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肩膀上承載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
華九難聞言,立即帶頭朝著胡家祖地而去。
“六哥,菲兒那邊似乎出事了,咱們趕快過去看看。”
這段時間來一直陪著華九難的蜍老三,這次沒有跟隨。
“先生,胡家那邊沒有邪祟作亂吧?”
“要是沒有的話老三我就先回去了唉,跟著您之后才發現自己真弱,回去一定努力修煉!”
得到華九難的同意后,蟾蜍仙張嘴吐出自己的本命牌位遞給了灰家家主。
“托先生的福,俺老三高攀叫您一聲六哥。”
“六哥,麻煩您老一件事情:回去后把俺的牌位隨便扔在小先生家里什麼地方都行。”
“這樣先生萬一有事兒用到俺跑跑腿、打打雜,也方便隨時召喚。”
蜍老三就是個直來直去的糙漢子,他說“跑腿打雜”可不是畏懼死亡不想幫華九難打架。
而是意識到自己道行不足的無奈之言。
灰家家主本就是微末出身,因此哪里會和蜍老三擺架子。
再說他也從不和任何人擺架子。
“老三你就放心吧,到時候我把你的牌位放在我的下邊,咱們做個‘鄰居’,哈哈哈。”
“哦對了還有,六哥我必須先提醒你一句話:咱們小院都是厚道的人,平時沒那麼多規矩。”
“你只需注意注意一下大計那臭小子,沒事兒盡量離他遠點。”
“就比如這一次,你讓隨便把牌位扔在一個地方,那小子沒準就扔茅廁里去極有這種可能!
蜍老三聽了瞬間惶恐,一邊連連點頭感謝灰家家主的忠告,一邊提筆在自己衣角上寫下一行小字:
蛤蟆不容易,遠離陳某計
至此以后蜍老三堅決不與禍害單獨接觸,如果實在躲不開,都是遠離十米開外小心的說話。
這情景倒是弄得陳某人對自己的“人格魅力”沒信心了,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腋臭,把蛤蟆都熏成這德行了
另一邊,胡家祖地內。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胡家青年的靈魂和肉身就如同兩塊相吸磁鐵般瞬間融合在一起。
嗖的一聲原地復活了。
唯一的后遺癥就是脖子上巨大的傷口,陳某人放血之后留下的傷口。
“哎呀好疼!”
胡家青年捂著自己脖子痛呼出聲:“少、少將軍是吧?”
“您老還有金瘡藥吧,再借我點可以麼”
第1876章 神秘的胡川
眾所周知,以華九難對禍害的寵溺程度,給他的金瘡藥自然是最好的。
而且這小子向來傻大方、把錢都不當錢,聞言立即丟給胡家青年滿滿一瓶。
這一幕要是被勤儉持家的大長蟲看見,又得心疼得眼淚汪汪。
“死有啥怕的,看把你嚇的拿去用吧!”
胡家青年涂上之后,不僅立即止血就連疤痕都消失了。
除了因為失血過多面色蒼白外,根本看不出任何異常。
而且因為被“三個”華九難一起點燃魂燈,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神采奕奕。
以后修行之路定然一帆風順。
“哈哈哈試驗成功!”
陳某人圍著胡家青年又摸又掐的檢查一番后,興奮地大笑不止。
“好了可以啦,咱們進去找奶奶要青山爺爺的魂燈。”
“這次她老人家一定不會罵咱的,菲兒大妹子也不用哭了!”
和陳某人的自信不同,豪鬼顯然知道眼前這貨有多不靠譜。
“那啥少將軍,您要不要再考慮考慮,多試驗幾次?”
“俺真是怕萬一弄不好,咱會挨胡家人揍您也知道,他家的高人可太多了。”
“俺們一個都得罪不起”
說到再實驗幾次,原本臉色慘白的胡家青年更白了。
“這為了穩妥起見倒是可以。”
“不過還請少將軍稍等,我去把哥哥、弟弟他們喊來”
眼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青年想跑,陳某人立即一把拉住。
“這點小事兒還麻煩那麼多人干嘛,就可你一個銀造吧。”
“放心,計爺我有把握!”
言畢又掏出一瓶金瘡藥丟在了胡家青年面前。
青年顫巍巍的撿起來后都快哭了:“少、少將軍,還要割我的脖子啊?”
“我以為以為割脖子是個完全沒必要的步驟,您說呢?”
聞言“治學嚴謹”的陳某人卻堅決的搖了搖頭。
“根據咱以前拆修理鬧鐘和洋車子的經驗,一步都不能少。”
“否則容易丟零件也可能多出來一堆”
就在禍害命令缺德繭出手,想要再次掐死胡家青年的時候,原本陪著聾婆婆的胡川走了出來。
看到兩個孫子一般、對著陳某人賠笑的勾魂鬼差就是一愣。
“不知兩位差官駕臨胡家,有失遠迎。”
“兩位是來是來請我家主魂魄?”
“不過他的魂魄應該不在這里”
說到此處胡川意識到自己失言,趕忙打住。
可眾人中除了“官場老油條”豪鬼外,其他人并沒察覺異常。
尤其是在陳某人身邊,畏首畏尾的兩大鬼差。
“胡家仙客氣了,我倆兄弟是來串門兒是來給少將軍請安的。”
“幾位貴人要是沒有其他吩咐,那小鬼就先告退了。”
還是那句話:鬼差在任何修行者心中都是不能得罪的存在。
胡川即便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慫的陰間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