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啊,叔剛才是不是給你惹禍啦?”
“你看這事情弄得,真是沒忍住那個大腦袋實在太可惡了”
華九難聽了趕忙安慰。
“陳叔沒事兒。”
“您不但沒惹禍,還歪打正著找到了常家伯父伯母的線索。”
聽華九難這麼說,陳富總算稍稍放下心來。
“那就好、那就好,叔沒本事幫不上你,就怕給你添麻煩。”
陳富說完后歉意一笑,主動坐回車里等著去了其實是有些怕陳某人招來的兩頭街溜子鬼。
盡管他倆一直對著陳富諂媚的笑。
可惜的是由于長得實在太過出其不意,這笑比哭都難看多了更嚇人。
陳富離開后,陳某人忍不住心中好奇。
“老大,你剛才說的布衣道是啥?”
“還有這個黑十字架又是啥?”
“走,咱們也上車去說,不然一會兒就要遲到了。”
華九難一邊往回走一邊說道:“天下道門一般以四大天師為尊,尤其是正一派”
通過華九難的解釋,陳氏父子總算有些明白了。
天下道門以正一派等幾個大派為正宗,尤其是正一派。
他們歷代掌教都是有天師的稱謂,視為道門正統。
而區別于這些正統大派的,還有很多其他道門分支。
就比如前文我們提到過的陰山派,還有現在的布衣道。
布衣道取自“布衣天子”之意,潛臺詞是他們才是道門的無冕之王。
說起來這個門派也算源遠流長,雖然沒有正統的記載,但幾乎是和正統道門同時出現。
只可惜布衣道門人良莠不齊,做事兒也亦正亦邪,因此不被人們接受。
隨著時間的流逝,如今已經很少有人提起。
陳大計聽得恍然:“臥槽,爹你原來是布衣派的老大啊!”
“你那時候管著多少‘小弟’?有咱家廠子工人多沒?!”
陳富就煩自己傻兒子,聞言都沒正眼看他。
“小癟犢子你有話就好好說,沒話就憋著!”
“什麼特麼的老大,人家那叫掌教另外爹只是剛才那一會而想起很多。不知道為啥,現在又忘得差不多了。”
“就是忒膈應那個大腦袋鬼。”
“以后他再來咱家蹭吃蹭喝,最多四菜一湯!”
陳大計聞言嘿嘿賤笑:“行,都聽爹的!”
“別說還給他四菜一湯,就算不管飯他也不敢鬧屁哦對了老大,你還沒說這個黑十字架呢。”
聽陳某人說起“十字架”,華九難的面色瞬間冷了下來。
“三韓(咱們古代對韓國的稱呼)、白白教,他們的第一代教主就是全廷云!!一群夜郎自大、數典忘祖之輩!”
第1926章 做事先做人
陳大計雖然傻點,但也知道三韓這個國家。
換句話說,如果這都不知道那不真成傻子了麼。
“他們也參與抓八爺爹娘了?!”
“臥槽,這些家伙太不要臉了!前幾天新聞上還說,他們要把咱們的象棋申遺呢!”
“還說重慶是他們的,因為當年他們被小日本打亡國了,跑到咱們重慶躲了好多年!”
華九難顯然不愿意多聊這個沒有自己文化、只靠偷竊我們、還想要反客為主的惡鄰,因此聞言只是冷笑。
“大計,看來你短時間內又不用上學了。”
“我過幾天帶你去三韓玩玩怎麼樣?加上常大哥他們一起。”
聽到這個天大的好消息,陳某人立即興奮的蹦起來。
頭撞在車頂上后又反彈了回去。
這時候禍害哪里還顧得上疼,滿臉喜色的開口問道。
“老大你說的是真的?咱們真不用去上學了?!”
華九難深深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復后,陳某人又扭頭看向自己老爸。
“爹,我不上學了跟著老大去韓國找八爺他爹娘行不?”
陳富這次沒有罵自己傻兒子,反倒是特別支持。
“去吧,記得到時候要聽你九難哥的話,別搗亂就行!”
“爸爸在家等你們回來!”
眼見自己老爹答應得這麼痛快,陳某人反倒是心里沒底兒了。
“爹你”
陳富一邊開車一邊看了一眼自己傻兒子、無奈苦笑。
“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麼,將來步入社會不管做啥都是先做人。”
“八爺家里有事兒咱不去幫忙,那還算人麼?”
“人都做不好,讀書再多也是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對于陳富這番苦口婆心的話,陳大計似乎懂了、又似乎沒懂。
直到后來陳富用自己的生命給他演示一遍做人的道理后,我們的少將軍終于成了合格的人民警察,壞人的絕對克星!
“小九,你們還去學校不?”
“要是著急出門兒,叔就讓學校里的工程再停一段時間反正免費給蓋的學生宿舍完工了,孩子們凍不著了。”
“那個教師宿舍暫時放放也行”
說到這里陳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干咳幾聲掩飾尷尬。
“小九,這可不是叔蔫壞,就是擔心小癟犢子。”
“你三年不去學校人家也不會開除,反正怎麼考都是第一。”
“可是小癟犢子”
華九難當然理解陳富的良苦用心,聞言深深點頭。
“叔,我們還不急著去韓國,學校里有些事情也需要處理。”
“而且”
說到這里華九難忽然停住,因為他隱隱覺得從遇到惡臭的僧魂開始,到無頭新娘的消失,一切都像是有著必然的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