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旁邊可以手動開啟,而霍閑風每次翻窗也通常走這邊進來。
“霍閑風.....你等......”
江瓷被抵在窗邊,幾乎被對方吻得喘不過氣。他摸索著趕緊把窗戶關上,雖然現在住在這里的也就他們一家,而賀準基本都呆在另一棟別墅,基本都在自己的實驗室里面不出門,但是江瓷覺得還是得趕緊把窗戶關上才行。
窗戶玻璃的材質是單向透視的,所以只要關上之后,外面看里面就什麼也看不見。
咔噠。
霍閑風聽見了落鎖的聲音,同時他也察覺到這道聲音過后,江瓷原本有些緊張僵硬的身體頓時放松了不少。于是他的動作越發不顧忌起來。他的一只手解開扣子,另一只則是深入他后腦的頭發里,
“現在這麼......緊張做什麼,剛才不是還大著膽子要用美人計?”
“什麼......什麼美......”
這個用詞讓江瓷耳尖燒紅,甚至都難以啟齒重復。他沒想到幫崽崽作一次弊的后果這麼嚴重,他說不出話,但卻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的扣子崩開的聲音
“我沒有用......只是......”
“這次不是制服,我記得你的常服應該......有很多?”
霍閑風低聲問,
“沒用美人計?那怎麼......在戰斗中親我?”
“......”
這下江瓷沒有辦法狡辯了,因為他就是仗著霍閑風的喜歡,就是篤定了霍閑風即便在戰斗中,也會因為他而驟然停止。
這一刻,江瓷清晰地察覺到空氣中逐漸濃郁的alpha信息素,不是以前那種溫柔的,淺淡的,帶著滿滿安撫意味的信息素,而是進攻,是侵略,是讓omega難以自拔。
江瓷下意識攥緊了霍閑風胸口的衣襟,讓衣料絞出無數密密麻麻的褶皺。
霍閑風嗅著omega耳后的皮膚,沒有之前長發的遮擋,他可以非常輕松地摸到omega的腺體
“來阿瓷,我再教教你.......美人計的用法可不僅僅只是親一下就完了。”
于是從現在開始著急的一方頓時變成了江瓷。因為高度原因,江瓷只能踮起腳,但這樣的姿勢就好像獵物主動把自己送到了捕食者口中去。
“霍閑風.......”
“嗯?”
“信......信息素。”
霍閑風輕輕“噢”了一聲,他把江瓷轉了方向,從后面把人死死壓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下一秒,alpha鋒利的齒牙刺入腺體。
自從江瓷到了懷孕后期,并直到蛋崽出生到現在馬上就要破殼的時間內,他們最親密的行為也僅僅只是接吻。而實際上,江瓷分娩后的虛弱期只有一個月,但現在幾乎已經是第三個月了。所以霍閑風現在覺得這個時間點非常安全。
這時候,omega的手緊緊貼在玻璃上,指骨因為用力而曲起顫抖,發白。
窗外,正午的太陽逐漸落下,最后沒入地平線。
......
傍晚的時候,蛋崽被賀準叔叔抱著送了回來。他被洗得干干凈凈的,蛋頭尖尖上還頂著一大圈漂亮花花,整顆蛋都bulingbuling的,仿佛在發光。
篤。
篤篤......
賀準敲了敲門,等了片刻,沒想到開門的不是江瓷而是霍閑風。他愣了一下,才開口,
“我看天色有點晚了,怕你們擔心,就想著把蛋崽送回來。”
其實賀準面對霍閑風的時候有點緊張,所以他基本都沒怎麼跟對方說過話。
“嗯。”
但是霍閑風的態度很自然,他伸手接過蟲蛋。下一秒,崽崽立刻在他的掌心里轉圈圈,向父親炫耀著自己漂亮的花環。
——雖然那麼大圈花環幾乎都快把蛋崽給淹沒了。
既然是賀準把幼崽送回來的,那麼這花環是誰編的也就很明顯了。
雖然已經猜了出來,但霍閑風還是問了一句,
“花環哪兒來的?”
蛋崽立刻停止轉圈圈,用蛋頭尖尖朝賀準的方向晃了晃。
意思是小準給編的。
但賀準有點誤會了霍閑風的詢問,他立刻解釋,
“那個不好意思,是我.......”
“很好看。”
霍閑風的聲音聽起來很溫和。此刻他的掌心正貼在蛋殼上,感知到里面幼崽的心跳很快,看起來是很興奮也很開心。
“小家伙很喜歡。”
霍閑風之前其實并沒有對賀準有敵意,不過是在求偶期的時候吃吃醋。現在因為賀準正在幫蟲族研究提取神經液過度的治療方法,他對賀準的態度很好。
“啊.....他喜歡就好。”
賀準沒想到霍閑風會這樣說他垂下眸,放松下來,但依舊只是只是小聲回復著。
原來的賀準很會跟別人相處,哪怕是對他有敵意的人,賀準也有辦法熱場起來。只是自從幻神教覆滅的那天開始。他好像就變得不怎麼說話了。
就好像原本該是一團燃燒的焰火,忽然變成了灰燼中殘留的碳星,所有的光和熱都隨著那一場廢墟中的痛哭而逝去了。
霍閑風看向賀準,似乎想說什麼,但這時候他摸著蛋殼的指尖一顫,像是忽然察覺到了什麼。不過另一邊賀準并沒有注意到什麼異樣他見霍閑風把蟲蛋抱走,就打算回去了,
“那,那你們休息,我就先回......”
“——要進來坐坐麼?”
霍閑風忽然開口問,
“啊?”
賀準愣住,他眨了眨眼,表情有些遲疑,似乎一時不知該作何回答,但緊接著霍閑風就繼續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