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老板很帥,但公司上下這麼多都市麗人都沒能摘下這朵高嶺之花,我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兔子算什麼?
兔兔只想賺錢而已。
老板娘這個位置至今空懸。
「傅總,我昨、昨晚沒說什麼以身相許的混話吧?」我顫抖著問。
「沒有。」
我松了一口氣。
然后耳邊傳來一道笑聲:「你說讓我伺候你一晚,你給錢。」
我心死如灰。
我神志不清的時候居然還敢這樣老板?
不愧是我。
半晌,我覺得這個 b 班還是別上來了,今晚我就打辭職報告。
但辭職報告沒打成,我人也沒走成。
我在吃完東西后沒多久,又感覺到了那股絲絲縷縷從尾椎涌上的癢意。
渾身熱得不行,剛要站起來,又脫力摔了下去。
只是沒接觸到冰冷的地板,一雙手將我攬起來,抱進臥室,遮光窗簾拉上,仿佛重新恢復黑暗。
晝夜不分。
我燥熱得恨不得抱著冰塊睡。
意識昏沉間,我還真抱到了一塊冰塊,喜滋滋地將臉貼上去,冰冰的,好舒服。
但周圍似乎還有什麼阻擋著我貼貼冰塊,于是我皺著眉扒干凈了,整一個貼上去。
舒服地喟嘆出聲。
恍惚間似乎聽到了抽氣聲,有人在我耳邊低聲說著話,一只手輕輕撥弄著我身后的尾巴。
……
我不知道保持著這樣的狀態多久,待意識回籠時,我睜眼便看到一片黑。
身邊空無一人。
但我身上依舊穿著傅彥的黑襯衣,但扣子開了大半。
狂野得不是一點兩點。
我隱約聽見浴室里傳來動靜,有人在洗澡。
腦子的混沌逐漸歸為清明,我光著腳下床,借助著微弱的光線拉開了窗簾,外面是一片灰蒙蒙,不知道是夜晚還是凌晨。
我正要回頭找手機,臥室里面的浴室門開了。
我下意識看過去Ṭū́⁺,傅彥光著膀子走了出來,正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
發梢上的水珠、臉、胸肌和八塊腹肌……還有那該死的氛圍感。
組成極品的要素缺一不可。
偏偏傅彥這個人都擁有了。
我尋思著以后公司破產,老板靠這張臉都能將公司奶回來。
「醒了?」傅彥走過來,順其自然地將手貼在我臉上摸了摸,「看來發情期已經過了。」
「傅彥,現在是什麼時候?」我輕聲問。
「周一凌晨了。」
一句話將我的理智又炸了。
我上一次清醒還是周六中午,現在一天半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余光瞥見凌亂的床,不難猜測我這段時間是和傅彥同床共枕過的。
秉持著法治平等的原則,我明白傅彥這麼個高大的男人絕對不可能受我脅迫。
所以,他圖什麼啊?
光線雖然微弱,但我還是瞥見了傅彥胸膛上的斑斑點點。
我窒息。
不是我吧?
一定不是我干的。
「眼神躲閃什麼,想看就大大方方看,更過分的事都做了,還怕看我兩眼?」
「……」
大可不必說出來,顯得我是禽獸。
但我還是不明白,傅彥到底圖什麼。
于是我磕磕絆絆問了一句:「傅總,我、我們現在算是什麼關系?」
傅彥聞言,忽然走近低頭。
他說:「小白兔,你家里的長輩沒有跟你說過,發情期只能和伴侶一起度過嗎?你對我又親又抱,這會兒問我們是什麼關系?」
他的意思是我倆是伴侶?
我脫口而出:「不、不好吧?」
這年頭帥哥只要夠流氓就能泡嗎?
傅彥的嗓音在昏暗光線下格外低沉,他問:「看不上我?」
我說:「怎麼會呢傅總,我這是怕玷污您?」
傅彥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氣的,「洛姝音你告訴我,什麼才叫作玷污?」
自從周五晚上后,我從傅彥口中聽得最多的稱呼是「小白兔」或者「小兔子」。
這會兒他連名帶姓喊我名字,我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余光瞥到傅彥胸膛上,一些死去的回憶忽然攻擊我,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好像還嘬來著……
如果這都不算玷污。
再一次證明,我真是個變態。
「傅總,那您是要我負責嗎?」我戰戰兢兢問。
「不然呢?」他反問。
我覺得那雙湛藍色的眸子此刻充滿了侵略性,我似乎聽見胸口撲通撲通的聲音。
我猛然道:「傅總,我先洗個澡。」
醒來時我就察覺到自己身上黏黏糊糊,推開擋在前面的傅彥我就沖了進去。
淋浴頭出來的水流打濕身體后,我才想起來自己沒帶換洗的衣服,正躊躇這要不要開口找傅彥幫忙。
橫豎都睡一張床上了。
就在這時候,門被敲響,外面傳來聲音:「衣服。」
我將門開出了一條小縫,伸出濕漉漉的手臂,一把抓了衣服就縮回去。
完全沒有注意到傅彥嘴角噙著的笑意。
5
抱著復雜的心情,我還是來上班了,坐傅彥的車。
然后我就在停車場下車了,特意和傅彥隔了幾分鐘進公司。
一回到工位上,我的飯搭子小許就過來碰我肩膀:「寶貝,咱要有老板娘了!」
我:「?」
「你這麼知道?」大概是心虛,我說話都不太有底氣。
「你沒看群里消息嗎,有人看到傅總脖子上有抓痕,上周五聚餐他直接中途結賬就跑了,說不定就是和女朋友約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