醒,大腦還處于“宕機”階段,下意識的問了一聲:“是、是麼?”
還不等缺德繭回答,遠處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
“南無阿彌陀佛,才不是呢!”
隨著聲音的響起,只見一群小光頭排著整齊的隊伍走了出來。
個個胖嘟嘟的面紅齒白,正是娃娃軍團的小海和尚們
第1752章 第一勇士死了
見到自己的兵,禍害立即從懵逼中清醒過來。
“哎呀我去,幼年光頭集團?你們咋來啦?”
“快點過來讓咱瞅瞅!”
小海和尚們顯然還沒被陳某人坑過,對他十分依戀加信任。就像我們小時候喜歡和壞孩子玩一樣。
于是齊齊圍在禍害周圍,任憑他一個個的蹂躪自己的小光頭,每個上面都蹭上了臟兮兮的手印。
“南無阿彌陀佛,老大好!”
對于幼年光頭集團的態度,陳某人顯然相當滿意。
“嘿,弟兄們好對了,剛才你們說啥?什麼才不是呢?”
聽見禍害問到正題,缺德繭、張世祖下意識的想跑。
可在陳某人凌厲的眼神下又不敢動彈,簡直是欲哭無淚。
萬般無奈,只能可憐兮兮的看向小光頭們,希望他們能嘴下留情。
小海和尚全體則給了一個鄙視的眼神,義正言辭的開口:“出家人不打誑語!”
“老大老大,我們都看見了,剛才是光屁股的施主扇的你大嘴巴子!”
“沒光屁股那個施主也想打你,可是沒敢!”
陳某人聞言一愣,隨即獰笑:“是麼?!”
“小繭、超兒他祖宗你倆過來,咱們好好嘮嘮!!”
片刻之后禍害神清氣爽,張世祖捂著臉、委屈的蹲在角落里畫圈圈。
缺德繭則鼻青臉腫,說起話來都甕聲甕氣。
“哎呀媽小光頭,你們可忒損了!”
“既然早就來了,那為啥不出來幫忙對付那家伙!”
幼年光頭集團是單純的,聞言理直氣壯的回答。
“我們在那邊埋伏敵人,等著圈踢他呢!”
“你沒把他趕過來怪誰!”
“啊,是這樣啊”缺德繭一時間無言以對。
陳某人懶得看缺德繭這“叛徒”,對著角落里的張世祖嚷嚷道。
“超兒他祖宗,你說剛才那個是劉叔?他為啥打咱?被鬼上身啦還是變成你家親戚啦?!”
涉及到自己的專業問題,張世祖立即滿臉的嚴肅。
“少將軍,劉掌柜本來就是不人不鬼的存在,不可能被鬼上身,更不是大粽子。”
“依本座我來看,他是中了邪術!”
張世祖的話剛說完,就見劉掌柜落下的紙人、破碎的紙蟲子忽然凝結成一條。
沒錯,就一條類似紙繩子的東西,隨后嗖的一聲朝著地下鉆去。
距離它最近的小土匪見狀,立即伸出小胖手拼命拉住。
可是由于力氣太小,倒是被人家拖著朝前奔去。
“大唧唧,大唧唧!”
幼年光頭集團第二個反應過來,齊齊奔上前去,就像拔河一般拼命往回拉。
雙方用力之下,紙繩子砰的一聲從中斷裂:
一頭鉆進土里消失不見,就如同我們小時候拽斷的蚯蚓;
另一頭雖然被小土匪和小和尚們按住,但還是不停的抖動掙扎。
“這玩意兒活過來了?!”
陳某人一腳將半截紙繩子牢牢踩住,隨后蹲在地上仔細觀察。
正好奇間消失的一段紙繩子猛的從地底竄出,然后嗖的一聲套在禍害的脖子上就往地底鉆。
“哎呀臥槽!”
禍害根本來不及躲避,靈魂立即被從體內拉出拽進了地里。
肉身咕咚一聲摔倒在地,直挺挺的再也沒有了聲息。
“小怪物!”“少將軍!”“老大!”
幾聲驚呼同時傳來,作為大地之精的小參娃甚至跟著嗖的一聲鉆進地里,只留下張世祖等人面面相覷。
“大唧唧!”
缺德繭伸出一根粗大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試探了一下陳某人的鼻息后險些哭出來。
“偉、偉大的第一勇士就這麼死啦?!”
幼年光頭集團則是行動派,立即含淚跌坐在地,口送《地藏菩薩轉生經》給自己老大超度
第1753章 神秘的所在
關鍵時刻,還是趕尸老祖比較冷靜:
一把抓起還在蠕動不休的半截紙繩子拴在自己左手腕上,咬碎一點舌尖肉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