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欺身吻了上來。
他霸道又不講理,吻得胡攪蠻纏。
等到他微微放松力道, 我以為他要松開我時,他卻僅僅是放松力道, 改為探索的輕吻。
像發現什麼有趣的事物,要研究個透徹。
我差點窒息去推他,他才終于肯讓我透了口氣。
司徒墨:「我想我已經弄明白我想要什麼了。」
我:「什麼?」
司徒墨:「我被壓制訓練這麼多年,早已被磨滅掉了本能和欲望。卻在遇到你后全部蘇醒了, 我想要我的生命中,有你在。」
司徒墨嘆息:「我一直在努力不受制于人,卻不想注定受你牽制。」
我努力壓制向上勾的嘴角:「行吧,看你唯一的老巢被端,已無去處的份上,以后我罩著你。」
「這還差不多。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司徒墨的?」
「你們司徒軍是圣上的心腹之軍, 司徒的承位者皆在背后印上『忠』字,表明只能忠于圣上。」
「原來如此。」
「你記得自己的身世?」我問。
「不記得, 被劫時只有五歲, 他們又時時要磨去我的記憶。只在做惡夢時有些零亂的碎片,我在夢中訓練自己把碎片組成一些小片段, 再一一去查驗。」
我咋舌,做夢都能控制的人。
「我們兩家世代交好,若不是遭遇變故,我們可能從小訂婚, 兩小無猜。」司徒墨惋惜。
我想了想還真有這個可能。
司徒墨在我腰間別上一塊玉佩。成色極好, 上面結著羅纓。
「何以結恩情?美玉綴羅纓!何以結中心?素縷連雙針!」司徒墨道。
很是浪漫。
可是我卻忍不住想,這玉看起來值不少銀子。
「你要是敢把它當了,我就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司徒墨陰森森的說。
我立馬焉了。
「你怎就這麼愛銀子呢?」司徒墨氣道:「你放心,我會讓你有花不完的銀子。」
我目露金光直點頭。
司徒墨微微一笑, 把我摟進懷里。
「狐貍身死首對丘,淡鰻瀕死奔向海。
連動物都懂得給自己的靈魂找個歸處。
而我,愿從此后將靈魂寄托予你。」
我:「好!!我接住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