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墨,你是不是故意的!”
“算你還有點眼力勁,我就是故意的!”遲墨雙手插兜,好像一點也不把剛才的碰撞放在心上。
“遲墨,你撞了我的車,你賠得起嗎?這可是法治社會!法治社會,不是你那個野蠻世界!”莫景深的話脫口而出。
“怎麼?你不是不認識我嗎、現在裝不下去了?”遲墨嗤笑一聲,看向莫景深的眼里滿是輕蔑。
莫景深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我們聊聊!”
“好!”遲墨一口應下了。
所幸車子只是輕微碰撞,莫景深把車子調頭,響了一下喇叭,示意遲墨跟上。
“大哥,你叫得我這麼急干什麼?”傅霖從他騷包的跑車走了下來。
莫景深沒有回答傅霖的問題,拉開了后座的門,把遲年殊抱下來,塞到了傅霖的手上“照顧好他,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
“哎,哎,什麼事......”
傅霖還沒有說完,遲墨頭也不回,打開車門坐在駕駛座上啟動車子,跟上莫景深。
傅霖看到自己手上的小不點,嘆了一口氣,他就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男保姆唄!
第 8章 瘋子
“趕著去投胎啊!我都還沒有答應,就把孩子塞給我!”傅霖不滿地嘟囔了一句,認命地把遲年殊抱上車“你爹有什麼重要的事,連你這個兒子都不要了?”
遲年殊攤了攤手“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唄,大概干架去了!”
“哎,我說你這小子,你爹跟人家干架,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傅霖一手打著方向盤,眼角瞥了一眼遲年殊。
“用得著我擔心嗎?誰是他的對手?”遲年殊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傅霖。
傅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那也是,是我多慮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大叫一聲“情敵?什麼情敵? 舒兒有男朋友了?”
“我也不知道!”遲年殊表示大人的感情世界他不懂。
“算了,我也是問錯人了,你這個小屁孩懂什麼?”傅霖扁了扁嘴,他這個八卦的心哪!
“待會我送你回去家里,你在家好好待著,我難得出關一趟,可要好好玩玩!你別耽誤叔找嬸嬸,知道嗎?”傅霖吹著口哨,一副游戲人間的樣子。
“不行!你得在家陪我!”遲年殊霸道地說。
“我就該你們爺倆的?”傅霖挑眉,他只是逗逗遲年殊,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他可不敢把遲年殊丟下,萬一出了什麼事,他可擔待不起。
“該!我最愛你了,傅叔!”
遲年殊換上童真的聲音,把傅霖哄得迷迷糊糊的。傅霖咧嘴一笑,回頭寵溺地看了一眼后座的遲年殊,他已經把遲年殊當成了自家的孩子,當年是白舒熬著最后一口氣,把遲年殊交到他的手上,求他護遲年殊周全。
傅霖看著與白舒七分相似的遲年殊,總會不經意想起那個如陽光明媚的女子。
如今,他也算不負白舒囑托了!
那邊的遲墨跟著莫景深的車來到了郊外,莫景深率先在懸崖邊上停車打開車門下車,后面的遲墨卻沒有停車的打算,他直直地撞向莫景深車尾。
莫景深皺眉,他倒不是心疼這輛車,就是覺得被氣到了,遲墨分明就是在故意挑釁他!
撞上了莫景深的車,遲墨還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他加大油門, 直至把莫景深的車子撞下了懸崖,他的車頭也懸在懸崖邊上。
他靈活地從駕駛室爬出來,對著莫景深勾唇一笑,似在挑釁。
莫景深深呼吸幾口氣,拳頭攥緊了又舒展開來,又攥緊又舒展。
“很生氣?”遲墨挑眉“莫景深,你就喜歡做烏龜!”
“你說什麼?”莫景深忍無可忍,這遲墨在挑戰他的底線。
“我說你就喜歡做烏龜,之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這麼多年,你一點進步都沒有! ”遲墨毫不留情地諷刺道。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莫景深強調。
“呵,我就說你是烏龜!你以為你把白舒藏起來,我就找不到了嗎?你也太異想天開了吧!你以為你把她藏起來了,她就是你的?恬不知恥!” 遲墨說到這件事,臉色陰沉。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遲墨,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瘋?”莫景深毫不畏懼對上了遲墨的目光。
“不知道我說什麼?那我幫你回憶一下!”
“嗯......”
莫景深悶哼一聲,他沒有想到遲墨會忽然一拳打到他的左眼,他被遲墨打到頭暈目眩。
“你這個瘋子!你發什麼神經,神經病!”莫景深忍不住對著遲墨破口大罵。
“我是瘋了!你把白舒藏了這麼久,我不打死你,你都應該感恩戴德!”遲墨一步步朝著莫景深走來,眼底泛起了殺意。
遲墨又一腳踹到莫景深的腰間,莫景深被踹到倚在車邊,恨恨地看著遲墨。
“你還想瞞到什麼時候?”遲墨眼底充血,憤恨地看著莫景深“莫景深,要不是五年前那場意外,我都不知道白舒竟然被你藏了這麼多年,你這個卑鄙小人,你以為你藏得住嗎?”
“呵,我就是把她藏起來了,你又能怎麼樣?”莫景深看到了遲墨眼底的恨意,只覺得心頭大快“遲墨,她已經不是你的白舒了,她是一個全新的白舒!”
“她就是我的白舒!”遲墨眼里的瘋狂讓人生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