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自己到處問,硬是用血祭的辦法將自己的妻子獻祭給狐族,以求贖罪。」
我聽著冷呵一聲:「他們獻祭,你就要?」
狐仙挑了挑眉,瞥眼看著我:「血祭獻妻,是狐族的老傳統。」
他到是挺肯說的,我瞥著他:「所以他們獻妻,代為生子,這段恩怨就解了?」
這根本就不公平啊,憑什麼讓他們禍害別人啊,有本事讓他們去生啊。
狐仙搖了搖頭:「其實就算你們生下狐貍,他們也依舊不行。可他還是會想辦法,找各種辦法來治好自己的。」
「你以為在你們結婚前他就沒有想過其他的辦法嗎?比你看到的那些更讓你惡心。」狐仙那張臉上盡是冷意。
我想著林瀚云做過的那些事,沉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盯著狐仙:「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狐貍咂了下舌,朝我道:「張華老婆想切掉子宮,她家供的那尊狐仙想讓她生下孩子。我不好去勸她,所以想你去勸勸她。」
所以他這是找我當說客?
我瞥眼看著他:「她不想生,我也不想生,我拿什麼立場去勸她?」
那狐仙瞥眼看著我,輕聲道:「萬事皆有因果,你以為林瀚云能請到我是隨機的?你以為張華家請到那位狐仙也是隨機的?」
「難道我還欠了你什麼?」我聽著立馬火冒三丈。
瞪著他低吼道:「接下來,是不是還要勸我生下你的狐貍?」
他被我吼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喃喃地道:「你現在開車去張華家。」
我還要發火,他就直接開口道:「你不想張華老婆死,就去。」
我對張華老婆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而且如果不是她到我家里鬧,我雖然發現事情不太對,可也不會這麼早找出事情的原因。
想到她昨天那激動的樣子,我沉吸了口氣,打了個電話給張華他爸,問了他地址就過去了。
路上,那狐仙不時瞥眼看著我,依舊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模樣:「你知不知道,林瀚云還有其他的辦法,如果這次我不來,他還想過往那些紅酒里下迷藥將你迷暈,然后為了掩飾自己不行會找人讓你懷孕。」
我聽著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一下:「那我還得謝謝你救了我。」
狐仙只是搖頭苦笑,閉著眼:「對啊,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來。」
我這人比較現實,這種話聽聽就好了,以前林瀚云說得比這煽情多了。
到張華家的時候,他爸已經在小區門口等我了,他指揮著我把車子停在他家的停車位,這才帶我上去。
張華他媽因為情緒太過激動,回娘家托人照顧了。
狐仙就在我旁邊,張華爸好像完全看不見,只是朝我喃喃地道:「林瀚云的醫藥費,我們會想辦法的。就麻煩你先墊著,我們湊到了就賠給你。」
我忙表示不關醫藥費的事情,只是想來看看那尊狐仙像。
張華爸整個人都死氣沉沉,只是不停地道:「要賠的,要賠的。」
等上了樓,警戒線已經拆了。
那尊狐仙像并沒有擺在客廳里,而是被放到了雜物間,張華爸帶我找到的時候還被一張明黃的布罩著,上面貼著符紙。
「小歌說這狐仙有古怪,就硬要收起來,張華跟她吵過也沒用,就放這里了。」張華爸嘆了口氣。
好像想到了張華,朝我道:「我給你去倒杯水。」
等他一走,我看著那明黃的布罩,想著這難道有用?
如果我拿這樣的東西罩住林瀚云請回來的那尊狐仙像,是不是我旁邊這個狐仙……
正想著,我旁邊這位直接伸手將布罩掀開,半點都不怕。
只見那布符下面是一尊和我家截然不同的狐仙像,是只褐色的狐貍在凌空拜月。
一掀開,一個穿著褐色衣袍的男子就出來了,朝我旁邊這位道:「少主。」
我瞥了一眼白衣狐仙,居然還是位少主?
他只是合了合眼:「我會想辦法救她的,你先回去吧。」
褐色狐仙忙道:「小歌會這樣,是因為張華為了讓她生下孩子,給她下了一些藥。我調換過幾次,但小歌不相信我將我困了起來,她后面肯定又吃了藥,才這麼沖動地殺了人。」
「少主!你……」褐衣狐仙拱手,輕聲道:「請你一定要救救她。」
張華老婆叫秦小歌,聽這狐仙叫得倒是挺親熱的,似乎還想救她。
白衣狐仙只是淡漠地揮了揮手,輕聲道:「你先回去吧。」
「我想帶小歌一起走。」褐衣狐仙看著「少主」沉聲道:「她是被下了藥,情緒不受控制,她……」
他還想幫著秦小歌解釋,可惜他家少主瞥了一眼:「一道布符就能將你困住,你怎麼救她?當初讓你們好好修煉,一個個只想游戲人間,現在呢?」
褐衣狐仙臉露出難堪,變成一只褐色的狐貍,對著「少主」拜了拜:「請少主一定幫我救小歌!」
然后直接就消失不見了。
我瞥眼看著狐仙:「怎麼救秦小歌?」
「你剛才聽到了。」他目光閃了閃,沉聲道:「你和張華他爸去看她,勸她不要打掉孩子,然后把下藥的事情跟那邊提一下,他們自然會在她血液里檢測出藥物成分的。
」
「剩下的,就交給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