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直到天亮,眾人也沒商量出好的辦法。
萬幸的是第一縷天光灑下后,虎娃的狀態果然有所好轉,不再像夜間那般奄奄一息。
可距離無頭新娘過門的日子,也就剩下了最后一天。
就在倆小子朝著小院走的時候,趙飛忽然發現禍害的魂魄居然不怕陽光。
好奇之下開口詢問:“小雞,太陽照你你不疼啊?”
“一點感覺都沒有?!”
粗心的陳某人被這麼一問,也發現了自己的神奇之處。
“嘿,還真是!”
“趙胖子你說有沒有這張可能,咱現在是神仙啦?!”
“誰家神仙會怕太陽!”
趙飛聞言嗤之以鼻:“少特麼扯淡!”
“你要是神仙,那咱家養的豬都得會上樹!”
倆小子說話的功夫,已經先后邁進了小院,剛好聽見張超娘從后面發出的驚叫。
“哎呀快來人,咱家咱家豬上樹了!”
趙飛:“”
包括剛起床的陳富在內,所有人都朝著后院豬圈的方向跑去。
一看之下盡皆愣在原地:家里養的二百多斤的大黑豬,還真蹦到豬圈外面的半截樹上了。
整個身體掛在兩根樹杈中間,不停的瑟瑟發抖。
陳某人向來好奇心重,見狀立即來到樹下轉圈查看,同時開口問道。
“嬸兒,這是咋回事?您嚇唬咱家大呲花啦?”
嬸兒喊的是張超的娘,大呲花是禍害給豬取的名字,全名叫趙呲花。
準確的說這個名字是禍害花錢讓錢多多取得,就是蘇杭那位新八字門在世間的行走。
為此還特意打電話過去,說趙飛娶媳婦生孩子了。
要說錢多多還真厲害,聽完豬的生辰八字后立即沉默了。
“大計,如果你沒跟老頭子我胡鬧的話,按照命相這孩子活不過兩年啊!”
“確切的說只能活一年有余,然后必有血光之災!”
廢話,能不有血光之災麼?
九十年代的農村都是養豬一年,然后等到年底殺了賣肉
第1846章 他們都叛變啦
張超娘顯然也處在茫然中,愣了一下才回答陳某人。
“我、我也不知道,剛過來喂豬的時候它就在樹上。”
陳大計聽的一愣:“哎呀那就奇怪了啊好疼!啥玩意扎咱腳丫子呢?!”
話說完后還不等小院眾人反應過來,就見一個騎著黑色鐵馬、身穿五顏六色盔甲、手持一根慘白色骨棒的孩童破土而出,正是前文中被胡三太爺帶走鎮壓的扶董天王。
(以上內容詳見本書第1548章:無知者無畏)
扶董天王飛出后,白骨大棒掄圓了就朝著陳某人腦袋招呼。
由于事發突然禍害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眼見大腦袋就要被人砸爆。
就在這關鍵時刻,一道綠光從松樹上飄灑而出。
不但托住了扶董天王的攻擊,還化作一張綠網將他牢牢困住,任憑如何掙扎都沒有一點作用。
趁著這個機會,小土匪帶著幼年光頭集團對著扶董天王就是一頓胖揍。
直到陳大計出面阻攔,才不情不愿的停了下來。
“哎呀小黑子,你啥時候跑我家來的?”
“不但嚇唬大呲花,還想偷襲計爺我是不?”
“誰派你來的,從實招來!!”
陳大計此時的樣子,就像抓住我軍同志的特務。
沒辦法,主要是形象太差,根本就和正面人物聯系不起來。
扶董天王也不說話,只是瞪著眼睛不斷掙扎,看那樣子就像瘋了一般。
趙飛終究是比陳某人靠譜,先是恭敬的請“普通人”回避,然后帶著俘虜來到供奉著仙家的偏房。
當然,在這之前沒忘記讓缺德繭把大呲花從樹上扛下來,重新關回豬圈里。
看著依舊劇烈反抗的扶董天王,趙飛開口問道。
“小雞,你不覺得事情很奇怪麼?先是聯系不上胡家的老神仙,現在這黑小子又跑來行刺我們。”
“要不是樹爺爺及時出手,你這大腦袋都保不住了!”
陳大計聞言,死魚眼中立即露出“智慧”的光芒。
一臉嚴肅、偷偷摸摸的在趙飛耳邊問道。
“不、不是吧,趙胖子你是說胡大爺他們叛變啦?!”
趙飛:“”
“算了,當胖爺我什麼都沒說。小雞你帶著小唧唧他們看著黑小子吧,我和超兒去外面琢磨琢磨。”
“哦對了,一會兒別忘了給樹爺爺磕幾個頭,他老人家又救你一命。”
“莫名其妙”受鄙視的陳某人頗為懊惱,不耐煩的揮了揮小臟手。
“行啦知道了,這還用你說!”
“咱給樹爺爺磕頭向來都是最積極了!”
等到趙飛、張超去外面“密謀大事”,百無聊賴的陳某人又帶著娃娃軍團和缺德繭暴打扶董天王一頓。
可惜的是這家伙似乎真瘋了,無論怎麼收拾都不說話,只是哇呀呀的亂叫。
無奈之下,陳某人死魚眼一轉便有損主意涌上心頭。
“小繭,咱記得老大說過這小黑子挺厲害的是不?”
“封神演義那會他就活著呢。”
缺德繭和禍害就是“臥龍鳳雛”,聞言先是一愣隨后才傻乎乎的連連點頭。
“嗯,華老大好像說過。”
“那時候咱們和他打還挺費勁呢,多虧了胡三太爺才抓住這小子的。”
“哦對了,他原來拿的是鐵棒子,被你要來后現在換了個骨頭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