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野雞野狗了,就隔遠吹這麼一下。
鏢頭上都涂著劇毒呢,據說是氰化物。
號稱三步倒!
我緊緊握著,隨后就對準老瘸的肚臍眼,狠狠戳了上去。
噗的一聲。
什麼血啊,湯湯水水之類的,順著往外直淌。
老瘸疼得整個臉都扭曲著。
還什麼特殊想法。
他轉身就逃。
只不過,這毒鏢的外號也真不是白起的。
踉蹌三步后,老瘸噗通一聲,像個死豬一樣,側歪到地上。
就那張臉,瞬間像煮熟的螃蟹。
那身體,一抽一抽。
這是死前最后的掙扎了。
我走過去,冷冷凝視著他。
隨后拖起他尸體,拖死狗一樣。
倉房內還有一個廢棄的草甸子。
我把老瘸放在上面,隨便找了塊破布,給他蓋上了。
接下來,我稍微整理下衣著。
至少看起來,自己有些凌亂的樣子。
我獨自離開了。
那邊的飯局,還沒結束呢,對吧!
09
這才隔了多久,大屋里完全變樣了。
他們都不吃飯了。
我爸和大伯,合伙把狗丫堵在一個犄角旮旯,兩雙手,在狗丫身上不斷游走。
招弟更慘,被其他五個男人,堵在另一邊。
他們還說著各種下流話。
「招弟啊,你看你這名起的,多沒勁!」
「對啊,招什麼弟?我讓你以后多個兒子,這多好!」
招弟和狗丫都拼了命地推搡,卻根本沒用。
這時,也有兩個男人,發現我了。
他倆你一言我一語。
「咦,她咋這麼快就回來了?」
「老瘸完事了?呸,平時吹得厲害,結果是個軟蛋!」
他倆還一左一右,撲了過來。
我沒那麼好欺負。
猛地爆發力,把他們推到桌子那邊了。
連帶著,幾個菜盤也摔到地上。
乒乓一響。
「怎麼回事?」我爸沉著臉,喝斥著。
大伯也一臉心疼地接話:「你個小雜碎,打碎盤子了?這是錢!」
我沒接話,而是默默觀察在場這些男人。
我猜是藥勁上來了。因為此時,他們都印堂發黑。
一股極難察覺卻又不自然的墨黑。
「去,跟這兩個叔叔做游戲去!」我爸指著我,下命令道。
「爸,我們先去換一身衣服吧。」
我這話,讓他極其不解。
我又冷冷補充:
「你看我們仨穿得這麼破破爛爛,我這就帶著她倆,去換上我的睡衣或內衣。這樣一會做起游戲來,多舒服!」
我爸咧嘴笑了。
「瞧我家大力,就是有覺悟!好!好!!」
他連連稱贊。
我趕緊拽著招弟和狗丫,逃到了院里。
她們倆,現在完全崩潰了。
狗丫只知道很小聲的,嗚嗚哭著。
招弟也都快一驚一乍的了。
「咱們逃吧!」招弟說道。
「逃、能逃到哪去?」狗丫哽咽地接話。
「后山那邊,往林子里鉆。哪怕咱們被狼吃了,也比留在這里強!」
而我這時打著另一個主意。
「跟我走,去廚房!」
10
她倆猶豫著,但最終聽了我的話。
廚房還有滿滿一大鍋的溫水。都是做飯時,用剩下的。
我帶著她倆,玩了命地往灶臺里加柴火。
一時間,燒得極旺。
水也立刻沸騰起來。
「大力,你要做什麼?」狗丫反復地追問。
「一會聽我指揮!」我撂下這句后,就又找來兩個泔水桶。
雖然不太干凈,但好在容量大。
把一整鍋開水,全倒在里面了。
我們又把桶抬到大屋門外。
我找來一把大鎖,直接把門牢牢地鎖上。
「你瘋了!他們會打死咱們的!」狗丫急了。
招弟也勸了幾句。
我分給她倆一人一個瓢。
這時大屋里有人發現我們了,他醉醺醺著,晃晃悠悠走到門口。
「快進來,讓叔抱一下,啃一口!」他喊著,也試著推門。
但下一刻,他意識到了什麼,氣得臉都紅了。
「你們仨要做什麼?」說著,他也不等我們回答,抬起腿,對著門狠狠踹去。
啪一聲,門上的玻璃碎了,濺得四下都是。
他還不停歇,往后退了幾步,想再次沖來。
招弟和狗丫嚇得,互相緊緊抱在一起。
但我怎麼可能再給這臭男人機會。
從泔水桶里勺出一瓢冒煙的開水,對準了門里面,狠狠潑過去。
一瞬間,這男人凄哭爛嚎起來,被燙得捂著臉,直接跪在地上。
這哭聲,也把更多人都引了過來。
「潑!」我對招弟和狗丫提醒。
我手里也不停閑,一瓢又一瓢。
狗丫嚇得,只知道哭。
招弟看著這一切,表情數變。
但最后她一咬牙,拿出一發狠的樣子,加入了我。
反正,一瓢瓢地潑進去,里面慘叫聲一片。
而且很快,藥勁徹底發作了。
他們捂著肚子,滿地打滾。
「我這是怎麼了?肚子好脹!」
「好疼,槽,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肚子里搗亂一樣。」
……
11
一晃,入夜。
包括我爸和大伯在內,這七個男人,全住進了「單間」。
就在我家后院,原本的豬圈里,現在多了七個鐵籠。
都是大號的狗籠子。
這些男人,全蜷曲著,趴在里面。
而且他們的肚子,竟變大了很多。
乍一看,一個個,全啤酒肚。
狗丫只是膽怯的,隔遠冷冷望著這些人。
但招弟不同。
她跟個瘋批一樣,撿起石頭,一邊破口大罵,一邊玩了命的丟他們。
隨后她還找來七條開襠褲,讓這些男人必須全換上。
「好閨女好姑娘,求你了,能不能不穿,太冷了!」有人討好一般地央求著。
招弟撕心裂肺地喊著,「就你冷?狗丫她穿這麼多年,就不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