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狐貍精,他生下的孩子肯定也是狐貍。
我把他拉到一旁,小聲問:「這個孩子也是狐貍嗎?」
蘇司言臉色微沉:「是狐貍,你就不要了嗎?」
他見我不說話,壓低怒音:「他有人類血統,是個正常人類,不會變成狐貍。」
我深深松了口氣。
轉頭從阿姨手里抱過孩子,怎麼看怎麼稀罕。
我問蘇司言:「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你給家里打電話說你在南方的時候,我正在和你爸喝茶。」
阿姨說:「您口音重,特別好找。」
「扯啥犢子,我尋思我也沒有口音吶。」
阿姨皺了皺眉:「您這還沒有口音吶?」
口不口音的都不重要。
我低頭看向孩子,一個很渣的念頭在我腦海閃過。
我想,去父留子。
這個念頭才剛冒出,蘇司言打了個電話,訂了幾張機票,他從我懷里抱著孩子給阿姨,二話不說拽著我進車去機場。
我神情茫然,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你帶我去哪?」
「回家。」
「不是,我屋里東西呢?」
「我會讓人處理寄回去。」
我被蘇司言強制帶上飛機。
上飛機前,我聽他又打了通電話,說什麼把窩里收拾一下。
我驚恐地直咬手,他說的窩,該不會是把我帶回狐貍窩吧?
那可真是懸崖邊扭秧歌,好日子到頭了。
真后悔當年色欲迷人眼,犯了錯。
下飛機后我死活不肯出了機場,蘇司言打橫一把將我抱了出去。
一輛勞斯萊斯駛來。
穿著西裝的司機恭敬地打開車門:「蘇總。」
司機看向我:「歡迎夫人回家。」
我:???
09
司機把車開進一棟豪華別墅。
進入屋里,奢華的裝修和排隊做事的傭人,看得我徹底懵了。
聽阿姨說,蘇司言現在是一家外貿公司的總裁。
蘇司言打小聰明學習好,他長大能成為人上人我不意外,我震驚的是,僅僅兩年時間,他又生孩子又搞事業,還把生意得風生水起,他是鐵人嗎?
不愧是妖物。
蘇司言說他有個視頻會ẗũ₂議要處理,他上樓后,阿姨苦口婆心勸我:
「夫人,您老公年輕有為,長得帥還有錢,孩子都是我們專業阿姨帶,您跑啥玩意呢,當闊太太享福多好啊。」
「您都不知道,您不在這幾年,有多少女人費盡心思接近您老公,蘇總連個正眼都不給別人,這麼深情的男人現在去哪里找吶。」
我心里回懟,你要知道他是狐貍精你跑不跑?
站著說話不腰疼。
吃飯的時候,蘇司言完開完視頻會議下來,他說:「明天帶你回娘家,叔叔阿姨都很想你。」
我立馬放下筷子:「什麼叫回娘家?我又沒嫁給你。」
我鄭重地提醒他:「我們沒領證嗷。」
蘇司言不以為然,小聲嘀咕:「孩子在我這,領證遲早的事。」
我沒聽清:「你說什麼?」
他慢條斯理擦了擦嘴:「沒說什麼。」
吃完飯他把我帶到他房間。
我睨向床上擺著兩個枕頭:「你該不會要我和你睡一間房吧?」
蘇司言淡然地從衣柜里拿出浴巾去洗澡,他走到我面前腳步頓停,湊近我耳邊道:
「不然呢?」
進入浴室前,他扭頭看向我,從他話里我聽出了一絲威脅意味:「不想和我一起睡沒關系,明天我讓阿姨帶孩子出國散散心,你覺得呢?」
「我睡,一起睡挺好,」我扯出一抹假笑,「你去洗吧。」
這家伙心思真陰啊,拿孩子威脅我。
蘇司言洗完澡裹條浴巾就出來了。
不得不說,蘇司言不僅長得帥,身體還特別頂,寬肩窄腰大長腿,肌肉線條恰到好處,特別漂亮。
我咽了咽口水。
蘇司言倚靠在桌邊,慵懶地擦著濕漉漉的黑發。
他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怎麼?饞我身子?」
「我沒有,」我忙不迭移開視線,「我不饞,你活太差。」
「是嗎?」蘇司言邁步到床邊坐下,反手把我抱到他腿上,「可我記得當年那晚,是你求我繼續的啊。」
我捂住他的嘴:「別說了,還不是你先勾引的我。ťù₀」
「親愛的,我詢問了你的意見,是你自己情愿的。」
「我可不像你,吃干抹凈后提起褲子就跑。」
他調笑中帶著諷刺挖苦。
我羞怒:「你到底想怎樣?」
他挑了挑眉,湊近我頸窩,薄唇有意無意地觸碰我耳廓,啞聲引誘:
「不怎樣,你饞的話叫聲老公,我滿足你啊。」
10
我被他撩得整個脖子都紅了。
不愧是狐貍精,在魅惑人這方面太會了。
當年我就沒抵得住誘惑,這次我絕不會再被他勾引。
蘇司言在我耳邊輕輕咬了一口:「不叫老公,我可走了。」
我被他咬得渾身一顫。
他曖昧地揉了揉我的唇:「晚安,我去客臥睡。」
他起身時,我一把拽住他手腕:
「老公。」
11
我承認我沒出息,但我是個正常女人。
一個一米八九,長相清冷的帥氣男人,赤身誘惑,誰抵的住?
反正我是抵不住。
翻云饜足后,我疲累地躺在他懷里。
他擦了擦我汗涔涔的額頭,嗓音溫柔:「這個時候不嫌棄我是狐貍精了?」
我嗓子都啞了,抱著他的腰,問了句:
「你們狐貍精是不是天性花心擅長魅惑人心?」
「刻板印象,」蘇司言把我往他懷里攏緊了幾分,「我們狐貍和狼都是一夫一妻制,一生只有一個伴侶,認定誰就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