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這麼多,到最后,連這一點幸福的希冀他都要毀的一干二凈!
空氣中飄浮著歡愛的痕跡,沙發上交纏著兩道身影,門外的敲門聲已經悄然離去,像是帶走了樊哲的聲聲嘆息。
白雅婷掙扎中伸出手要給傅思沉一個嘴巴,卻被他及時攥住了手腕。
被傅思沉鉗制的手,生疼陣陣。
傅思沉邪獰的盯著身下的小女人
“傅思沉,你究竟想要折磨我到哪樣!”白雅婷聲嘶力竭的叫嚷著,聲音里都隱約聽出了破音的嘶啞。
折磨!她又何嘗對他仁慈過。
傅思沉咬著牙,一句一頓的說道:“我告訴過你,這輩子你都別想逃!”
字字珠璣敲打在白雅婷的心上,宣判了最后的死刑。
“我死也不會跟你回去!”白雅婷掙扎扭動著。
他。
“嘶!”白雅婷還是忍不住哼出了聲音。
“死也不會跟我回去?”傅思沉玩味般重復著,寬厚的手扣住她白嫩的脖頸:“白雅婷,看來你現在連大哥和白家都不在意了?”
他俯下身子,啃咬著白雅婷耳珠,輕聲卻又陰鷙絕倫的聲音,低沉道:“既然你這麼不在意……那我倒不介意在他們身上再踩上一腳!”
說罷將白雅婷的身子甩向一旁。
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著。
傅思沉甩手欲要離開。才發現她死死握住自己的手臂。
一雙水眸,幽涼的盯著他。
“你什麼意思?傅思沉。你什麼意思!”她已經亂了分寸。
傅思沉挺拔的直立,高高在上的俯視著身下的癱倒的女人。
“你大哥染了毒,白氏……大概也快要沒了。”短短幾個字已經將白雅婷震的體無完膚。
傅思沉拿準了她的命門,又怎麼會怕她不乖乖聽話。
只要這個女人回到他身邊,眼下不是心甘情愿又如何?
白雅婷僵坐在原地,顯得有些妖滯。她知道,以傅思沉的性格,絕不可能撒謊騙她。
這個男人太過自大,如果白家不是到了風雨飄搖,非他出手不可的地步,他又怎麼可能會以此警告她。
傅思沉緩緩靠近,在她的身前蹲下,欣賞她驚異不己的模樣,“我的耐心有限,過了今天,我就讓白家……”停了幾秒,輕笑著將唇靠近,在她的耳旁廝磨,“立刻……完蛋!”
不給白雅婷反應的機會,便甩開手絕塵而去。
……
窄小的樓梯間,高大的身影曲坐在臺階上,顯得有些落寞。
樊哲微曲著背,將頭深埋在臂彎之中。
婚禮攪黃了,新娘對他閉而不見,他卻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如果他沒看錯,那輛突然闖入的車是……
剎時,聽到身后一陣聲響,樊哲驚喜般回過頭去,卻見踏門而出的傅思沉,一臉挑釁般地看著他。
他三兩步沖了過去一把就揪住了傅思沉的領帶。
“混蛋!你對我的雅婷做了什麼!”樊哲惡恨恨質問著。
傅思沉一副不屑的得姿態,滿是占有欲的說道:“你的雅婷?她在我身下承歡的時候,喊的可不是你的名字。”
傅思沉一臉魘食的模樣,讓樊哲的忍耐達到了極點。
怒吼一聲,便揮拳朝傅思沉攻了過來,卻被對方輕易的擋下。
傅思沉并未做聲,眼中的凌厲卻足夠另人震攝。
“你最好搞清楚,白雅婷是誰的女人!”
第3章:憑什麼跟她在一起?
傅思沉并沒有給樊哲喘息的時間,一記勾拳重重的應在他的臉上。
“你又憑什麼跟她在一起?”傅思沉的言語盡是蔑視。
樊哲的自尊心被徹底點化,朝著傅思沉徑直沖了過來,然而卻被傅思沉一個使勁踢出很遠。
身后月光映著傅思沉高大的身軀,周身渲染著銀色的輝,宛如地獄的修羅。
他踏著樊哲的小腹,一字一字堅毅的說道:“她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識相的就別不知好歹!”
他傲然的轉過身,踏著泄在地上的銀霜,屹然離去。
留下陰影下的梵哲,久未平息。
猛然想起屋內的女人,樊哲側身爬起,幾個躍步,便站立在了白雅婷的門前。
門是虛掩著,透過門間的縫隙,樊哲的拳頭已經攥的咯吱作響。
特意定制的名貴的手工婚紗,已經殘破不堪,只只片片散落在白雅婷的的周圍,而白雅婷就像一只殘破的娃娃半裸的坐在中間。
她的雙唇已經紅腫,應該是被過分的啃食的結果。身上附著的片片淤紅想來也知道是什麼。
樊哲內心翻滾,五味雜陳涌上心間。現在他只要雅婷沒事,剩下的……他都可以。
樊哲整理好自己衣衫,推門而入。
終歸還是要面對,就像被一只提現扯住的殘破人偶,白雅婷仰起頭,艱難的扯出一絲笑容。
“樊哲……”輕吐出一句,嘶啞的聲音卻干澀刺耳。
樊哲無比心疼,慌忙拽下自己衣服批蓋住白雅婷瑟縮顫抖的身體。
他半蹲在白雅婷的腿邊,輕柔的安撫揉拍著她的脊背。“你沒事就好。”
白雅婷頓了頓:“樊哲,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她的聲音輕柔的就像冬天掉落雪花,就連冰涼的溫度,也屹然相同。
“白家的事情,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