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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喝酒打人,就別找女兒呀。】
【要是當初好好對女兒,現在能落得成這個樣子?】
【說到底,天道好輪回,你的報應到了。】
曹才捷這個人,是個混子,十幾歲的時候就跟自己爹對著干,后來他爹中風死了,家里就剩下了一個老娘。
他老娘年紀大了,不能干活兒,需要照顧,曹才捷這才想著娶媳婦。
當初曹才捷的妻子已經跟另一個男人快要談婚論嫁了,結果被曹才捷給看上了。
曹才捷就趁著她下地干活,路過樹林子的時候,把她給欺負了。
兩人一結婚,在新婚夜曹才捷就把妻子按在床上給打了一頓,從那之后更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曹才捷女兒剛出生兩天,曹才捷在外面受了氣,回來就對著坐月子的妻子一頓打,聽到女兒哭,上去就是一巴掌。
到現在曹才捷的女兒一只耳朵都是聾的。
后來曹才捷的妻子又懷孕,八個多月的時候又被曹才捷給打流產了。
聽說曹才捷打完之后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根本不管躺在地上流了一身血的妻子。
最后還是曹才捷老娘從床上爬下來,爬到門口去叫人,這才讓人把曹才捷的妻子送到了醫院。
但是耽擱的時間實在太長,曹才捷的妻子在醫院里掙扎了一天一夜,生了個死胎,剛下產床沒倆小時就大出血死了。
妻子死了,曹才捷也根本不管老娘的死活,還沒一個月,曹才捷老娘也死了。
死在滿是屎尿的床上,都死了一個多星期了才被發現,要不臭了,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入土為安。
家里的人死的都差不多了,八九歲的女兒就成了曹才捷的出氣筒。
但是兩條人命在身,曹才捷也不敢怎麼對女兒動手,就這樣兩人磕磕絆絆,相依為命的生活了七八年。
歲的小丫頭出落的正是水靈靈的時候,曹才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開始盯著自己的女兒了。
知道自己親生父親想要對自己動手動腳,小丫頭逃出門去,從那之后再也沒有回來。
現在曹才捷年紀越來越大,常年酗酒,身體也不好,去年生了一場大病,在醫院里冷冰冰的,就自己一個,也沒人照顧。
這個時候他終于想起了自己還有個女兒。
這一年來,曹才捷都在到處打聽自己女兒的下落,結果絲毫音訊都沒有。
【真他娘的不是人。】
【曹才捷的妻子,被他給毀了。】
【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得到了她,不好好珍惜,還三天兩頭的打人。】
【那可是給你養兒育女的妻子呀,就算是不認識的人,懷孕八個多月了,你也下得了手。】
【你真該死。】
【就這還找女兒,你已經毀了人家母親一輩子了,別想再毀了你女兒一輩子。】
“這麼些年,想來你都已經忘記你妻子和兒子長什麼樣子了吧。
反正你也活不過今天了,既然你那麼想你家人,那我就讓你見見他們兩個。
好歹要讓他們兩個送你一程。”陳之玄說完,伸手打了一個響指。
曹才捷立刻感覺自己左邊肩膀一沉,他扭頭一看,正對上一口黑色的尖牙。
“啊!”曹才捷嚇了一大跳,連忙往后一退,從凳子上摔了下來。
這才看清楚那長著一口黑色尖牙的,是個小小的嬰兒,這嬰兒長得奇丑無比,渾身滿是青紫,眼珠是純白的。
嬰兒看到曹才捷,張開嘴就發出了一連串的笑聲。
嬰兒的肚臍上還有一條臍帶,臍帶的那頭,是一個披頭散發,穿著條白裙子,下半身滿是鮮血的女人。
“曹,才,捷!好久不見,我們來接你了。”女人的聲音悠悠的傳來,飛入曹才捷的耳朵里,嚇得他尿了褲子。
“不要!不要過來呀!”
曹才捷的聲音太過尖銳刺耳,陳之玄不想再聽著他無意義的尖叫,直接掛斷了視頻。
【陳半仙,剛剛那兩個鬼會殺了曹才捷嗎?】
【希望他們兩個不要動手。】
【曹才捷馬上就要自己死了,如果這兩個人再動手,不是臟了自己的手嗎?】
【是呀,他們兩個已經很可憐了。】
陳之玄搖頭:“不會的,他們兩個要是能動手的話,曹才捷早死的只剩骨頭渣子了。”
曹才捷的妻子雖然死的冤枉,怨氣也挺重的,但是曹才捷老娘死前,找神婆子鎮壓了這母子兩個。
這母子兩個現在雖然出來了,但是實力非常弱,只能嚇嚇曹才捷,根本沒辦法對他做些什麼。
如果光是嚇一下他就已經夠了,再加上曹才捷今天還喝了不少的酒,肝癌根本就不能碰酒,想來他應該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
“惡人自有惡報,曹才捷下到陰曹地府之后,他的懲罰才會真正開始。”
“現在開始算今天的最后一卦,今天我還有事情,不能再耽誤了。
后面幾天估計就沒辦法直播了,等到時候我空閑下來了,多直播幾次。”
今天陳之玄把道觀的地址發出去了,明后幾天,估計就會有大量的人過來上香。
陳之玄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直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