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不會放她走的,因為這女刺客跟我穿越前的女朋友長得一模一樣,連那股蠢勁和奇異的腦回路都幾乎一樣。
這是什麼再續前緣的劇情?
放著手中的把柄和潑天的權勢不用,非要跟窮小子一樣兩手空空去追求喜歡的姑娘,朕可沒那麼蠢。
先把她攥在手里,再徐徐圖之,朕就不信她不喜歡朕這一款。
朕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19
為期兩個月的巡視接近尾聲。
回朝途中,接到了老爹的請罪折子。
老爹沒憋住火,又在朝堂上又把太后給罵了,這次太后閱歷豐富了,知道「老餿貨」是什麼意思,說什麼都要處置他。
實在沒辦法,老爹只好寫了請罪折子,裝模作樣地讓我這個皇上定奪,把這個皮球從太后懷里奪過來塞給了我。
我說太后前段時間怎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敢情偷偷躲起來惡補民間臟話呢。
實在沒有太好的轉寰余地,我只好批復,收回御賜金牌,象征性地懲處一下。
反正御賜金牌沒了,明天再給他一塊皇家玉牌也是一樣的。
和批復一起快馬送回去的,還有一封火漆封好的密信。
我讓老爹召集原來組織里的潛行高手,暗中成立督查處,主要負責搜集朝中大臣貪贓枉法的罪證。
那老娘們不是喜歡玩嘛,來吧!誰怕誰!
看著隊伍里的文臣們,既然你們想體面,朕偏就不讓你們體面。
20
回宮后,我下旨冊封呂思絨為容嬪,入主尚闔宮。
我領著呂思絨去老姐宮里,剛一進門就看到老姐大刺刺的坐在床上……
呃……摳腳丫子……
她見我來了,手忙腳亂地站起身行禮:「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
我打斷她的話:「自己人,別裝了。」
她伸手給我一個爆栗:「你不早說。」
我嫌棄地打開她的手:「你扣完腳洗手了嗎?」
「要你管!」
「你說你以后嫁到將軍府也這副嘴臉嗎?」
「呵呵,你是不是皮子又癢癢了?」
身后的呂思絨驚得下巴快掉到地上了。
老姐的眼睛翻山越嶺地看向我身后:「這位妹妹是誰?」
「呂思絨,現在是容嬪,原來咱們組織的,輕功不錯,過來給你做個伴,免得你自己一個人忙不過來。」
老姐狠狠剜我一眼:「我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你!」
呂思絨脆生生行禮:「思絨見過姐姐!」
老姐一把將她拽過去,抱著她就開始 rua。
「啊!臉蛋好軟啊!咱倆結拜吧,以后我就你大哥了!」
說實話,我有點懷疑太后是不是給她下藥了,要麼就是她在這深墻大院里待得時間太久把她憋瘋了。
呂思絨顯然沒見過長公主這樣的做派,掙扎著在她懷里探出頭:「皇上,這是宮里的規矩嗎?」
我給她個白眼:「你自求多福吧。」
21
半月Ţûťũ后,老爹將一個厚厚的折子遞進了御書房。
我看到那個板磚一樣的奏折就知道——
大瓜來了!
奏折上書,楊敬業之子楊恩徹仗著軍中都司的職務便利,將協程軍一批良種汗血戰馬和兵器庫中剛剛替換為二線的五千張強弓偷偷賣給了東境的韃坦人。
中間負責銷貨的商人口供、往來的票據、有楊恩徹親筆署名的信件都已經掌握。
而且還有意外之喜,太后的心頭肉蘇志成也在這筆生意里占了兩成的暗股。
瞌睡就有人給遞枕頭,怎麼哪兒都有他?
楊敬業啊楊敬業,這回我看你怎麼敬業!我讓你全家都變成敬業福!
22
次日早朝,提前安排好的協程軍本部司馬舉著證物當庭狀告宰輔楊敬業之子楊恩徹里通敵國、私販軍需。
楊敬業當庭大怒:「構陷!這是無恥的構陷!太后明鑒!」
你看,死到臨頭還不把朕放在眼里,只會向太后告饒。
「啟稟太后,楊大人確實冤枉,楊家對我大魏功勛卓著,忠心可表,豈是區區千兩黃金可以收買的。」
不說話我還沒注意,原來半年幽閉之期已過,郡王蘇志成前兩天剛剛放出來了。
這兩人一唱一和,看向我的目光充滿了蔑視,一臉「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
朕不爽!
而太后對武將們的慷慨陳詞則直接選擇了無視,一心要保下楊恩徹,這種降智操作更是讓軍方寒心。
我揉揉眉心:「好了,既然是狀告楊宰輔家的公子,朕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則,愿意給楊恩徹一個申辯的機會,免得讓宰輔大人一家蒙受了不白之冤。」
我瞟了一眼身旁的太監,他福至心靈,不等太后發話,大聲宣道:「著協程軍司馬楊恩徹上殿覲見。」
23
少時,楊恩徹入得殿來,下跪行禮。
「臣楊恩徹參見太后,恭祝太后金安,吾皇萬歲萬萬歲!」
我看著底下跪著的楊恩徹,我沉聲問:「楊恩徹,你可知罪?」
楊恩徹低著頭大聲回答:「臣行禮未畢,不知有何錯處,不敢擅認。」
我命太監將一應證物放到他面前。
「里通外國!看看你干的好事!」
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他徹底慌了,連連磕頭:「臣一時貪念,罪該萬死,請陛下贖罪!」
沒想到自己兒子這麼快就認了罪,楊敬業懊惱地閉上了眼睛,蘇志成臉上的驚慌也落入眾人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