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賠一命,你代他死,他就沒事了。」白風然只是搖頭苦笑,朝我道:「你小心。」
我聽著只感覺心頭發寒,也就是說,林瀚云比李楠和張華都狠心啊。
但這只是白風然一面之詞,我也雖然不全信,但為了小命還是小心點好。
一路爬下樓,腳都是軟的,有了剛才的事情,我也不敢開車了,準備打車出去。
一出來,就感覺胳膊一緊。
白風然突然又出現了拉著我,往旁邊一扯。
那力氣太大,差點讓我載倒在地上。
就在我扭頭想問白風然做什麼的時候,就感覺臉側風刮過,跟著就是「砰」的一聲響,還有著什麼碎裂開,濺落在地上。
白風然又拉著我后退了幾步!
我整個人都是驚呆的,轉眼看過去,只見整扇的玻璃窗子連同框架都摔落在地上。
因為比較高,那金屬框架都摔變形了。
就在我剛才站著的地方,這麼大一扇砸下來,只怕會直接砸死我。
我扭頭看向白風然,他臉色也發沉,朝我道:「我陪你去找林瀚云。」
估計這事也超出了他的預計!
我哪還敢在這里停留啊,連忙扯著白風然,先到保安室說了這玻璃掉下來的事情。
又打電話跟公司請假,直接說要離婚,請兩天假,不去上班。
然后打了個車,直接就去醫院。
有白風然陪著,我還是感覺心頭一陣陣地發悸。
路上那車子開得好好的,就在前面有輛公交車從旁邊路口開出來的時候,司機踩剎車怎麼也剎不住,嚇得司機大叫。
公交車大,一旦撞上……
我也嚇得冷汗直流,旁邊的白風然卻直接又消失了。
跟著車子不知道怎麼地一轉,就撞到了旁邊的綠化帶。
我經過這一嚇,車子也不敢坐了,抖著手只想下車。
一推開車門,就見電梯那個小女孩子,就站在綠化帶旁邊的路燈下面,捏著那個棒棒糖,朝我陰惻惻地笑。
雖說是大白天,我還是嚇得冷汗直流。
站在綠化帶旁邊,連忙轉眼看,白風然不在,我生怕自己過馬路就會被撞死。
可白風然,確實不見了。
就在我心里一陣陣發慌的時候,那司機好像醒過神來,叫我說有東西忘記拿了。
可我記得我上車的時候,就拎了個包啊。
有點疑惑地扭頭一看,就見那尊狐仙像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車后座。
而白風然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抱著這尊狐仙像去醫院。」
那個小女孩子還盯著我,嚇得我連忙鉆進車里將那尊狐仙像抱了出來。
那小女孩看到那尊狐仙像時,原本可憐巴巴的臉上立馬露出了女憤恨的表情,跟著直接就鉆進了綠化帶里,消失不見了。
我抱著狐仙像,重重地喘著氣,心里無比愧疚地在司機的道歉聲中,帶著忐忑過了馬路。
幸好這里離醫院并不是很近,我也不敢再亂看,就抱著狐仙像一路走到了醫院。
就這樣,我路上還差點被掉落的樹枝砸到,差點被逆行的外賣車給撞倒。
但每次都差一點點!
等我到醫院的時候,白風然就半躺在狐仙像的山石上,朝我道:「你告訴林瀚云,說你愿意出馬,終身供我。但讓他終止和那個出馬仙的合作,我就能治好他的病!」
我瞥眼看著白風然,出馬什麼的,別說我根本不知道,這也不是胡亂出的啊。
「你想死?」白風然卻橫臥在山石上,昂首看著我。
剛才這一路的事情,讓我心有余悸,我沒得選,只得點了點頭。
等到了醫院,林瀚云爸媽還在照顧他,見我來了都有點不好意思,他爸媽見我又抱著那尊狐仙像,臉上露出了懼意。
他媽更是直接拉了拉我,問我吃了早飯沒,要帶我出去吃飯如何如何。「我有話和林瀚云談,你們先出去。」我抱著狐仙像,坐在陪護床上,盯著林瀚云:「叔叔阿姨放心,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林瀚云爸媽聽著,臉色變了變還不放心,反倒是林瀚云現在一掃原先哄我時的模樣,扯著紙巾擦著嘴讓他爸媽出去。
見他爸媽沒動,林瀚云還自己笑嘻嘻地道:「爸媽,你們放心,林靜不是那種沖動的人,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他媽還是擔心,忙在一邊朝我道:「林靜,你想離婚,我們理解,我們也知道是瀚云對不起你。可醫生說他顱骨要打鋼釘,現在這樣子還沒消腫,也不能做手術,天天要打消炎針,也不好出去亂跑。等他做了手術再去辦離婚,可以嗎?」
「我知道。」我朝林瀚云他媽笑了笑:「就是說幾句話,不會有事的。」
林瀚云他媽還不放心,還是他爸扯了一下才將她拉走。
我等二老走了,放狐仙像放下來將門關上。
直接看著林瀚云道:「你想弄死我?」
「不是我想。」林瀚云現在裝都不裝了,四肢攤開躺在床上耍著無賴:「是那個出馬仙說只要弄死你,保證我就不會有事了。
」
「你也別想著錄音什麼的,你只會死于意外,還有狐仙啊,出馬仙這種,誰會信啊。你會和秦小歌一樣,被當成精神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