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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表兄從小訂婚。 婚前,他冷淡寡欲。 婚后,他索求無度。 我原以為,他只是個表里不一的人。 直到某夜,一條毛茸茸的東西搭上我腰間。 我掀開錦被一瞧——嚯,好大一條狐貍尾巴! 我是摸呢,還是摸呢?
茶茶十八歲那年遇見了一只鹿。 他對她說:「茶茶,騎到我身上來。」
失憶后,我誤把妖王當男寵。 還搞大了他的肚子。 恢復記憶那天,我正撫摸著他的孕肚,小聲說著以后。 記憶突然襲來,我瞬間一滯。 妖王卻抬起頭,親昵地蹭了蹭我的下巴: 「很舒服……怎麼不摸了?」
家里浴缸多了條人魚王子。 我以為能靠賣珍珠過上驕奢淫逸的生活。 可誰能想到,雄性人魚的珍珠要從下面產出。 沒辦法,我只能怒下一百部大片。 「看!給我使勁看!」
我的男友是個殺手。 有人斥巨資雇他除掉我。 于是趁他還沒動手,我卷上了所有的錢準備跑路。 可剛走到樓下,一條粗大的觸手就扣住了我的嘴巴。 逆光而站的男人依舊沖我溫柔地笑,帶著身后黑漆漆的東西向我走來。 「圓圓發現我是個怪物了,所以要拋棄我對嗎?」 「不可以哦,這輩子都不能離開我的。」 原來我的男友不僅是個殺手,他甚至連人都不是。
成年禮上,父親贈予我一只鮫人。 我有些不解,坦言道:「父親,您知道我沒有愛人的能力……」 所以根本無法與獸人締結契約。 父親卻只是摸了摸我的腦袋,說:「別人有的,我寶貝女兒也要有。」 無奈之下,我將鮫人豢養在自己的浴室。 他看起來有些痛苦。 于是我撫上了他發紅的眼尾,細細地摩挲:「你難受的時候,會哭嗎?」 他拍開了我的手,有些煩躁:「我不會哭。」 可是后來,無數個日日夜夜,他掉落了滿地的珍珠,捧到我的跟前。 又小心翼翼地開口:「阿嫵,我會哭了,你拿去做珍珠項鏈好不好?」
我決定和我家的保鏢告白。 不料,我偷聽到他與別人的對話。 「我與大小姐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可能對她有非分之想。」 我心灰意冷,立刻甩掉他,跑去和好姐妹喝酒找帥哥。 他冷著臉,把我從酒吧帶回來。 然后藏在浴室里叫我的名字。 他冒出兩只薄紅的兔耳朵,揪住我的衣角,身體顫抖。 「大小姐……求您救我。」
任何人見到我的神獸青鳥都會愛上他,唯有我無情無心,得以窺見他的真身。 他得眾人愛慕,對我這個不識趣的主人更是不屑一顧。 直到有一天,我看著他的臉,喊出了別人的名字。 這只得萬千人寵愛的神獸,瞬間瘋魔。
我撿了條寵物蛇,聽說雄蛇都有兩根,我沒忍住好奇,親自一辨公母。 拍照和死對頭分享后,他看我的眼神卻越來越怪。 還動不動就臉紅? 直到后來,我撞見他拖著一條黑色的蛇尾從浴室出來,尾巴尖還透著那眼熟的一點紅斑。 所以差點被我盤到包漿的那條黑王蛇,其實是我死對頭? 我扭頭就跑,他卻急了,把我摁在門上。 「玩了,就要負責!」
表姐把我推出去做二少爺的丫鬟。 二少爺眼瞎腿殘,遭人厭棄。 表姐為做風光的妾,選擇去給大少爺做洗腳婢。 她帶頭和其他丫鬟欺負我,高高在上地說: 「妹妹,你不像我。你入了奴籍,一輩子都是服侍殘廢的下賤命。恐怕你就算想母憑子貴,二少爺也沒這個能力吧,哈哈哈。」 但他們都不知道,每值深夜,都會有一條巨大的黑蛇纏繞住我的腰肢,溫冷,柔軟。 輕聲說,「小丫鬟,欺負你的債,我已經替你討回來了。你該喂飽我了。」 我表姐不知道,二少爺是條黑蛇。 蛇性陰私、記仇、重欲。
鼓起勇氣向校霸告白時。 卻發現他掐著校花的脖子,露出非人類的雪白利齒,吸著血。 他神情惡劣地看著我手中的情書:「喜歡我?」 慌亂之下,我把情書塞給了一旁的溫柔校草。 在校霸驚恐的眼神中,校草嘴角含笑地接受了我的情書。 夜里,他把我逼在角落,蹭著我的脖頸,語氣危險: 「寶寶,你的血好香。 「招惹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
訂親前夜,阿姐發現自己的未婚夫露出了尖角和長尾。 第二天,她當堂退婚。 「我堂堂相府嫡女,怎麼能嫁一只妖獸?」 后來天災降臨,妖獸卻能號令萬獸來援。 阿姐這才知道,她口中的低賤獸人,竟是瑞獸白澤。 不僅救了滿城百姓,還親自把她從廢墟中撈起。 阿姐臉紅地攀住他手臂,「我們的婚約還作數。」 他毫不猶豫地松手,任她跌倒在地。 「你想多了。」 他走向我,將我圈入懷中。 「如今你該叫我一聲妹夫。」
穿成書中的白鶴神女后,我養起了日后會毀滅六界的魔王之子。 后來,魔王之子被我養廢了。 不瘋不暴戾甚至情緒比我還穩定。 我:「你情緒怎麼這麼穩定?」 他沉默了片刻后無奈道:「我們兩個總歸要有個正常人。」 ?他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