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世界上就不存在什麼純粹的努力。
「她那麼漂亮,不也得給別人陪笑。
「只是她這樣還對我那麼囂張,我真的是,感覺太委屈了。
「家人們誰懂我啊嗚嗚嗚。」
甚至配了一張模糊不清的照片。
就是那天我跟謝硯禮在車里的親密照。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麼看怎麼覺得有 cp 感,這女的抹黑都不帶腦子的嗎。
照片一出,吃瓜群眾們徹底沸騰了:
「這不就是修羽嗎!」
「我的天我一直以為她是事業咖,怎麼談起戀愛來這麼帶感!」
「話說這個男的,跟修羽真的好有 cp 感!」
「有沒有好心觀眾查一下這是誰啊!」
「我要嗑!」
但是這些評論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估計那個網紅也沒想到大家都來嗑 cp 了吧。
我慢悠悠地轉發給謝硯禮:
「喏,你看,他們說咱倆很般配。」
兩分鐘后,謝硯禮回了一句:
「我也覺得。」
19
晚上八點,我的經紀公司發明了一則聲明:
「關于最近網絡上熱議的我司模特修羽耍大牌一事,經過查證,純屬混淆是非,子虛烏有,現有當場視頻為證,請大家知悉。
「關于誹謗修羽女士的當事人,我們也起草了律師函,希望此等造謠不要再出現。」
下面配了了兩個視頻及一張律師函的截圖。
我點開視頻,竟然是化妝間的監控錄像,還有一個旁觀者角度的錄像。
里面清清楚楚地記錄了我跟那個網紅的整個對峙過程,是誰耍大牌,是誰不守時,是誰走關系,都一目了然。
我驚訝地看著這兩個視頻,感嘆謝硯禮是怎麼做到的啊。
我看看評論區,也都一邊倒了,當然,這次,是倒向我:
「原來是這樣啊。」
「那個網紅遲到了那麼久,還說人家臭臉?」
「要是我我都上去呼死他了,對工作伙伴基本的尊重都沒有嗎?」
「還給人家一個那樣不尊重的眼神,真是服了。」
「對啊對啊,你什麼身份人家什麼地位啊。」
「還帶那麼多人大張旗鼓的,什麼東西啊?」
「我看就是欺軟怕硬,遇到個脾氣實力兼具的就慫了吧?」
「所以,還有人關注修羽那個神秘的男朋友嗎?」
「有哇有哇!」
心頭大事放下,我正準備跟謝硯禮商量一下怎麼處理這個事情,微信就彈出來一條好友驗證。
我看了一下,是那個網紅,想要私下里和平解決這件事。
我沒通過,在驗證消息里回了一句:「任何事情請與我的公司協商。」
然后迅速拉黑,這種事情,就交給律師處理吧。
放松下來,我忽然發現我的耳朵和尾巴都收了回去。
我快樂地給謝硯禮發消息:
「老婆,我恢復原狀啦,明天就可以繼續你品牌的拍攝咯!」
20
第二天我神清氣爽地出現在影棚,工作效率都快了很多。
拍攝間隙的時候,我正在跟謝硯禮發消息,忽然接到了哥哥的電話:
「小羽,我有可能,真的要當流浪狗了。」
我腦袋里瞬間飄過昨晚上他發的朋友圈,一個在大雨中淋成落湯雞的小狗表情包:
「哥哥,有點志氣,就算是流浪,你也是一匹狼。」
那邊沉默了一下:
「修羽,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那當然了。」
裴宴咬牙切齒地跟我說:「希望你被那個狐貍吃干抹凈的時候也能這麼高興。」
我紅了耳根,莫名地想到昨晚謝硯禮用他的尾巴......
「再見!」
「羽姐,準備好了嗎?」
助理的催促把我拉回現實,我掩飾性地咳嗽了一下,起身要往影棚走。
卻在剛一起身的時候就感覺到奇異的感覺,一陣詭異的熱流穿過腦袋。
我下意識捂住腦袋,扭頭就躲進更衣間。
渾身發燙的感覺提醒我,我的發熱期到了。
外面的人還在關切地詢問我,而我只想逃開。
我著急地想給謝硯禮打電話,卻發現沒帶手機:
「先幫我請個假吧,我有點太難受了,再幫我把我的手機和連帽衛衣拿過來好嗎。」
我維持著呼吸的頻率,盡量語氣正常地跟助理說話。
尾椎骨部分隱隱作痛,我知道如果我再不走我的尾巴也會冒出來。
「羽姐,要送你去醫院嗎?」
我拿過她遞進來的衣服飛速的套上:
「不用了,我跟大家道個歉,我自己去。」
我渾身又燙又痛,出來跟大家飛速地鞠躬道歉就跌跌撞撞地從安全通道跑下去,太過著急腳下一空跌下去的同時,我聞到熟悉的香氣。
然后落進謝硯禮溫熱的懷抱里。
我迫不及待地把他按在墻面上然后跳到他身上考拉抱。
謝硯禮承接著我慌亂的氣息,慢慢地安撫我,我狀態好一點后謝硯禮就抱著我往車里走:
「還疼嗎?」
謝硯禮手撫上我的尾椎骨輕輕按摩。
我感覺不到尾巴后稍微安心了一點:
「好一點了。」
謝硯禮把我抱到后座,關掉燈,無奈地嘆息:
「我就跟你說,發情期快到了,要好好休息,讓你別逞強你偏不聽。」
我縮在角落,呼吸艱難,氣得扯著謝硯禮的袖口把他往外推。
「這時候你確定要我走?」
我紅著眼睛看著慢條斯理解開襯衫扣的謝硯禮,只感覺渾身更加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