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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半仙,我母親的尸體在什麼地方?”閻怡月拿著手機問道。
陳之玄道:“在水里,應該是被拋進水庫里了吧,等會兒警察來了,讓他們好好問一下。”
一聽自己母親的尸體被拋進了水里,閻怡月哭的更加厲害了。
她真的是太不孝了,沒有照顧好母親,還讓她此后受了那麼多罪。
很快警察就到了,他們剛進門,陳之玄就放了宋峙。
被手銬銬上之后,宋峙才回過神來,然后驚恐的指著閻怡月,說她是妖怪,剛剛把他給定住了。
警察才不管閻怡月是不是妖怪,只是把宋峙這個殺人犯給帶走了。
帶回去審問,很快就知道了閻怡月母親被拋尸的地點。
打撈隊足足打撈了一夜,才在天剛剛亮的時候,從河床底部,打撈起了一個24寸的行李箱。
行李箱被鎖鏈牢牢地鎖住,另一端還墜著一塊大石頭。
行李箱里裝的,正是閻怡月的母親。
她的四肢和頭顱都被砍了下來,然后塞在這個行李箱里。
……
【唉,我總感覺閻怡月的母親做得不對。】
【阻止兩個人在一起的方法有很多,結果她選了最下乘的那個。】
“好了,還有最后一卦,現在開始算。”陳之玄不想再多討論上一個事情,直接說道。
福袋拋出去,很快就被搶了。
搶到福袋的是個快要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她的臉一出現在屏幕中,陳之玄就皺起了眉頭。
這中年女人一頭一臉的包,青青紫紫得嚇人,有些地方還有口子,正在往外冒著鮮血。
讓陳之玄皺起眉頭的并不是這個女人被打得太慘,而是這些傷口上,以及女人的身上,都蘊藏著一些黑色的不祥之氣。
“陳半仙,求你救救我!”女人一開口就是求救。
陳之玄瞇起眼睛:“既然你讓我救你,那麼你應該知道你遇到了什麼,是嗎?”
中年女人目光有些閃爍,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那你就說說吧,只有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我才能幫你解決。
要是有一點欺瞞,就別怪我不幫你了。”陳之玄語氣有些威脅的說道。
這中年女人的臉上雖然都是傷,但是從她那一雙滴溜溜轉的小眼睛里,陳之玄就能看出很多了。
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賊眉鼠眼,說的就是她。
“我叫趙芳,大概三個月之前,我家搬了新家,我用慣了以前的老家具,想著搬了新家就再去訂一組大一點的新家具。
我們那邊兒有個從祖上傳下來的老手藝人,他的木匠活兒干得一絕,十里八鄉的人都是找他訂家具。”
趙芳剛說到這里,陳之玄忽然開口打斷了她:“你該不會是得罪人家木匠了吧?”
趙芳猶猶豫豫地點了頭。
陳之玄無語:“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千萬不要得罪木匠?
木匠你都敢得罪,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想找死。”
【還真是,我爺爺曾經說過,木匠千萬不能得罪。】
【是呀,為什麼會這樣說呢?】
【這種事情到底是怎麼流傳下來的?】
【有的木匠會讀魯班書,聽說這本書里,寫了一些厭勝之術。】
【我們這邊就有傳說,說是一家人建房子的時候得罪了木匠,木匠啥也沒說就走了。】
【但是沒一年的時間,這家人就死絕了。】
第270章 活活摔死
第270章活活摔死“有的木匠只是把這個手藝當成活命的伎倆,但是有的傳承已久的木匠,那可是真正有本事的。
不得罪木匠這一句話說的得是真的,那些有本事的木匠,都會在做木匠或建房子的時候,留一些東西。
有的在房梁里放麻繩,這家里人就會不得安寧,老是會有人上吊。
還有其他的法子多的得不勝數,遇到心眼兒小的木匠,沒準兒他就會害死你全家。”
陳之玄每說一句話,趙芳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我,我也不知道會這麼嚴重啊,我真的知道錯了。
自從把這組新家具拉回家里來,我丈夫摔斷了腿,倆小孩兒一個虎子,一個出了車禍,現在都在床上躺著。
我更是倒霉,要伺候他們三個不說,還從樓梯上滾了下來,摔了一臉的包。”趙芳凄凄慘慘的,把自己說得多慘多慘。
但是陳之玄并沒有相信他的鬼話,而是直接打斷道:“所以,你做了什麼?才讓人家木匠對你們家里人使了厭勝之術。”
【是呀,人家木匠好好的,為什麼要咒你們家?】
【竟然把全家都禍害成這個樣子,可見那個木匠是真的生了氣。】
【有來有往,肯定是你先做了對不起別人的事。】
【一開始還挺可憐她的,可是聽陳半仙這樣一問,我忽然才想起來,別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害她。】
【這樣就叫裝可憐,只要你可憐她了,就會幫她。】
【還真是有心機,可惜陳半仙不是一般人,他不吃這一套。】
趙芳青青紫紫的臉上,很明顯地就看出有些不好意思。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極其艱難地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定了這些桌椅板凳,柜子啥的,用的都是他自己的木頭。
當初我說了,材料他自己出,做好之后我給他5000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