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禮開始嘗試聯系我,甚至有意去巴結裴靳言。
但都被我們閉門謝客了。
至于顧家。
顧斯年因為和李勾結的事, 本就被極度看中豪門清譽的他爹顧董事長所忌憚。
更何況他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弟弟。
沒有傅家的聯姻撐腰,他居然連顧弟弟的一根手指頭都斗不過。
再次見到他,居然是在我試婚紗的店門口。
當年風光霽月的高嶺之花穿著一身稍顯眼熟的純白西裝, 卻滿臉疲態,雙眼比病嬌還紅。
怔怔地看著玻璃門里的我。
末了,他忽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
破碎地笑著, 貼到玻璃門上。
「晚晚。
「這是當初, 你親自為我們的婚禮設計的婚紗和西服, 你一定還記得的, 對不對?
「晚晚,我現在穿上這身西服了,我愿意娶你了。
「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話音剛落。
裴靳言穿著一套設計更精致出彩的婚禮西裝,款款走到我身邊。
袖口和領帶被我做了行星軌道的小設計, 與我這一襲魚尾綴滿星河碎鉆的婚紗完美契合。
門外的顧斯年陡然破了大防。
惡狠狠地敲著玻璃門:「裴靳言!你算什麼!你以為傅晚會愛你嗎!她只是用你來氣我罷了!
「你難道忘了,她當年可是連丟過你九封情書的!」
哦豁。
我看向裴靳言。
此刻的男人雙眸微亮,唇邊勾起了意味深長的弧度。
「原來是你啊。」
他笑得乖戾, 捏緊拳頭緩緩走出婚紗店, 將顧斯年提拎走。
我嘆了口氣。
完,這套西裝要重做了。
顧斯年啊顧斯年, 你對我打兩句嘴炮也就罷了, 你說你惹他干嘛?
23
顧斯年最后死哪兒去了不知道。
總之裴靳言回到家,已經是深夜。
身上稍稍掛了彩,但呈現出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
仿佛幾百年的大仇得報。
「你就不能先換了衣服嗎?」
我肉痛地扒拉掉他那身已經破損的禮服,一腳將他踹進浴室。
怎料下一秒, 我也被拉了進去。
淅瀝的水聲中,男人使著一身牛勁,將我摁在墻上,頑劣貪歡。
「我愛你。
「你終于, 徹徹底底屬于我了。」
我倏而失笑,拼命仰起腦袋,吻上他的眼尾。
「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