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能做到一輩子問心無愧的又有幾人?
想到這里,白家家主的腦中不知為何忽然浮現出一張大臉。
大臉的主人正是陳某計。
“白大哥,你叫咱干啥?!”
另一邊,上古亡者之地內,陳某人正瞪著死魚眼大聲嚷嚷。
“啥?猴哥你是說有人故意用這紙繩子套咱,把咱拉進來等死噠?!”
玄猿長老顯然已經適應了猴哥這個稱呼,聞言深深的點頭。
“你說的沒錯丞相等等,老夫為何會情不自禁的叫客人你丞相呢?”
陳大計:“臥槽!”
“丞相不丞相的不重要,重要的事你趕緊告訴咱怎麼出去!”
“咱還得著急找奶奶呢!”
玄猿長老聞言長嘆一聲:“自古生死無回頭,想要離開可就難了。”
“一是有大神通者叫你還陽,比如說諸位天帝、至人君王。”
說到諸位天帝玄猿長老忽然停住,略顯驚訝的望向陳某人。
“不知為何,老夫忽然覺的貴客很像傳說中的那位不是模樣、只是靈魂。”
陳某人聞言頓感興趣,甚至把怎麼回去的事情都暫時放到了一邊。
“猴哥你說的誰啊?是不是咱比他帥多啦?”
玄猿長老聞言緩緩搖頭:“沒法比,沒法比”
具體誰和誰沒法比大家當然心照不宣,只是齊齊滿眼同情的望向禍害。
陳某人就算傻點也通過眼神猜到了七七八八,于是懊惱的岔開話題。
“猴哥你剛說了一種離開方法,第二種呢?!”
玄猿長老也回過神來繼續講述。
“第二種便是一路向北,穿過鬼谷到達北海之邊。再游過北海就能還陽了。”
陳大計聞言愕然:“臥槽,這麼復雜麼?”
“不過游泳咱倒是不怕。”
說完后立即召喚出王八殼子護體,還故意縮了幾下脖子
因為不能食用幽都里面的任何東西,陳大計等人只能早早睡去。
等天亮之后便一路向北,爭取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臨睡前陳某人聰明一了次,讓缺德繭在房子外面站崗。
自己則悄咪咪的問張世祖:“我說超兒他祖宗,猴哥不會騙咱們吧?”
張世祖思索片刻緩緩搖頭:“應該沒有。”
“我記得《山海經》里也是這麼記載的:北海之內,有山名曰幽都之山,黑水出焉”
“這說明我們就是在北海之內。”
(這里的北海和如今的不同,不牽扯現在的地理位置。)
“哦哦哦這樣就好,那都趕緊睡吧!”
“明天早早起來咱們就出發!”
陳大計說完摟著小土匪率先躺下,小和尚們則躺到了他的四周。
張世祖則只是盤坐在屋子里,一邊修行一邊休息。
片刻之后鼾聲四起只不過這鼾聲并不是陳某人發出的,而是門外站崗的缺德繭。
“哎呀媽,這吵吵吧火的誰能睡著!”
禍害翻了幾次身都難以入睡,嘴里一邊輕聲嘟囔一邊來到門外。
“誒,我說小繭快醒醒,咱讓你站崗你咋還睡著啦?!”
被禍害晃悠醒的原始人睡眼朦朧。
“小怪物你扒拉我干啥?你讓我站崗咱不是站著呢麼?!”
陳某人這才發現人家缺德繭確實是站著睡的,沒毛病
第1767章 任性的太陽
陳某人被缺德繭懟的無語,只能無奈的撲棱幾下大腦袋。
“好吧,我錯了還不行麼。你回屋睡覺去吧我來站崗。”
缺德繭聞言一愣:“小怪物你這麼快就睡飽啦?以前不都睡到太陽照屁股麼?”
陳某人聽了更加無語:“我特麼倒是想睡,可你打呼嚕打的跟打雷似的,誰能睡著啊?!”
“趕緊進去躺著睡吧,別特麼廢話了!”
缺德繭不敢頂撞禍害,立即耷拉著大光頭進屋去了。
于是于是片刻之后張世祖、小土匪和小光頭們都出來了
陳某人見狀哈哈大笑:“咋地,都睡好啦?”
幾人中除了小土匪外誰也不敢得罪禍害,小土匪又打不過禍害,因此只能集體忍著。
只是心中暗罵:你睡不著就把原始人趕回屋里打呼嚕,真是太缺德了!
既然漫漫長夜大家都無心睡眠,陳某人干脆從多啦框里取出撲克牌,同張世祖、小土匪一起斗地主。
至于也想參加的幼年光頭集團,則被禍害以小屁孩不能玩牌的理由嚴詞拒絕。
“超兒他祖宗,干玩兒多沒意思,咱們來扇嘴巴的。”
“底分一個,炸彈一倍、踢回去再翻一倍。”
張世祖聞言趕忙拒絕:開玩笑,你小子贏了真扇老祖我,我要是僥幸贏了敢扇你麼?
鬧呢啊?!
“那啥少將軍,扇嘴巴多傷和氣,咱們來貼紙條的吧,行不?”
就在兩人為“扇嘴巴”還是“貼紙條”極限拉扯的時候,猛然感覺天空“月色”一暗。
特殊解釋一下:在這上古亡人之地里,并沒有月亮。
區別白天還是黑夜,只能靠天空中那輪永不落山的“血日”。
它在天上亂逛的時候就是白天——這里的亂逛并不是瞎說,血色太陽白天的時候就是在天空做無規律運動。
一會東一會西、一會前一會后的,總之就是怎麼跑完全隨心所欲。
等血色太陽“玩兒累了”就會斜掛在天邊,沉下去一半露出來一半。
這便是亡人之地的夜晚了。
至于白天和夜晚各占的時間也全憑血色太陽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