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把蛇肉扔了過去。
但老虎看著蛇肉,搖搖頭,還把它的崽子沖我們抬了抬,然后又前腿跪地,哀求的看著我們。
它這是想把小老虎給我們養啊。
問題是我們哪里養得起老虎?
我只想吃了小老虎,肉肯定很鮮美。
母老虎支撐不住,最后倒在了地上,沒氣兒了。
12
我爹把小老虎放我懷里,讓我抱著,又砍了很多枝丫,把大老虎藏了起來,然后急忙帶著我們往回趕。
回到家里,都是下午的光景了,我們家是最靠近山里的人家,所以沒人在遇上遇到我們。
這種冷天氣,也沒人愿意出門。
回了家,我爹刮蛇皮,我娘拿出菜板開始切調料,我生火。
小叫花跟在我爹身后瞧。
我去揪他耳朵:「還想偷懶呢!你給我學燒火!不然沒你吃的!」
蛇肉煮了湯,純白鮮美,蛇肉軟嫩可口,我感覺自己八百年沒吃過那麼好吃的東西了!
雖然沒有米飯吃,但是每人都分到一碗蛇肉和湯,簡直是難得的美味。
我爹娘吃了之后,就囑咐我和小叫花在家里看房子,把門鎖好,然后我爹挑著籮筐,我娘背著背簍又上山了。
剩下的蛇肉被我爹掛在地窖里放著,看著那麼多蛇肉,我警惕的趴窗戶那里瞧,看看有沒有人發現我家有這麼多肉。
好在村莊很安靜。
放火盆邊的小老虎又哼哼唧唧起來。
「它要喝奶。」
小叫花說。
13
看在他今天眼尖的份上,我給了他一個好臉色:「沒有奶,它娘死了。」
「給它喂蛇湯。」
我舍不得。
但我還挺想養只老虎的,等開春了,我帶著老虎出去打架,肯定人人都怕我。
等小老虎長大了,我騎著它,肯定特別威風。
而且——那母老虎也可憐,就剩這一只崽了。
所以我去把盆里的蛇湯弄了一點在破碗里,然后喂小老虎。
小叫花就在旁邊看著小老虎,還伸手碰了碰。
我讓他去刷鍋和燒水。
他開始笨拙的干活。
這麼簡單的活兒都不會干,一看就是沒吃過苦。
我問他:「你原來是個少爺?」
他抿著唇不說話。
我哼了一聲:「就算是少爺,你現在吃我家的,住我家的,也得給我干活,不然我抽你。」
又拉著個臉,給誰看呢。
14
我爹娘忙活了兩天,才把老虎肉給全部弄回來。
然后他們把老虎剝了皮,肉全部用繩子掛在地窖里。
冬天天氣冷,沒多久肉就凍的很硬。
也正好保鮮。
老虎皮我娘烤干了,然后鋪床上,我們的被子再也不是那漏風的破棉被了,而是暖和的虎皮。
這個冬天,我們雖然糧食不夠,但肉確是夠夠的。
我爹知道村長家有多余的米,就拿 10 斤蛇肉,去換了 30 斤米回來。
我們終于能吃上米飯了。
等出去撒泡尿都能立刻凍成冰棍時,我們都不出門了。
每天每噸都有肉吃,還有米飯吃,吃完了,就躺在被窩里,和我爹娘說話,或者睡覺,別提多幸福了。
小老虎也和我們一起睡,我爹換了米回來,每天都有米湯給小老虎留著吃。
小叫花還是不怎麼說話,他平時也勤快了起來,幫著我爹娘燒火、做飯、刷鍋洗碗、燒水洗漱什麼的,不叫他他也會主動去干。
我感覺養了個童養夫確實還行,因為有他在,我就不用干活了。
等小老虎能吃肉時,我爹就把蛇肉給它吃。
我們則抓緊吃老虎肉,不然等小老虎懂事了,知道我們吃了它娘,還不把我們也給吃了?
15
小老虎長得很快,逐漸長成了一只大貓,我給它取名字叫小黃。
小黃吃東西太多,到了后來,一天要吃幾斤肉。
我和阿呆越來越熟悉,他話還是很少,有時候看我還像看傻子。
有天我閑著無聊,我讓他講講他的富家少爺時的生活。
他神色淡淡:「沒什麼好講的。」
我問他:「那你平時做些什麼?」
「讀書、識字,練武。」
我娘高興道:「那你還會識字呢?那感情好,你趕緊教教我家小寶。」
反正冬天無聊,他就用燒過的木棍在地上寫字,然后教我認字。
春天來了時,地窖的老虎肉還沒有吃完,蛇肉倒是快吃完了。
我爹娘開始忙著去播種,我和阿呆跟在后面幫忙,做些輕松的活計。
村里人都知道我爹給我撿了個童養夫回來,每次都來恭喜我。
我特別得意。
不過村長家的李翠花被我搶了風頭,很是不滿。
我和趙小寶去河邊洗衣服時,李翠花攔住我:「趙小寶,給你 5 顆橘子,你把你的童養夫送給我。」
16
我呸了她一口:「我的童養夫,什麼都會干,洗衣做飯掃地,還會識字,五個橘子想換,那簡直是做夢。」
李翠花急了,道:「那你要怎麼樣才能換?」
我眼珠子轉了轉,一時想不到什麼好的,就說:「把你們家房子給我,我就把我的童養夫給你。」
「你做夢!」李翠花咬牙切齒道。
我哼了哼:「那你就羨慕我吧。」
我得意的沖阿呆伸手,道:「阿呆,走,讓我看看誰眼紅了。
哈哈哈哈!」
李翠花又來找我商談了幾次價格,我出價 100 兩銀子,要是她給我 100 兩銀子,我就把阿呆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