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卻仿佛沒見似，徑直自邊過。

屈膝蹲，抵著謝蘊巴逼抬：“既然自己奴婢，就該件事，主子罰就罰，需理由。”

謝蘊雙驟然攥緊，底涌鮮憤：“皇罰奴婢，還拿奴婢筏子替悅妃威？”

殷稷微微默，隨即笑：“什麼區別？從妃入宮起，就麼嗎？”

故為難，謝蘊抿緊嘴唇再肯。

粗糙指腹自受傷嘴角撫過，殷稷語緩沉：“委屈？”

似得分笑般，嗤笑：“猜猜，當朕站謝，等幾個候，委屈委屈？”

句話直戳，謝蘊嘴唇，又解釋。

殷稷卻此站起，音酷又嘲弄：“種子以后，忍得就忍，忍……側柱子，御園池子，以自己選。”

第5章 若敢傷分毫

殷稷帶著蕭寶寶，連帶著昭陽殿烏壓壓宮也都，偌個乾元宮忽然就清得讓慌。

秀秀翼翼湊過：“姑姑……”

謝蘊仿佛沒見，仍直愣愣跪著，秀秀略些：“姑姑，沒事吧？”

謝蘊被驚著似微微顫，目自落側柱子。

若當真受，就自己選……

殷稷……

“姑姑？”秀秀又喊，音里滿忐忑，“沒事吧？”

謝蘊閉閉，再睜晦澀神已經收斂得干干凈凈，至還扯嘴角：“能什麼事兒？奴才挨打挨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