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低著頭,有些難過,沒看見郎東眼里那份一閃而過的狡黠。
再抬頭時,郎東皺著眉,好像在冥思苦想。
「要不我給你們建個大型動物城當聘禮吧?我一直有這個想法,目前也在籌備中,就是那個泰總老是在后面給我下絆子。」
我難得聰明一回,「小茍是泰總派來的?」
「對,所以你得幫我演個戲。」
12
阿離及時制止我滔滔不絕的講述,「我要聽的不是你們的商業計劃,我要聽刺激的!」
我沒懂阿離的意思,緊接著問,「什麼刺激的?」
她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然后使勁搓了搓臉,換上一副誘惑小白兔的樣子,「你們談完商業計劃之后,沒有再干點什麼?比如親一親、抱一抱啥的?」
「沒有啊,完事兒我倆就睡了。」
阿離猛得站起,感嘆道,「睡了!」
她這一嗓子把郎東都嚇出來了,郎東將阿離按回到椅子上,紅著臉看向辦公室其他假裝工作耳朵卻高高豎起的同事。
他戰術性清了清嗓子,「監控還在客廳呢,我倆又演了一波分道揚鑣,我在客廳沙發上睡的。」
「哦。」大家的耳朵又都耷拉下來了。
郎東無可奈何地把我拉到身后,又指了指阿離,「你少招我們家小孩兒啊,別把她帶壞了。」
我屁屁顛顛地跟在郎東身后進了辦公室,剛一進門就被他勒在懷里狠狠地親了一下。
郎東捏了捏我的臉,「小十七,別什麼都往外說。」
我看著他通紅的臉感覺有點好笑,踮著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好的,這個就不說。」
郎東緊張兮兮地放開我,開始拽自己的衣服、調整領帶和袖扣,「這樣行嗎?」
我歪頭看向眼前這個帥氣多金的男人,不禁感嘆自己的狗屎運。
怎麼老天就讓我救到他了呢?
「要不我換個領結?還是穿的休閑一點?」郎東看我不理他,有點慌張。
我湊過去幫他撫平衣角的細小褶皺,笑著安慰,「郎東,只要是你就可以了。」
他的手突然頓住,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眼眶慢慢地紅了起來,
「十七,我也只要你。」
我跟郎東去了野生動物園角落的一座小山,這是郎東給族人們找的新地方。
他早早的投資了園區,就等著我化形的這一天。
族長看著郎東神情嚴肅,瞇著眼睛,直到看見我緊張兮兮地將人護在身后才笑了出來。
「小白狼,果然是你啊!」
我看了看一臉高深莫測的族長,又回頭看了看臉上掛笑的郎東,有點生氣地質問,「你們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背著我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族長拍了拍我的腦瓜頂,恨鐵不成鋼地罵,「這詞是這麼用的嗎?書都讀哪去了?」
我那點囂張氣焰一下子被澆滅了,委屈巴巴地看向郎東,眼神示意他替我報仇。
可郎東只是揉了揉我的腦袋,笑著說,「沒事,一家子有一個聰明的就行。」
呵,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變著法罵我傻呢!
族長將我倆帶到山上,剛坐下,郎東就迫不及待地往外掏東西。
房本、股份轉讓書、土地證...
「黃族長,您之前說的我都做到了,十七能不能...」
「可以,打我看見十七化形,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郎東抿了抿唇,看向我的眼神里是藏不住喜悅與火熱。
我又帶著郎東去見了父母,他們答應得不如族長般順當。
我媽圍著郎東繞圈,「你這麼好的小伙子,怎麼看上我閨女了?」
媽,我勸你最好靜音哦!
郎東被這個問題逗笑了,用溫熱的大手反握住我,「十七很好,沒有比她更好的了。」
我媽一臉看不下去的表情轉頭撤退,反倒是一向思想開明的老爹皺著個眉頭問,「你是狼族,你的族人可以接受你娶個黃鼠狼嗎?」
郎東神色瞬間暗淡下來,整個人籠罩著一股悲傷的氣息,「我沒有族人,往后我只有十七。」
我爹一看踩人痛腳,立馬改口,「那我也同意了。」
13
這趟家長見得超乎尋常的順利,順利到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嫁給郎東了。
回家的電梯上,我按一次八層郎東取消一次,后來他緊緊握住我的手不放,「小十七,家長都見完了,你不跟我住嗎?」
我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燙,有些害臊又有些期待,糾結之中,九層已經到了。
我看著 884 的牌子終于忍不住問出了疑惑已久的問題,「為什麼門牌上標著 884 啊,這里不是九層嗎?」
門牌有點高,我覺得郎東蹦起來肯定能摸到,可他偏要把我舉起來。
他讓我坐在他的肩膀上,誘哄著讓我自己把那個牌子摘下來。
我感覺自己的心臟在劇烈跳動,隨著那個落滿塵土的門牌離開,露出了里面藏著的一行字。
52×17
884 的意思是吾愛·十七。
乘號上卡著一個小盒子,我小心翼翼地取下來,沒敢打開,捧著郎東的頭讓他放我下來。
郎東不聽,只把我馱進家門后才抱著我的腰將我放下。
我還沒站穩時,手上的東西就被郎東搶走了。
他朝我單膝跪下,輕輕打開了小盒子,小心翼翼地捧著,聲音帶著一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