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真千金搶走哥哥,我將沈克囚禁在地下室。
奪了他的清白,對他做盡羞恥之事。
后來東窗事發,我葬身火海死狀凄慘。
重生后,我再不敢胡作非為,迫不及待把沈克打包還給真千金。
沈克卻堵住我的去路。
滿眼溫柔里露出陰鷙的笑意,他緩緩摩挲我的臉頰。
「妙妙,要拋棄哥哥了嗎?」
1
我醒來時,沈克正在院子里鍛煉。
一米八八的大高個,薄薄的老頭式背心被汗水浸濕,被他隨意撩到腰部以上。
沒有夸張的大塊肌肉。
這副勁瘦的身軀腰力有多好,我再清楚不過。
想起上輩子在地下室的那段日子,雙腿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沈克往下扯了扯背心。
臉噌地一下就紅了,斯斯文文地打招呼:
「妙妙,早上好。」
純情得要命。
要是擱以前,免費的男色,我怎麼著也得飽飽眼福。
八成還會騙他把礙眼的背心脫了。
可是現在——
我尷尬而不失禮貌地點點頭,啪的一聲關上房門。
重生一世,沈克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人。
2
沈克不是我親哥。
十幾年前,不知道被誰扔在村口。
穿著滿是灰塵的小西裝,不哭也不鬧,乖乖被我牽回家。
沈克最終被隔壁鄰居收養。
后來爸媽和鄰居意外去世,只剩我和沈克相依為命。
他一聲不吭地承擔起哥哥的責任,把我縱得成了村里最嬌蠻的霸王花。
大家都說沒見過比沈克還好的哥哥。
可是上輩子,他的豪門親生父母來認親時,我卻自私地將沈克藏了起來。
我霸占了喊了十多年的哥哥。
哪怕被繩索捆住,白襯衫被撕成了碎布條,他還會睜著溫柔的一雙眼,輕蹙眉頭教育我:
「妙妙,兄妹之間是不可以做這種事的。」
「閉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氣惱地堵住他的嘴。
霽月清風般的人被折騰成了破布娃娃。
我板著臉威脅他。
「還走嗎?」
沈克眼眶微紅,嗓音低啞嘆息:
「妙妙,我要回家的。」
我憤怒地咬上他的喉結。
生澀地一遍遍糟蹋沈克。
他明明害怕得睫毛都在顫抖,可依舊不肯妥協。
后來一語成讖,我成了深埋牡丹花下的惡鬼,死在了漫天大火里。
渾身被灼燒的痛感讓我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哥哥雖好,可莫要貪杯啊。
還是小命要緊。
3
開門時,沈克正站在門前。
穿著簡單白襯衫、黑褲子,清冷斯文的氣質瞬間拉滿。
要是上輩子,我指定被迷得七葷八素。
可是現在,我是鈕祜祿——沈妙!
「有事?」
察覺到我的冷淡,沈克臉上的笑容一頓,垂下目光。
「明天開始,我會每天加練兩小時。」
「啥?」我面露疑惑。
沈克抿了抿唇,搭在腿側的指節攥得蒼白。
語氣也比平常急切。
「沒什麼,胖了幾斤,很快就減下來了。」
……
莫名其妙。
「我去圖書館看書,今天別等我吃飯。」
我目不斜視地從沈克身旁經過。
走了兩步,實在沒忍住,和他商量:
「你以后在家,能不能別穿成這樣了?」
我揉了揉發癢的鼻子。
義正詞嚴地教育他:
「哥,你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人了,要守男德!」
在沈克怔愣的目光中,我拔腿就跑。
4
三輪蹦子轉大巴車,我終于來到了城里的酒吧。
路上約了閨蜜何茜壯膽。
原本還約了一個聊了很久的同城網友,但對方一直沒回消息。
俗話說得好,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我迫不及待地鉆進酒吧,尋找如花似玉的艷遇。
這個不行,沒沈克高。
那個也不行,比沈克胖。
這個也太干巴了,沒沈克屁股翹。
看來看去,沒一個滿意的。
真是由奢入儉難。
我悶頭暢飲 rio。
從來沒喝過酒,兩瓶下肚腦子就暈乎乎的。
閨蜜何茜一臉興奮地拍拍我。
「為了慶祝你第一次來酒吧,給你點了個超帥男模,姐妹夠義氣吧!」
我向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金發碧眼的小奶狗,熱情得讓人心神蕩漾。
他說自己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好不容易成年了又被朋友騙了一大筆錢,不得已來酒吧打工還債。
「那你也太可憐了吧。」我愛憐地摸著他的小手。
「不可憐,姐姐肯點我,是我的福氣。」
瞧瞧,多麼善解人意啊。
「寶貝,你的福氣還在后頭呢。」
我一口氣喝完了 Jeson 遞過來的兩杯酒。
腦袋更暈了。
他曖昧地湊到我的耳邊:
「姐姐,要摸摸我的腹肌嗎?」
「要要要!」
我興奮地抬起手。
還沒碰到 Jeson 的衣服,一只大手猛地按住胳膊,將我拽了起來。
我暈頭暈腦,撞進一個氣息熟悉的懷抱里。
一抬頭——
好特麼熟悉的一張帥臉。
「嗝~」我打了個酒嗝。
男人掐著我的腰,眼神黯然,不怒自威。
「還知道我是你哥?
「不是說去圖書館嗎?
「喝酒?點男模?
「說話,沈妙。」
第一次看到這麼冷淡的沈克,我竟然有一瞬間的心虛。
可是,我心虛什麼呀我!
我倒在沈克懷里,底氣十足挺起胸膛。
「那咋了?」
頭頂傳來沈克散漫的冷笑。
他松開了手。
低頭撿起我喝光的高腳杯,捏在指間把玩了幾秒。
「她在你們這消費了多少錢?」
Jeson 露出紳士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