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意思啦。」她攤手:「就是距離感,知道嗎?」
「舉個例子,你和林執之間的這種狀態,現在大多數療愈師和獸人都是做不到的。」
「就拿我和希爾,即便我遞給他最喜歡的魚餅,但是他還是會拒絕。」
魚不吃魚餅不是很正常嘛?我心里吐槽一句,但是面上不顯一分。
「為啥?」
「這就是我所說的距離感。」喬橋嘆了口氣:「希爾對我的責任感早就已經大于好感了,所以我們至今也沒有——」
她伸出兩根手指比在一起:「懂了?」
我似懂不懂的點點頭,這就好比是女孩子暗戀比自己大的鄰居哥哥一樣,哥哥如果一直把你納入羽翼之下的話的確也生不出曖昧的感覺。
「堅強。」我拍拍無奈的喬橋:「好在現在回來了,你的機會多得是。」
喬橋聽后冷切一聲:「說的就好像我非他不可一樣,我也不一定會吊死在一棵樹上的好嗎?」
喬橋的話鋒轉的太快,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直到一雙修長白皙的手端著一盤點心放在桌上時,我才發現原來希爾過來了。
「謝謝。」
「您客氣了。」
我和希爾簡單的道謝,余光卻一直關注喬橋的表情。
她現在就跟一只倔強的死鴨子一樣,抿著嘴強制自己不關注希爾,但是眼神卻一直往那邊飄。
希爾就跟個木頭一樣,像是沒看到喬橋這幅表情似的一臉溫柔的站在旁邊。
狗糧遍地的場景看得我牙酸。
這到底是是什麼傲嬌少女的愛情現場啊?
我沒忍住偷偷扯扯林執的衣服:「你快看,這兩個人就跟玩你猜我猜一樣。
」
林執學著我的動作俯首和我咬耳朵:「我看不一定。」
他說完朝我狹促一笑,遞過來一個眼神。
「希爾先生,介意切磋一下嗎?」
得到了喬橋的允許,希爾笑著應了。
「當然不會。」
一貓一魚就這麼一前一后走到院子外,喬橋則是在旁邊和我吐槽獸人好戰的特性很容易手上啊巴拉巴拉。
「希爾先生。」林執簡單做了個起勢:「不知道您對喬橋小姐——」
他話并沒挑明,看到對方通紅的臉留了半句。
希爾努力克制臉上的熱意:「我對喬橋小姐絕對忠一不二,誓死守護喬橋小姐的榮耀。」
林執點點頭,握拳猛地攻上希爾露出破綻的頸部。
希爾瞳孔驟縮,心里吃驚林執的速度,險險躲過后又聽到他在自己耳邊問道:「那這樣的話,喬橋小姐的婚約者——」
希爾皺眉走神了一秒,立馬就被林執抓到機會攻上面門。
借著天生對危險事物的靈敏感知,希爾躲過了破相卻還是被拳風擦傷耳朵。
「沒有人能配得上喬橋小姐。」他目光深沉的厲害,說完后又重復一句:「沒有人。」
林執輕笑一聲:「沒錯,所以,我也不會讓任何人靠近我尊貴的小姐。」
「哪怕是婚約者。」
林執后面補的話讓希爾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你——」
他話沒說完就被林執猛烈的攻勢壓迫的不得不專心應對。
「我?」林執輕松躲過希爾的反擊,笑攆如花地說出了希爾這輩子也不敢說出口的話。
「我自然是對小姐有欲望的。」他的話熾烈又直白,聽得希爾下意識避開眼不敢與林執對視。
他知道林執話的意思。
但是不敢承認。
也不應該承認。
獸人一生只要守護好小姐就好了,不衍生過多的想法和感情是對小姐也是對自己安全的最大保證。
后面的對峙,希爾也無心應對,很快的落了下風隨后便干脆認輸。
錯身離開時,希爾小聲的說了句什麼,林執愉悅的上挑唇角。
「林執!」我見著切磋結束,端著剛到好的水小跑過去:「趕緊,喝水。」
林執乖巧的接過水,只是嘴巴跟漏一樣,滴滴答答的落了好些在胸前的衣服上,純白的襯衫濕了水貼在皮膚上,肌肉的線條隱約可見。
我:!!!
見著我的反應,林執眉眼滿是戲謔和調笑,聲音卻可憐又無辜:「小姐,我的衣服濕了,貼在身上好難受啊,可以回家換衣服嗎?」
別過頭對上喬橋調侃的目光,我捂著臉無聲的說了句好丟人啊,家里的貓都騷到外頭去了。
不顧喬橋的假意挽留,我拉著林執的袖子狼狽的小跑回家。
在門外站著看我們走遠的喬橋并不著急趕回去,而是笑了好久。
希爾糾結著一張臉站在旁邊,直到喬橋過問來小心又羞澀的問了句。
「您要看的話我也可以這樣喝一杯水。」
喬橋:?!
這只該死的貓科獸人到底教了什麼給我家木魚?!
番外三
「說起來,我好像好久沒見到過你那個兔子獸人了。」
學校教學制度改革之后,待在宿舍的自由時間越來越少,反倒是大家聚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
「你是說阿月?」
利伯蒂邊做拉伸邊轉頭看過來:「它最近······有點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躲閃。
不過周圍人多眼雜,的確不好多嘴。
今天的課程又是黑皮老師的,熟悉的跑圈把我們虐的沒一個人能完整地站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