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觀南曾說,最喜歡的就是我這雙眼,明眸似水,瀲滟生輝。
沈業清是他弟,兩兄弟的喜好應該差不多吧?
這還不迷死他。
沈業清卻別開眼,聲音如擊玉般冰涼:「施主莫要開玩笑,我是個出家人,怎麼會娶妻呢?」
我輕嘆一聲,忽然拉起沈業清的手:「老公,別說了,我都懂。」
說著,還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
沈業清像是被燙了一下,原本沉靜的眸子情緒翻涌,不知想到了什麼,竟意外沒有甩開我。
「你懂什麼了?」
「雖然我不記得我們為什麼分開,但你有了我,還出家為佛,只有一個原因。」
我靠近他,曖昧溫熱的呼吸撫著他的耳廓。
「老公,不能人道不是你的錯。我愛的是你的靈魂,哪怕你不行,我也不會放棄你。何必一定要出家呢?」
「你放心,我體質特殊。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邊,我會讓全京圈的人都知道,你能行!」
年紀輕輕就出家為佛,還能因為什麼?
不就是那啥質量不行,借口清修來遮掩?
遇到我,他算是遇到救星了。
我們兔兔一族,易孕易生。
就算他那啥質量不行,我也有信心創造奇跡,火速帶球。
我向沈業清拋去一個自信的眼神,卻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回應。
他只是凝視著我。那目光落在我臉上,卻又好像穿過了我,繞過了我,看進我的最里層。
時間沉默了許久。
久到我都有點心虛了,沈業清忽然出聲:「真失憶了?」
「嗯吶。」我乖巧點頭,「就只記得你。」
聞言,沈業清笑了。
他面如白玉,眉間朱砂隱淡。這一笑,似山巔白云舒展,云開霧散。
不同于沈觀南的霸道不羈,沈業清是清風朗月的誘惑,是讓人想把他拉下高臺的玉佛。
而如今,這佛輕笑著,朝我伸出手:「夫人果然懂我,只是我這身體,一時半會好不了。京圈那些人,就別讓他們知道了。」
等等,他剛剛叫我什麼?
夫人?
他居然認了?
系統先反應過來,欣喜若狂:【姐,他叫你『夫人』!這進度也太快了,你是我的神!】
我心情飄然,爽快收下系統的贊美。
本以為佛子清心寡欲,難度系數能高點呢。
沒想到這麼好釣。
我仿佛看到一個億在朝我招手,趁勢挽起沈業清的胳膊:「既然這樣,不如我留在廟里陪老公雙修……咳咳,不對,靜修,可好?」
沈業清微微啟唇。
還未出聲,我的手機忽然響起。
來電顯示上,赫然是三個大字——沈觀南。
4
我頓時冷汗涔涔,扣上手機,轉頭打量沈業清。
我反應那麼快,他應該沒看見吧?
「怎麼不接電話呢,夫人?」
沈業清偏頭看我,笑意清淺。
不見一絲異樣。
我松了口氣,訕笑著打哈哈:「應該是騷擾電話,懶得接。」
「你不接,怎麼知道是騷擾電話?」
話音未落,手機再度響起。
這就尷尬了。
打來兩次的,總不能還是騷擾電話。
可一旦我接起,沈業清很可能會看見「沈觀南」的大名。
到時候,這出失憶的戲還怎麼演?
就在我左右為難時,沈業清淡淡開口:「夫人,佛門重地,需安靜。」
對!安靜!
這絕佳的借口!
我如蒙大赦,雙擊電源鍵掛斷電話,直接關機一氣呵成。
「老公,現在沒人再打擾我們佛門靜修了。」
我甜甜一笑,拉著沈業清入了房舍。
他的房舍很干凈,透著幽幽的檀香。
清冷的香氣,肅穆的氛圍,禁欲的佛子。
這一切組合起來,讓變態的我蠢蠢欲動。
真想立刻扒開他,看看這挺拔優越的身姿之下,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老公啊……」
我輕咳兩聲,決定先給沈業清做做心理疏導:「你放心,就算你那啥不行,我也不會嫌棄你的。畢竟……」
話音未落,清冷的檀香混著炙熱的吻,堵住了我的唇。
我:「???」
這個吻由淺及深,將我箍得越來越緊,幾乎喘不過氣。
我下意識尋找一個支撐,無意間碰到他的佛珠。
「嘩——」
拉扯間,佛珠盡斷,叮叮嚀嚀落了滿地。
而這似乎崩斷了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瑩瑩,我想你,很久了。」
沈業清將我打橫抱起,輕輕放在床榻。
等等!
他怎麼知道我叫「瑩瑩」?
明明沈觀南從未帶我見過他!
我在意亂情迷中抽出一絲理智,還沒搞清楚,就見沈業清褪下僧袍,露出精瘦的胸肌。
「哇——」
眼淚不爭氣地從我的嘴角流下,一時間我什麼都顧不上了,只呆呆盯著他誘人的身體。
「可惜了,你這樣的極品,居然不能人道……」
「不能人道?」
沈業清停下動作,盯著我脖子上被他印出的紅痕,似笑非笑:「你想試試嗎?」
「試試就試試!」
狂風驟雨席卷。
我如同江河中沉浮的小舟,在一波又一波的巨浪中顫抖不已。
這到底是誰勾引誰啊?
原來,佛珠只是他 play 的道具,僧袍只是他禁欲的偽裝。
佛子哪里是不行?他可太行了!
5
「你有這本事,怎麼想不開當佛子?我還以為你多禁欲呢。」
一切結束后,我不由發出疑惑。
沈業清默了片刻,攬緊我的腰:「我不是禁欲,只是為夫人守身如玉。」
「夫人要是喜歡,我以后就不當佛子,當你的欲子。
」
這小嘴兒,還挺會討人喜歡的。
我相當受用,在他的腹肌摸了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