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第三年,我的校花老婆雇了個「冥想私教」。
對方自稱是個 Gay。
直到我收到匿名郵件,勁爆的內容讓我確定。
我老婆出軌了一個「職業傍子」。
我能怎麼辦?
當然是成全啊!
畢竟 boys help boys!
1
收到郵件的那一刻,我正坐在辦公室喝咖啡。
我漫不經心點開,瞄了一眼,隨即「噗」一口咖啡噴了出來。
一旁新入職的秘書柳玫嚇了一跳,戰戰兢兢道:
「岳總,是我泡的咖啡不好喝嗎?」
我沖她擺擺手,勉強笑了一下:
「沒事,是我喝得太急了。
「你出去吧,我自己待會兒。」
柳玫答應了一聲就要離開。
我又叫住她。
她忙不迭走回來,小心翼翼開口:
「岳總?」
我有些無奈:
「你衣服被我噴臟了,去買新的吧,回頭我給你報銷。」
柳玫愣了一下,低頭,這才看見自己的絲襪上都是咖啡漬。
她還想說什麼,卻被我擺手示意:
「就這樣,去工作吧。」
我將注意力重新轉回郵件上。
說實在的,能忍到現在沒破口大罵,真的算我情緒管理滿分。
郵件是匿名發送的,沒有文字內容,只有三個附件。
第一個附件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我老婆白子文正穿著情趣內衣,擺出一個極其魅惑的姿勢。
第二個附件是一段視頻。
視頻中她明顯喝嗨了,正大放狂言:
「我老公啊,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要不是我可憐他,早就把他掃地出門,然后找個帥氣小狼狗了。」
第三個附件是一段錄音,里面是她和那個冥想私教的對話。
冥想私教:「姐,這套房真的送給我嗎?」
白子文:
「呵,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
「一套房罷了。
「你伺候好我,以后多的是好處。
」
錄音到這里戛然而止。
我突然想起來,就在上個月,白子文管我要錢。
她說她爸生了病,需要吃一種特別貴的進口藥。
我沒多想就轉給她 200 萬,讓她別多想,先治病。
后來我說想去看看老丈人,被她以這病需要靜養為由拒絕。
我突然覺得有點頭暈目眩。
所以,一切都是假的嗎?
我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現在 AI 技術發達,說不定照片和視頻是合成的,錄音也是假的呢?
我緩了緩,給發郵件的人回復道:
【你是誰?】
2
對方沒有回復,我開始胡思亂想。
我和白子文是大學同學。
她是公認的光彩奪目的校花,我是出名的潦草快樂小狗。
我追過她兩次,第一次被她果斷拒絕了。
我黯然了一陣也就釋懷了。
畢竟她時刻優雅美麗,是眾多男生追捧的女神。
而我一件 T 恤穿一學期,有點錢都炫嘴里了,每天都快樂得一逼。
誰知就在我剛把自己哄好后,我爸突然來了。
他穿著九塊九包郵的老頭背心兒,甩著布加迪的車鑰匙,在學校里問了一圈才找到我寢室。
他大搖大擺推門進來時,門外擠滿了看熱鬧的同學。
老頭子有點嫌棄地甩給我一沓合同:
「我跟你媽移民了,大部分財產都在國外。
「剩下這點兒不好處理,留給你玩。」
我蒙逼了:「你們移民了,那我呢!」
老頭子翻了個白眼兒:
「你愛怎麼著怎麼著唄。
「我告兒你啊,別打擾我跟你媽的二人世界。」
說完就背著手溜達走了,臨走還頗為嫌棄地嘀咕道:
「一款 T 恤買 365 件,別人以為你窮得沒錢買衣服呢,真丟人。
」
我目瞪口呆:你穿九塊九老頭背心的人,居然還嫌棄我!
結果沒多久,我是繼承財產的隱形富二代這件事,就傳遍了整個學校。
再然后就到了畢業季。
別人找工作忙得焦頭爛額,我在一堆合同里隨機挑選出一家「幸運公司」接手了。
畢業聚餐那個晚上,我喝得有點多,正準備叫個代駕把車開回去,就聽見一旁傳來細細的哭聲。
我循聲望去,正是白子文。
她雙手環抱著膝蓋,蜷縮得小小一只,哭得稀里嘩啦。
我瞬間酒醒了大半。
我磕磕巴巴:
「白同學,你……你沒事吧?」
白子文哭得更兇了,她說她的學霸男友不愿意留在這里,非要去北上廣闖出一片天,改寫自己的命運。
兩人話不投機,最后分手了。
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又怕她一個人坐著有危險,只得在旁邊陪著她。
后來越來越困,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我和白子文衣衫凌亂地坐在車里,座椅上還有一攤血跡。
我腦袋「嗡」一下,一點都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
白子文羞澀說我要了她的第一次。
我深吸一口氣:
「白同學,如果你愿意的話,我會對你負責。」
后來一畢業我們就領證結婚了。
婚后我收起自己玩世不恭的態度,開始為了我們的小家努力工作。
我拼盡全力對白子文好,要星星不給月亮。
所有節日都會按時準備禮物、鮮花、燭光晚餐。
白子文則是一天班都沒上過,日常就是喝喝咖啡看看電影。
別人都羨慕她:
「校花就是不一樣,身上一點班味兒都沒有。
」
白子文有時會炫耀似的把這些贊揚給我看,末了還要補充一句:
「我可是校花,跟了你,你就偷著樂吧。」
3
我將臉埋進手掌里,各種回憶將我來回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