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男人的頭,女人的腰。不是情人,不要撈。”
這麼敏感的位置,不光是陳副校長,夏筱婉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完全是習以為常了。
所以,我斷定,這兩人絕對有問題。
據之前陳副校長介紹,夏筱婉是他表親,考到山城市后,親戚托他照顧一下。
但我覺得事實絕非如此,夏筱婉或許是真和他有親戚關系,但兩人絕不僅限于此,很有可能是情人關系。
雖然只是我的推測,但我又馬上腦補了一場狗血大劇。
有時候我真的后悔自己讀了師范,要是選擇讀編劇,這個世界上或許又多了一個知名劇作家。
不過想什麼都晚了,畢竟我已經 over 了。
送走夏筱婉后,這兩個男人又回到卡座聊了起來。
我說,兩位大哥,都到飯點了,你們兩位大老爺們還在咖啡廳里聊什麼呢?
但沒想到兩人是越聊越深入,不光是他們,就連我也入迷了。
不光是入迷,還被雷到了,雷的外焦里黑。
夏校婉真是陳副校長的情人,今天這個局也不是相親局,而是頂雷局。
事情的起因,是由于陳副校長不謹慎。他的一個不小心,使得二人的關系被嫂夫人發現了蛛絲馬跡。嫂夫人生性剛烈,表示只要被她找到證據,就一定去教育局舉報二人。
陳副校長今年已經五十七了,快退休的年齡,他很怕這事被捅出去,但他又舍不得自己的小情人。
經過他多日的冥思苦想,他終于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就是讓夏筱婉和周燼暉假結婚。只要二人能結婚,嫂夫人那邊自然就打消了對二人的懷疑,他也可以解釋,之前的聯系,只是為了撮合二人。
這樣,他既解了燃眉之急,又能和夏筱婉保持情人關系。要是他寶刀未老,還能送周燼暉一個喜當爹。
聽到這些內容,我是雷炸了,而且非常生氣。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要是我還活著,我絕對把他打一頓。
這麼離譜的要求,我不知道周燼暉還在糾結什麼,給我直接拒絕,狠狠的拒絕,順便罵他一頓。
但陳副校長這個老人精,顯然也是早就看透了周燼暉的性格。
他一直是在以自己的事求周燼暉,只要不是男女之事,周燼暉就是這樣。
看著陳副校長還在哪兒厚顏無恥的勸說,我在腦海中不斷想象著扇他耳光。
然后,就不知怎麼的,只聽陳副校長哎呦一聲,他便捂住了右臉。
“你怎麼呢?”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把周燼暉搞懵了。
“沒啥,就是感覺臉有點疼,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
陳付校長又揉了揉臉后,便把手放了下來。
臉上沒有手指印,空中也沒有聲響,兩人都認為陳副校長只是神經抽了一下。
但我卻久久不能平復,因為剛剛那一下,我感受到了久違的觸感。
死亡之后第二十四天
在昨天成功打了陳副校長一巴掌后,我是興奮的不得了。那真實的觸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的證明。
只是很可惜,沒想到我再次觸碰到這個世界,居然是因為一個老渣男。
為了能夠再次感受一次,回到家后,我鍥而不舍的打了周燼暉上萬記耳光。但不管我怎麼努力,就再也沒有成功過。
晚上睡不著時,我復盤了一下,我當時之所以能夠成功,是因為氣憤到了極致,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扇死這老狗日的。
看來必須要執念非常深,才能觸碰到現實物品呢。
昨天除了這個收獲,還發生了一件怪事,就是我晚上居然睡著了,睡了一個小時。
零點的鐘聲一響起,我突然就覺得天旋地轉的,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已經是凌晨一點了。不多不少,剛好一個小時。
有了睡眠,還有了觸覺,這是不是表示,我很快就又要重新回到這個世界了呢?
說不定假以時日,我真能再次擁抱爸爸媽媽,擁抱我的朋友們,擁抱這個世界,也擁抱下周燼暉。
由于上個休息日,周燼暉去打了球,昨天又一直在忙于被老渣男洗腦,所以今天他一直在家里備課。
昨天我那一巴掌好像給了周燼暉啟示,就在老渣男說完臉疼后,周燼暉就直接開口拒絕了。
老渣男沒想到他會拒絕,愣了幾秒后,又繼續賣慘,想以此打動周燼暉。
但他還是不太了解周燼暉,一旦周燼暉做了決定的事,就連我也很難改變。
所以周燼暉不僅是義正言辭的又拒絕了他一遍,還講起了各種大道理。
周燼暉雖然不愛講話,但講到這些的時候,他是很難收住嘴的。
講到最后,那個老渣男直接破防,甩身就走了。
那個表情,我現在想起來還是會樂。
從那時候開始,老渣男就再也沒有電話打來,周燼暉也就可以安心在家備課。
他身上的那種煩躁,也終于舒展開來。
至于老渣男是否會報復這事,我是一點都不擔心,他一個副職而已,又不是正的,說了不算。
而且學校就那麼幾個區級名師,校長特別關注周燼暉,老渣男就算有心報復,但手段絕對有限,應該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