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閣閣主年事已高,已有很久不處理主務,交給南音閣二長老南門通主事。
而被葉空打傷吸走靈氣的南全生正是他的得意弟子。
“要我看,使出這種下作手段,欺辱旁門弟子,像是他葉空能做出的事情。
我們要不去給南全生討個公道,世人皆知我南音閣弟子好欺負,如何服眾?
況且,我們在此地安分多年,是葉空先行出手,豈有別人動手我們不接招之理?”
二長老南門通義憤填膺,慷慨激昂,引得臺下弟子皆與他相合,紛紛對葉空仇恨良久,殺之解恨,紛紛請纓愿去斬殺葉空。
“用不上,葉空如此猖狂,上界不可能視之不理,我們要報仇,可要好好用這把刀!
走,挑兩個得力的,跟我上上界面見天帝訴冤狀,求嚴懲!”
南門通此舉得到整個南音閣弟子的支持,那天前去修煉場的弟子紛紛要求,最終南門通帶上南全生和南茂兩名弟子去了上界。
一聽說是找葉空的麻煩,靈倌非常重視,當即就引到正宮,宮殿里密密麻麻站滿靈官,多是參加過上界大戰的元老級靈帝,靈君,仙君,還有后面修煉成仙的來自其他宗派的弟子,簡直少之又少。
眼見這一群靈氣低階,堪堪算是個低階靈倌的弟子來到上界,在場的人無不輕視蔑視,要不是說與葉空有關,連進宮殿的能力都沒有。
“即是訴冤狀,馬上說來。”天帝的聲音一嚇,底下的南全生忍不住瑟縮一下。
惹的旁邊的仙君一陣嗤笑。
還是南門通見過大世面,面帶微笑給天帝問好之后,這才細細說來。
“今日所說之事,乃是太初院弟子葉空,仗太初院之勢,強勢闖入蘇音南洱修煉場,并且在途中對我南音閣弟子大打出手,吸收靈氣,導致他再也不能修煉成仙了。
如此做法,實屬天人共憤。
奈何南音閣廟小,不能為弟子討取公道,又因為他是太初院的弟子,我們不能私下緝拿。
所以特地告上界,求還南音閣弟子一個公道!”
“懇求天帝還弟子公道,天帝英明!”南全生和南茂兩個弟子紛紛應和跪下。
“這…”此話一出,在宮殿里引起軒然大波。
“葉空不是已經死了嗎?這是鬧哪出?”
“什麼?那段時間不是說葉空好像沒死呢一直在探查相關信息,不知如何了?”
“又是這個葉空,真是個禍害,不如趁早緝拿了他,也省得給我們惹出麻煩來!”
……
這一陣聲音之下,一旁的靈倌通報一聲,“太初院的王長老到了!”
所有人沉默下來,全部將眼神投向門口。
王長老今日一襲黑色長袍,全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只有白色胡須留在外面。王長老走起路來異常堅定,一步一步踏進來。
剛才詆毀葉空的人一下子噤聲,忍不住將頭看向別處。
王長老走到天帝面前,做輯,而后說著,“聽說葉空突然出現?這實在是一大奇事,故我來此旁聽而已。”
“你來的正好,這是來自南音閣的南門通長老,他說葉空在蘇音南洱打傷弟子,欺辱同門,吸取弟子靈氣,做法實在可惡至極!
正好你是葉空的師父,來說說看吧!”一旁的單長老給王長老一通說。
這個單長老是一介仙君,平日閑來無事最愛打抱不平,聽到這樣的事對葉空也是看不慣擺在臉上。
王長老看都沒看他,直接走到南音閣弟子面前,低頭看著他,“你說,你是親眼所見葉空打傷弟子,吸取靈氣?有何證據?”
一旁的南茂直接嚇得話都不敢說。
南全生抬頭,小聲說,“是的,葉空吸的我的靈氣。”說完他散下外袍,露出背上條條清晰的疤痕來,“這些,都是葉空打的。
我就是證據!
這些還不夠嗎?”
哦?王長老看著這個人面目不善,“既然葉空出手,那麼一定有原因,那你就把當日發生之事一字一句細細說來。若有隱瞞,定嚴懲不貸!”
王長老提高音量,兩人俱是一嚇,他們怎麼敢把真實情況說出來啊?
“說啊,光說葉空做了什麼,而你們又做了什麼?”
王長老步步逼近。
一旁的南門通站了出來,“王長老是吧,我的弟子是受害者,你步步緊逼做什麼?
現在不應該審問你的好弟子葉空嗎?”
王長老冷眼一掃,“我先聲明一下,葉空已經不是我太初院的弟子。
我今日前來,不過是念在他曾在太初院多日做了很多事的份上,為他正名而已!
葉空他自從進入太初院,到離開,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欺辱同門,恃強凌弱之事。
反之,他懲惡揚善,斬殺兇獸,解救多人于生死之中,實在是上界難得的大英雄。
這些大家都有所耳聞,甚至親眼目睹。
而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一而再再而三地給葉空潑臟水。
葉空是什麼人,你們心里最清楚不過了。非要瞎著眼睛,聽這些所謂的真言真語,實在惡心至極。”
王長老一口氣一通話將在場的人全都鎮在地上。
一旁的南全生也忍不住,不敢多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