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歲我還沒出生呢。」
江初: !#%¥
8
有了江初變羊吃草三天的前車之鑒,我們決定好好做人再也不心生歹念了。
滾床單的劇本,不走也不行了。
但首先第一步,我們得把溫暖綁來。
奇怪的是最近溫暖總是一個人窩在房間里。
我和江初擁有的劇本非常粗制濫造,有些情節只用一句話就概括了。
比如劇本里就沒有寫,江初是如何把溫暖綁到床頭的。
「怎麼弄……?」
我和江初大眼瞪小眼。
既然劇本里沒有設定,那應該就可以由我們自由發揮。
思考了一整夜,我們決定用傳統又古老的方式……
經過幾天的觀察,我已經完美掌握了溫暖的行動軌跡。
每天晚上她都會在我們睡著過后,偷偷摸摸去廚房煮紅糖水。
這是什麼新癖好???
又一個深夜十二點,我終于在廚房里抓住了正在給自己熬紅糖姜茶的溫暖。
她的臉色憔悴慘白,大半夜就跟鬼一樣瘆人。
我壯著膽子沖了上去。
溫暖發出了一聲殺豬般凄厲的叫聲。
緊接著,我的臉上便挨了一拳。
「嗚──為什麼打人家!」
我吃痛地發出驚呼。
溫暖微微瞇起眼睛,沒好氣地說:
「不開燈走路就算了,大半夜站人身后還不出聲,想嚇死誰啊。」
我捂著臉嚶嚶啜泣:
「可是人家真的好痛,嗚嗚嗚
「臉臉腫了,好痛痛。」
劇本人物介紹里說了,溫暖最喜歡軟萌的東西。
我這一招,溫暖必定上鉤!
果不其然我一撒嬌,溫暖的氣勢一下子就軟了:
「哎呀,姐姐不是故意的,疼嗎?」
我夾著嗓子用哭腔說道:
「姐姐吹吹就不疼了。
」
溫暖猶豫了幾秒,還是溫柔地往我額頭上吹了吹。
「不疼了啊乖,姐姐給你吹吹。」
大概萌控本性暴露后有點尷尬,她又咳了一聲:
「對了,你怎麼沒睡啊?」
我立馬停止啜泣,飛快地拿出動過手腳的保溫杯,遞給了她。
還換上一副笑顏熱情體貼地解釋:
「這兩天老看你不舒服,是大姨媽來了吧?這是我親手熬的紅糖姜茶,專治氣血不和,大姨媽疼痛……」
嗯……當然……順便還加了點藥。
溫暖往后挪了挪身子,她看了眼我手中的茶杯,又看了眼我,神情異常戒備:
「你這……
「該不會是大郎喝茶吧?」
我笑嘻嘻地搖了搖頭,
「才不是呢,姐姐,這是人家一點心意,我親手熬的哦,你快喝了吧。」
我本想再「萌」混過關,可溫暖顯然不吃這套了。
她撥開我就想走。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看這態度,溫暖是不會喝的。
于是,我大喊了一聲:
「動手!」
水槽櫥柜猛然被人推開,江初從里面鉆了出來。
我預想過溫暖是不會輕易相信的。
于是我一早就囑咐江初提前兩小時蹲在廚房的水槽柜子里,要是計劃 a 失敗了,就啟動計劃 b。
現在,就是啟動計劃 b 的好時候了!
江初心領神會地朝我比了個 ok,掏出不知從哪搞來的棒球棒對準溫暖的頭就是一砸。
發覺我的瞳孔放大,溫暖也終于察覺到了不妥。
她循著我的目光朝后看去,嘴角一抽:
「你倆真……」狗……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初一棒子敲暈,軟趴趴地倒在了沙發上。
9
在我和江初的完美配合下,我們成功把溫暖綁在了床頭。
并且開始了我們的滾床單劇情。
我卷著被子,在床鋪上滾來滾去。
我滾完該江初滾了。
正當我們沉迷走劇情的時候,溫暖悠悠轉醒。
她看見我們一人披著一個床單目瞪狗呆。
「你們……你們在干什麼啊。」
woc?觸發臺詞了?
系統也在這一瞬間提示:
【劇情完成度+5。】
【總完成度 15。】
我和江初相視一笑。
原來字面意思上的「滾床單」也能過任務。
還被麻繩捆住的溫暖瞪著我和江初怒道:
「你倆是不是純純變態啊,走劇情就走劇情,把我敲暈干什麼!
「穿書人何苦為難穿書人,求求你們,不要再暗鯊我了。」
我倆當場愣住了。
好家伙,一本書里就三個主角。
三個都是穿書的。
「對不起姐,對不起,真沒想到。」
我們一邊道歉,一邊給溫暖松開了綁。
「你知道我為什麼天天半夜煮紅糖姜茶嘛?」
溫暖臉色慘白,氣若游絲地問我。
我搖搖頭。
「你們應該都經歷了劇情沒完成的懲罰吧。」
我點了點頭。
溫暖捂著肚子,語氣涼颼颼的:
「你們猜我的懲罰是什麼?」
想到上次的懲罰只有一天而已,應該不會很嚴重吧?
我試探性地問道:
「臉上長痘痘?」
溫暖自嘲地輕嗤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又哭又笑。
「你有沒有體會過……」
她幽怨地看著我,最后說出來極其恐怖的一句話。
「連續來了一個月大姨媽是種什麼樣的體驗?」
我脖子往后縮了縮,不敢說話。
這樣的體驗,我一輩子都不想有。
怪不得她臉色看起來這麼白呢,嘴唇都沒血色,一看就是老缺血了。
我訕訕地笑了笑:
「一會我跟江初給你買豬肝豬血去,補補補補。
」
溫暖沒搭話。
她不停地摸著自己的腦袋,冷不丁地來了句:
「我頭上,好像有個包……」
她的眼神突然一冷,怨恨地盯著我和江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