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白顏，一條修煉了五百年的白蛇。五百年前誤闖了大梁戰場。

那時的我初開靈智只知那邊有助我修行之人，便爬進了戰場。到處都是尸體，我一步步朝那處爬去。好幾次，都差點被踩中身亡。

終于，我接近了那個人。

可我卻見到了另一張讓我永生難忘的臉。她滿臉臟污，一身神力，身著黑金盔甲，肩上一支斷箭，臉上的鮮血模糊了她的視線。

可她仍佇立在城下，來一個殺一個，來十個殺十個。我一路爬來，身著黑金盔甲的人所剩無幾。

我知道大梁要輸了。

她身后這座城被攻破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她的眼中沒有一絲懼意，僅憑一桿長槍如城墻一般守在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身后。

她沉聲道：「只要我還活著，就不會讓你們踏進去一步。」

我當時被震驚了，被她眼中的堅定。

生物趨利避害是天性，可她明知道會死也不后退一步。我本是找她身后那個男人，可我被她吸引到了。我呆愣了很久，以至于一支箭朝我逼來我都沒注意到。她左手抓住了我，右手抓住了箭。

「蛇？」

「走吧，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她將我遞給他身后的那個男人，然后擋在了我們身前說道：

「你年紀輕輕，命不該如此，你帶著白蛇走吧。」

他咬著牙，「我雖年紀小，可我自愿充軍，將軍為何要趕我走？」那被稱作將軍的女人性格卻火爆，她抓起少年朝身后扔去，冷聲道：

「這是軍令。」

少年眼中充滿了淚水，他麻溜地爬起來往林中跑。我從少年的懷中爬出來偷看那女將軍。

她被萬箭穿過，活不成了。

不知為何，我本冷心冷情，此刻卻也多了憐憫之心。少年哭著不回頭看，可我總覺得他什麼都知道了。他的將軍死了。

我蹭了蹭他的下巴，試圖安慰他。

他將我放在地上，摸了摸我的頭說道：

「小白蛇，往林子里走，千萬別再出來了。」

說著，他就要往回走。

我擋在他的面前，怎麼都不讓他走。

他眸中含淚，最后笑著和我說道：

「小白蛇，將軍不在了，但還有我，我會繼承將軍的意志將敵人擋在城墻下。」

最后，我腦中只記得他堅定的背影。

2

五百年后，我修成了人形。我依然想著那天那幅慘景。所以....我便出去看了看。一切都變了。

空氣渾濁不堪，難聞死了。人也變了，竟然開始欺負弱小。

閑來無事，救了幾個小孩。可他們卻哭個不停實在煩蛇。而且人類幼崽實在虛弱，幾天不給吃的就要餓死了。

死兔子放他們面前竟然不知道怎麼下口。只能每日去摘些果子。

晚上，我修煉遇到了瓶頸。想硬來時，卻有點走火入魔。

一張天雷符忽然打在我身上。

雖然不痛不癢，但確實令人火大。我一眨眼間，纏在道士身上，猛地在他脖子間吸了口氣。

卻聞到了與那少年相同的氣息。他耳根紅了，咬著牙道：

「蛇妖，你做什麼？」這臉，也是那張臉。

巧了，可助我修煉之人的轉世竟然主動找上了門。我伸出舌頭舔了口他的脖頸，在他耳邊細細說道：

「小道士，與我雙修如何？」

他破開了我的禁銦，退了至少五十米遠，整張臉紅得滴血。

「死了這條心吧蛇妖。

」我也不動，只輕聲說道：

「蛇妖蛇妖的叫真難聽，我叫白顏A。」

「還有....你身上有蠱，這蠱發作時必須交合，我猜你今晚是想找這冰泉吧？沒用的。」

他自嘲一笑，「沒想到讓你看出來了，我身上確實有蠱。」

「不過，若是我抗不過，證明我張天凌命該如此，但若是我抗過了，說明我命不該絕。」

「你走吧，今日我就當沒看見你。」

說罷，張天凌便開始打坐。

我坐在樹枝上，并未離開。

果不其然，張天凌的額頭開始冒汗，渾身都變得紅了。寬松的道袍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嗯....大小很可觀。

不過他與當年一樣都很固執，即便察覺到我沒走，也不肯開口向我求助。

3

我跳下樹，蹲在張天凌身旁。

此刻，他似乎已經快要失去意識。我伸出手解開他的道袍，由于重力，道袍向下滑，衣衫半解。

張天凌很白，是那種健康的白。臉長得好看，還有漂亮的腹肌。

張天凌的眼睫顫動了一下，我繼續將道袍拽到小臂曲肘處。

他終于忍無可忍地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張天凌睜開眼，眼尾泛紅，聲音沙啞：「別再挑逗我。」

我笑彎了眼，「若我說不呢？」

張天凌偏過頭，表情隱忍。

我湊近，輕輕舔了舔張天凌的喉結，然后一臉無辜地說道：

「你知道的，蛇性本淫。」

張天凌呼吸更加紊亂。

我走到張天凌背后，坐了下來，手繞過他的腰放在了小腹上，身體前傾貼著張天凌的后背。

張天凌的脊背明顯變得僵硬。

我將下巴擱在張天凌的肩膀上，右手輕輕一點。張天凌喉嚨里吞咽的聲音在寂靜的林子里顯得極其大聲。

他轉過頭，那雙眼眸極其好看，握著我的手。

「別鬧了。」

然后，我張嘴在他脖頸間咬了一口。

他悶哼一聲，底下那玩意更興奮地抖動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