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聲:“淺淺,你來評評理!”
夾在兩人中間的淺淺面露痛苦:“你們能不能不要吵了, 先坐下來冷靜冷靜。”
彈幕面對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建議:[你知道的, 我們向來勸分不勸和。]
[遇到這種解釋都不解釋的情況, 一般都是心里有鬼。]
鏡頭中, 爭吵還在繼續。
“淺淺你知道的, 爸爸平時除了釣魚就沒有其他愛好,哪有機會和異性認識啊!”
“釣魚的就沒有女的了?女的就不能釣魚了??只要想認識有的是辦法認識。”
淺淺覺得事情不是自己媽媽想的那樣, 勸道:“里面說不定有什麼誤會……”
女聲:“誤會?他要是和那個女人沒關系,為什麼連解釋都不解釋?”
大家對淺淺和稀泥式的處理方法非常不滿,覺得她是在維護出軌的淺淺爸。
[都說兒子沒法共情母親,女兒也是這樣嗎?]
淺淺連忙解釋:“不是我故意和稀泥,而是我不相信這件事是真的。”
“我爸那個人因為平時喜歡釣魚,整天風吹日曬的,曬得跟個煤炭一樣……”
淺淺小聲嘟囔道:“反正我是不會相信有人會看上他的。”
淺淺爸重重地咳了兩聲,表達不滿。
淺淺媽雖然覺得女兒說的有道理,但淺淺爸做夢夢到一個女的是事實,她一定要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于是三人同時看向柯學,目光如出一轍的期待。
柯學掐指一算,表情微妙道:“你爸嘴可真嚴。”
淺淺:“!”他爸真的出軌了?
淺淺爸:“!!”純純的污蔑,這大師是假的吧!!!
淺淺媽懸著的心終于死了,“我就知道有問題!”
柯學又道:“纏著你爸的是個水鬼。”
淺淺和淺淺媽同時一驚:“水鬼?”
“你就說我根本沒出軌!”淺淺爸狂喜,洗白冤屈的快樂壓過了夢到鬼的恐懼。
淺淺媽臉色有些不自在,“我就勉強信你一回。”
淺淺擔憂道:“爸你被鬼纏上怎麼不告訴我們?”
“那個鬼說我對她做了禽獸不如的事,說我搶走了她最珍貴的東西……”淺淺爸難以啟齒道。
要是其他原因,淺淺爸早就直說了,但這種原因,他哪好意思告訴別人。
彈幕好奇了:[哪種禽獸不如的事,刨了她的祖墳,還是吃了她的貢品?]
[往河里排放不明液體(bushi)]
[忘記淺淺爸是個釣魚撈了麼,說不定是他把水鬼河里的魚釣完了,水鬼住在水里,里面的魚在她看來就是解悶的小寵物,就跟現在的人養貓貓狗狗一樣,要是有人趁你睡覺的時候把你的貓貓狗狗全偷走了,你不生氣嗎?]
這個比喻挺淺顯易懂的,養寵物的人聽到就生氣了,紛紛表示這個行為罪不可赦。
當然也有人表示:[你這個比喻不對,大家的貓狗是自己買來的,河里的魚又不是她買的,憑什麼不讓人釣魚?]
淺淺爸大聲喊冤,表示自己就是個空軍,十次里有九次都只能釣上來垃圾,根本不可能把河里的魚釣完。
淺淺媽眼睛輕輕瞇起,“你是不是天氣太熱,釣魚釣到一半,脫衣服下河洗澡,對人家水鬼產生視覺污染了?”
xsr什麼的確實禽獸不如。
淺淺爸張了張嘴,心情復雜:“……我為什麼要那麼做?”
“誰知道呢,釣不上來魚發瘋了吧。”淺淺媽胡亂猜測。
淺淺爸:“驚了水,我不是更釣不上魚了嗎?”
雖然一直空軍,但淺淺爸對釣魚是非常認真的,比如他在釣魚時害怕聲音把魚嚇走,所以絕不發出一點動靜。
淺淺爸冥思苦想也想不到自己到底哪里招惹到了水鬼,只能求助柯學。
柯學問道:“發生怪事前,你在釣魚時釣上來了什麼東西?”
這都是前幾天發生的事了,淺淺爸埋頭苦思許久,搖了搖頭:“沒有啊,我記得那段時間挺平常的。”
“是啊,連續一周一條魚都沒釣上來。”淺淺媽補刀。
淺淺也點頭表示確實是這樣。
那麼問題又來了,一個什麼東西都釣不到的人,做了什麼事惹的水鬼天天上門索命。
柯學:“你記不記得有一天晚上,你釣上了一坨黑乎乎的東西?”
淺淺爸對這件事有點印象但不多,“好像是個塑料袋,我隨手就扔一邊了……”
“不會是我亂丟垃圾惹了她吧?”淺淺爸想到這種可能,心情復雜道:“沒想到這個鬼還是個高素質鬼。”
柯學:“那個水鬼當時剛洗完頭在做發膜,你把她的頭發釣上來了。”
淺淺爸摸了摸腦袋,不解:“啊?我記得是個塑料袋啊,如果是頭發的話我肯定就報警了。”
“那個不是塑料袋,是一次性浴帽,發膜焗油頭套。”淺淺說出了那個東西的名字。
淺淺爸摸著自己份量頗為充足的頭發,表示不理解:“幾根頭發而已,沒必要吧?”
柯學反問:“你走在大街上,突然出現一個人把你的頭發剃光了,你高興嗎?”
淺淺爸沉默。
淺淺媽一針見血:“你千辛萬苦從河里釣出來一條五十斤的魚,高興的拿著魚在大街上炫耀,結果突然來了一個人把魚搶走了……”
淺淺爸捂著胸口,已經開始心痛了:“別、快別說了!”
知道真相前:這女鬼也真是的,河里的魚又不是她圈養的,憑什麼因為別人釣了點魚就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