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想得美。
我的小棉襖才不會便宜別人呢。
今兒高興,我多喝了幾杯。
回家抱著我老婆說了好多情話。
結果不知怎麼說到我以前那個秘書身上。
老婆說,她懷孕的時候,那個秘書找過她,還說了點有的沒的話。
我的酒立馬就醒了。
「你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你當時懷著孕,要是有個萬一……」
我的掌心一片冷汗。
我完全不敢想這個后果。
「因為我相信你啊。」
老婆朝我笑笑,「而且她的段位我還不放在眼里呢。」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不過,當晚我還是睡了一晚沙發。
理由是,招蜂引蝶。
10
三十四歲。
我終于招到了一個正常秘書。
效率高知進退懂分寸。
可喜可賀。
不過我身邊的兄弟有點不太正常。
以我的另一個霸總朋友為例。
他總是在我的辦公室里,故作深沉地眺望遠方,然后說上一句——
「天涼了,王氏該破產了。」
我不懂。
哪有那麼多王氏能破產。
結果他只是望著我搖了搖頭。
「你不懂我。這就像我愛她一樣沒有道理。」
麻了。
從哪兒學來的摳腳文學。
11
三十五歲。
有了老婆孩子之后,我已經很少出去應酬了。
誰要和那群大老爺們拼酒。
老婆孩子熱炕頭不香嗎?
今天我照常打算推了聚會,結果我老婆替我應下了。
她說,我得有點必要的社交。
我委屈,但我不說。
抱了女兒親了老婆之后,我就去見我的那些冤種兄弟了。
包廂里散落了一地的酒瓶,幾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三三兩兩抱在一起痛哭。
朋友 B 默默流淚,「她不愛我。」
我嘚瑟,「嘿,我老婆愛死我了。
」
朋友 C 悶了一口酒,「她不讓兒子喊我爸爸。」
我又嘚瑟,「我女兒每天都會軟軟糯糯喊我爸爸讓我陪她玩。」
朋友 A 抽了張紙,「她說什麼都不肯留在我身邊。」
我再次嘚瑟,「我恨不得和我老婆二十四小時黏在一起。」
于是,他們三個整齊劃一地看向我,異口同聲地喊出:「滾!」
so,我就被趕了出來。
12
三十六歲。
我老婆又給我生了一對龍鳳胎。
當我兒女雙全幸福美滿的時候,回顧我身邊的霸總朋友們。
朋友 A——
她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
「女人,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追回來!」
我嘆了口氣。
耗時又耗力。
玩還是你們會玩。
朋友 B——
虐身虐心,他們究竟該何去何從!
「我把腎給你,你把心給我。」
我又嘆了口氣。
該不該報警呢?
我有點糾結。
畢竟買賣器官犯法。
朋友 C——
一夜風流,孩子的撫養權花落誰家!
「孩子歸我。你,也歸我。」
我又雙嘆了口氣。
多大的臉吶。
這些年都不知道孩子的存在,一上來就要搶孩子。
要是我,我就抽死你。
朋友 D——
少時初戀,多年重逢虐戀情深!
「再喊我一聲,我把命都給你。」
我又雙叒嘆了口氣。
我默默遮住大女兒的眼睛。
乖啊,紅眼病文學咱不看。
朋友 E——
白月光替身文學,痛失所愛后幡然醒悟!
「我愛的,從始至終,只有你。」
我又雙叒叕嘆了口氣。
無語。
早干嗎去了。
于是,我陷入了沉思。
究竟是什麼原因,讓我和這些人成了朋友。
13
三十七歲。
我的一雙龍鳳胎兒女滿周歲了。
周歲宴上有對母子闖了進來。
那個女的見到我就哭得梨花帶雨。
她身邊的小男孩也跑到我面前,「爸爸!」
神經。
我哪來那麼大的孩子。
那個女人故作嬌羞,「十年前我們有過一夜的露水情緣……」
我朝著老婆瘋狂搖頭,「我不是。我沒有。她瞎說。」
不過十年前啊,我好像想起了什麼事。
「哦,我想起來了。十年前那個喝醉的女人是你吧。不過你是不是忘了,我當時從陽臺翻下去掉進泳池了。」
我將看戲的凌放拽了過來,「老婆,不信你問他。還是他和酒店經理去泳池撈的我。」
凌放點點頭,「是真的。酒店經理應該也記得。」
我又提出了靠譜的建議,「不如我們去做個親子鑒定怎麼樣?如果證明是你在說謊,你最好準備好收我的律師函。」
那個女人笑容一僵,連忙拉著小男孩跑了,「是我記錯了……我記錯了……」
我的霸總朋友朝我豎了個大拇指,「臨危不亂啊兄弟,竟然想得到親子鑒定。」
我的頭頂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這難道不是基本操作嗎?」
于是,我的霸總朋友們抽了一整盒煙也沒想明白——
為什麼他們遇到這種事,從來沒想到過去做親子鑒定。
14
三十八歲。
我身邊的霸總朋友們終于都定下來了。
真不容易。
不過他們的情敵好多。
我們的霸總聚會變成了吐槽大會。
每到這個時候,我總是與他們格格不入。
誰讓他們作呢。
有情敵不還是自己作出來的。
「你呢凌城?你有情敵嗎?」
朋友 A 搭上我的肩膀,「跟大家伙說說,我們又不笑話你。」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
我聳聳肩,「我老婆可愛我了,賺的錢全都給我花。」
然后,我就被他們從霸總包廂踢了出來。
算了,還是回家抱老婆孩子吧。
15
三十九歲。
凌放帶回一個不一樣的「弟媳」。
我沒說同意,也沒說反對。
倒是父親氣得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