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爺有雙重人格。
深夜他爬上我的床,纏著求我寵幸。
「好喜歡寶寶,好想做寶寶一輩子的狗。」
但到了白天,他卻對我極為冷漠。
「我們只是商業聯姻,你要有自知之明,不要逾矩。」
我從未對此有過懷疑。
直到在他又一次跪在地上,忘乎所以地吻我時。
門外響起劇烈的敲門聲。
「謝京辭你他媽的開門!她可是你嫂子!」
我一驚。
可面前的男人非但不慌,反而笑得偏執病態。
「被發現了呢。
「寶寶,你說在我哥面前……會不會更刺激?」
1
酒吧里。
身旁的黑發少年歪頭看我,仍不死心地問:
「姐姐,再喝一杯好不好?」
嗓子都要夾冒煙了,再配上那楚楚可憐的表情,實在是很難讓人拒絕。
可是!
聯姻對象謝裴沉五分鐘前才給我發來消息。
說是在家乖乖等我,已經換上我最愛的那套西裝了。
我咬了咬牙,給少年轉了兩萬。
支付寶到賬的聲音在安靜的包廂里顯得尤為突出。
喻祈臉色一僵,身形也有些搖搖欲墜。
「姐姐……你為什麼要拿錢來羞辱我?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拜金的人?」
不是?
那不然呢。
我冷著臉不說話,只加快了腳步往外面走。
身后的少年哽咽一聲,想要抓我衣角的手懸停在空中。
「是我沒本事,留不住你。」
上車后,我的腦海里一直浮現出喻祈可憐巴巴的模樣。
手機「叮咚」一聲。
是家里那位給我發的消息。
「寶寶,你怎麼還不回來呀?我好想你!」
一張修勾流淚的表情包。
外加三張男人身著黑色西裝,對鏡自拍的照片。
唉。
野花不如家花香,是這個道理咯。
謝裴沉像是守著等我回來一樣。
我正在玄關處換鞋時,他就直接走過來攔腰抱起我。
來到沙發上坐下。
他用鼻子嗅了嗅,失落地說道:「寶寶,你身上有別人的氣息。」
我一愣,隨即面不改色地撒謊。
「和閨蜜出去聚了會兒,可能不小心沾上別人的香水味了。」
謝裴沉扯了扯嘴角,聲音無波無瀾:「是嗎。」
我瘋狂地點點頭。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男人的面色變了又變,眼里盡是濃濃的扭曲與病態。
過了好一會兒。
謝裴沉才抬起頭,直勾勾地盯著我。
按住我的后腦勺,瘋狂地索取。
比以往都要兇狠。
我都快要缺氧時,他才松開我。
那張帶著亮晶晶水漬的唇一張一合。
「寶寶,你說真空穿西裝然后搭配胸鏈很好看,真的假的啊?」
他說著說著,就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烏黑的眼睛渴求地望著我。
我雖然一直沉默,但手里捏捏的動作從未停止。
蒼天可鑒!
是這個詭計多端的騷男先勾引我的。
男人悶哼一聲,垂眸看著我的目光里涌動著情欲。
「唔……寶寶可以再往下一點嗎?」
啊行。
我主打一個有求必應。
只是捏著捏著,謝裴沉的某處硌得我疼。
再到后來,謝裴沉是怎麼慢條斯理地脫下西裝外套,又如何向我展示銀色胸鏈,就不過多贅述了。
2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
我手下意識一摸,床上已經被人換過新的床單了。
身邊也空無一人。
一塵不染的床單和枕頭好像在提醒我,昨晚我所經歷的一切都只是夢境而已。
我嘆了口氣。
門外保姆敲響了我的臥室房門。
「太太,謝先生在樓下等您吃飯,您要下去嗎?」
我怔了一下,很快恢復正常。
向門外的保姆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就不下樓了。
我重新躺回床上。
望著天花板,心里涌出悵然若失的感受。
樓下的謝裴沉并非昨晚那個渾身上下都在誘惑我的謝裴沉。
我和他是商業聯姻。
謝家長輩提議在我們領證前,先同居一陣子培養下感情。
同居的第一天。
謝裴沉別說碰我了,連多給我個眼神都不愿意。
他只匆匆掃了我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臉上帶著冷淡疏離。
可是到了半夜,男人竟悄悄爬到了我的床上。
他把我壓在身下,先是蜻蜓點水般在我唇上輕輕啄了幾下。
我驀地睜開眼。
撞進謝裴沉漆黑的眼眸里。
不知為何,他更興奮了,侵略性地撬開我的牙關。
男人嘴里是好聞的小青檸牙膏味兒。
后來事情變得越來越失控,我也沒推開他。
畢竟謝裴沉無論長相還是身材,都算得上我的理想天菜。
早上醒來后。
謝裴沉坐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著,手中正在翻閱財經報刊。
男人西裝革履,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矜貴的氣息。
與昨晚的痞氣瘋狂大相徑庭。
不過有兩副面孔的他……我好像更喜歡了。
白皙的手臂環住男人的脖頸,我忍不住撒嬌道:
「老公,早上好呀~」
謝裴沉蹙了蹙眉,放下手中的報刊。
他站起身,那雙眼冰若冷霜地看著我。
「沈初漁。」
謝裴沉的話里是不帶一絲情緒的冷漠:
「我們只是商業聯姻,你要有自知之明,不要逾矩。
」
3
?
哇塞!
這就是做完就翻臉嗎。
我也沉下了臉,冷哼一聲,扭頭就走。
謝裴沉沒有追上來。
下午我在別墅外的小花園種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