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斷思路的華九難笑著點頭,示意陳某人隨意。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親手在五彩道人身上設下道門的封禁之術。
陳某人得到華九難的許可,興奮得一蹦三尺高。
和小土匪一起賤笑著朝五彩道人走去:“花蝴蝶,你是現在說呢,還是等計爺我把你收拾卑服了再說呢?”
“咱倒是建議你別現在說,咱還想過過手癮呢,嘿嘿嘿!”
五彩道人看著緩緩逼近自己的禍害和“小草包”,滿臉的絕望。
不過他倒是“硬氣”,哼唧幾聲就是不肯開口。
陳某人見狀大怒:“哎呀花蝴蝶,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不?!”
說完后剛想動手卻又猛然停住。
“爹,你膽子小還是進車里去吧,別一會見‘血’了害怕。”
此時的陳富,已經從剛才那種極其憤怒的狀態中解脫出來,聞言趕忙連連點頭。
自己坐進車里的同時,還不忘把小無心也抱了進去。
“無心乖咱不看,咱不和我家那小癟犢子學。”
“唉,只是可惜了胖娃那孩子,完全被帶歪了啊”
說起帶歪,此時的小土匪正歪戴帽子斜楞眼,嘴里叼著煙卷對著五彩道人一陣拳打腳踢。
只可惜直到把自己累得吐著舌頭呼呼喘氣,人家五彩道人愣是都屁事兒沒有。
陳某人見狀,趕忙把還要繼續動手的參娃拎在空中。
“行了小唧唧,你可別給咱丟銀了。”
“哥倆打架看我的!”
禍害言畢和剛才的小土匪一樣,斜楞著眼睛叼著煙卷,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陳某人親自出手果然效果明顯,盡管他自己也累成了老狗。
這次五彩道人明顯極其痛苦,尤其是禍害落在他褲襠上的那一腳。
已經把他踹的面色青紫,身體躬成了蝦米狀。
盡管即便如此,五彩道人依舊只是哼哼唧唧,“不肯”交代任何事情。
“哎呀臥槽,跟計爺我耍橫是不?”
“以為咱只會踹你大褲襠是不?!”
第1923章 眼睛和嘴不配套
陳某人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從多啦框里取出仿制墨者馬名揚的刑具。
“花蝴蝶,咱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招供就大刑伺候了!”
看到猙獰的刑具,五彩道人立即滿臉的驚恐。
可也就只是嗚嗚嗚的哼唧幾聲,再沒有其他話語。
“哎呀臥槽,行,老小子你給咱等著!”
陳某人這次是真急了:不過他并沒有親自動手給五彩道人用刑,而是一扒拉自己的神火,將里面正在拷打倭奴惡鬼的街溜子放出來倆。
(以上內容詳見本書第1842章:居然有人不服咱)
簡單交代一番后,陳大計略帶不好意思的對著華九難笑了笑,隨后拎著小土匪鉆進了汽車里。
并排和他爹陳富一起坐到了后面的位置。
華九難見狀先是一愣,隨后瞬間反應過來。
別看陳大計平時做事缺德,但那就是只單純的缺德,沒什麼壞心眼和狠厲心思。
因此自然不敢、也不愿意自己動手折磨別人。
這才冒著日后會被華九難嘲笑的危險,主動“露怯”回避去了。
唉,歸根結底陳某人終歸只是個十五六歲的鄉村少年。
一念至此華九難感慨頗多,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好像和陳某人一樣大
稍一猶豫,華九難主動打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也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于是,車里的三個人“相視一笑”,都覺得有些尷尬。
又齊齊暗自琢磨:自己是不是應該“堅強”一點?
怎麼給別人用刑,自己還先“露怯”了
抱著上述的心情,華九難三人都沒開口說話。
其實除了華九難外,陳氏父子完全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咱們普通老百姓誰會有折磨別人的愛好,又不是心理變態!
就算是華九難以前抓住自己敵人的時候,恨極了不過是斬殺了事,何曾動過刑罰折磨。
這次要不是五彩道人通敵叛國,再加上急于打聽常家二老的下落
片刻過后還是陳大計忍不住率先“有所行動”:
掏出一根華子點著了,噗的一聲塞進了他爹的嘴里。
隨后又點著一根塞給小土匪,最后才自己美美的抽了起來。
吞云吐霧之間,裝著閑聊的樣子緩解尷尬。
“老大老大,你說這花蝴蝶還真是爺們。收拾他這麼久了,愣是只哼哼不招供。”
“是呢”華九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可又忽然覺的似乎哪里不對。
為什麼是只哼哼呢?
他就算是硬漢能死扛當到底,但總是會破口大罵動刑的人,最不濟也會喊兩句口號什麼的。
只哼哼
“大計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五彩道人是因為中毒了,全身酥軟所以講不出話。”
陳某人愕然:“”
隨即大喊了一聲“臥槽”,打開車門連滾帶爬的跑了下去。
一邊跑一邊對著遠處行刑的街溜子大喊:“哎呀媽哥幾個先歇會兒,誤會、都是誤會!”
“可別把花蝴蝶給弄死了!”
此時,負責行刑的兩個街溜子正處在出離憤怒中。
原因無它,只是因為在少將軍面前丟了面子!
這臭老道指定是有啥毛病,都被自己兄弟倆折磨哭了,可依舊不肯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