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害臭嘴閑不住,聞言嬉皮笑臉。
“嘿,咱用嘴放炮玩兒吐慢了,炮崩的。”
“咋樣,酷不?!”
要是別人這麼說,村民們只當他是扯淡。
可說話的人是陳大計大家信,真信!因為就沒有這倒霉孩子辦不出的事情!
去年過年時候放炮,他不就點著了塞尿盆下邊,然后自己坐尿盆上。
結果塑料尿盆一下就崩碎了,扎了禍害一屁股,呲呲冒血。
想到這些村民們看向陳某人的目光盡是同情——同情他爹陳富。
唉,陳廠長這麼好的人,怎麼就生了一個傻兒子,還傻的這麼別具一格
筆者寫出來以上事情雖然慢,但其實就是趙、陳二人穿過人群進屋的時間,因此并不耽誤查看虎娃。
此時的虎娃已經雙目凹陷、臉色鐵青,要不是呼吸時胸口還在動,簡直和死人無異。
坐在虎娃身邊的除了他爹娘外,還有知道無頭新娘來歷的那個老漢。
老漢抽著煙袋愁眉苦臉。
“該說不說的,孩兒之所以這樣,一定是你們請的那個仙家激怒了無頭新娘。”
“現在可咋辦才好,唉!”
眾所周知陳某人搗亂還行,但救人就不行了。
聞言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趙飛身上:“是呢,趙胖子你說現在可咋辦才好!”
“哎呀媽,照這麼下去小虎子怕是都熬不到明天了!”
聽了老漢和陳大計的話,虎娃爹娘可得更加傷心了。
可趙飛卻沒回答禍害,而是滿臉緊張的盯著后窗戶。
同時湊到陳某人耳邊輕聲說道:“小雞抬頭,往窗戶外面看!”
說完后為了防止陳某人亂喊,還提前捂住了他的大嘴。
“看啥?!”由于嘴被捂著,禍害說起話來甕聲甕氣、模糊不清。
聞言下意識的照做,一看之下立即嚇了一跳。
“哎呀臥槽,這是啥玩意兒?!這麼丑的鬼?!”
“別嚷!”趙飛立即輕聲提醒,同時拉著陳某人往屋外走。
村民們知道他倆有道行在身,一定是發現了普通人看不到的臟東西。
可又擔心這倆小子修行不夠反倒被害,因此趕忙拉住。
“趙家大侄兒,你們還是別出去了!”
“咱們在一起人多陽氣重,應該能保住虎娃這孩子到天亮。”
“等天亮了再想其他法子哦對了,還聯系不上你們奶奶啊?!”
雖然村民們是一片好心,但趙飛、陳某人什麼時候怕過,尤其是陳某人。
他認識的鬼比認識的人都多!
剛才之所以嚇一跳,純屬是人的本能反應,再加上趴窗戶上的那東西確實嚇人。
一個涂著腮紅的紙人,此時滿臉的血,正獰笑著盯著屋里的所有人。
就如同餓極了的野獸,緊盯著滿圈的羊群。
這個紙人正是給鬼新娘抬轎的幾個其中之一。
“大叔大娘你們別管了,我倆就是去看看,不走遠!”
“另外大家都待在屋里別動,千萬別一個人出門兒!”
拒絕了村民們的好意后,趙飛、陳大計徑直繞到后院,正看到那個衣著喜慶的紙人對著自己招手。
一邊招手一邊倒退著往黑暗中隱沒。
陳某人先是一愣,隨后拉住趙飛停在原地。
“臥槽,這是勾搭咱們過去呢,前面一定有埋伏!”
“趙胖子,你要不信的話咱倆就打賭,賭十個大嘴巴子的!”
第1845章 錢多多算的真準
陳某人難得聰明一次不用自己操心,趙飛怎能不信。
他又不是張超那杠精。
聞言趕忙連連點頭:“小雞你說得對,前面一定有埋伏,咱們不能追!”
這番話一說出口,陳大計倒是愣住了。
“臥槽,趙胖子你要是信咱倆可咋打賭?”
“要不要不我說前面沒埋伏,咱倆過去看看?!”
趙飛:“”
“小雞你給胖爺我哪涼快哪待著去!”
“知道人家是故意勾引咱們,還要過去是不是傻!!”
就在這說話的功夫,始終放心不下倆孩子冒險的老漢,帶著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趕了過來。
“趙家大侄兒你倆趕緊跟我回屋!”
“村里這麼多大老爺們呢,總不能讓倆孩子出頭冒險,那我們可成啥人了!”
“走走,回去再說!”
終歸還是執拗不過老漢,陳某人只能垂頭喪氣的跟隨眾人往回走。
盡管這廝一再強調自己很厲害,但終歸沒人信他。
誰會信地主傻兒子呢,畢竟北國可沒有守村人(注1)一說。
重新回到屋里后,趙飛開始和村民們商量對策,百無聊賴的陳某人則拿起那封鬼聘書瞎看。
可剛打開之后又嫌棄的放了回去,原因無它:人家是手寫的不是機打的,這廝一個字不認識。
“臥槽,啥玩意兒!”
“要是考試這麼寫,老師一定給你個大零蛋!”
禍害說完還自顧自的嘿嘿傻笑起來。
笑了沒一會兒,一陣特殊的感覺傳來:“臥槽,這字咋特麼有點熟呢?”
“咱以前是不是見過?”
趙飛見陳某人再次伸手抓向鬼聘書,為了防止意外趕忙一把打掉。
“小雞你能不能別搗亂了!”
禍害這人心大向來都不求真,所以被阻止之后也就不再琢磨。
在他心中認可的文化人只有華九難、大儒荀毅和王書山三個,因此根本就不可能認識什麼無頭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