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男人,卻被顧裴南當作玩物囚禁三年。
顧裴南訂婚那晚,我把自己折騰進了醫院。
他拋下未婚妻趕來,質問我到底在鬧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只是一臉疑惑地望著他。
直到去給我買花的男人終于回來,我才怯生生躲在他身后。
我小聲問:「這人是誰啊?說話怎麼這麼兇?」
1
「你能別跟她訂婚嗎?」
我的話顧裴南好似沒聽見一樣,他利落扒了我身上的睡衣,將我按在床上。
直到我偏頭躲開他的親吻,咬牙切齒叫他的名字。
顧裴南才不爽地停下動作,撐起身看著我:「聯姻而已,我跟她又不會真有什麼。」
「那你放我走行嗎?」
我的這句話并沒能等來他的回應。
密集的吻便重新落下,從脖子一路蔓延向下。
任憑我心里再氣再恨,掙扎到最后也逐漸沒了力氣。
只能隨他索取。
等到他終于饜足,從我身上起來時,我嘶啞著嗓音又問了一遍:「你訂婚了,能放我走嗎?」
顧裴南轉頭睨了我一眼。
他什麼都沒說,但我已經明白。
不可能的。
即使他跟別的女人訂婚了,也依然不會放過我,他還是會將我繼續囚禁在身邊,折磨我。
一場強取豪奪的情事已經讓我筋疲力盡。
我躺在床上,瞇著眼看他走進浴室。
淅淅瀝瀝的水聲很催眠,從知道他訂婚的消息后就一直失眠的我,居然奇跡般睡著了。
夢里,那場意外再次重現。
2
剛上大學那會兒我真的很窮,窮到連一日三餐都成問題。
除了上課,其余時間我幾乎都在想方設法地賺錢。
晚上打完工,騎車回學校的路上不小心撞了人。
我全責,對方要求賠償三十萬。
但我沒錢。
男人說話很兇,一副隨時會動手打人的樣子。
「沒錢找你父母要,要不到就去借,我兄弟被你撞斷了一條腿,三十萬都便宜你了。」
可我沒有父母,上大學前的學費都是好心人資助,身邊更不可能有人會愿意借三十萬給我。
在我一籌莫展之際,顧裴南突然出現。
他截住男人揮向我的拳頭,將我護在身后。
「不就三十萬嗎?至于動手?」
那是我見他的第二面,顧裴南毫不猶豫轉了三十萬給我。
等男人拿著錢,興高采烈地離開,我依然還是一副沒反應過來的樣子。
遲鈍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跟他道歉。
顧裴南無所謂地擺擺手:「不用謝,三十萬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的確,三十萬對顧裴南這種富二代來說,確實不值一提。
第一次見到他時,身邊人就告訴過我顧裴南很有錢,并且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有錢。
那時才開學,我代表新生入學演講。
顧裴南就坐在臺下第一排。
他看人時目光犀利,讓人難以忽視。
目光相撞,我在他堪稱完美的臉上停頓兩秒,很快便移開視線。
演講完下臺時從他身邊經過,他旁邊的人看著我莫名說了句:「這屆新生還挺有趣。」
我察覺到顧裴南也朝我掃了一眼。
他翹著嘴角,微微頷首:「確實。」
……
顧裴南有些疑惑地看向被我拉住的手腕:「有事?」
「嗯。」
我從書包里掏出紙和筆,寫了張欠條給他:「錢我以后還給你。」
顧裴南看著手里的欠條挑了挑眉。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還?」
我攥著書包,莫名緊張:「等我畢業賺到錢了就還。
」
「你現在大一?那要等四年啊?」
他偏著頭,語氣意味深長:「要等那麼久的話,我可能要收利息哦。」
我毫不猶豫點頭:「沒問題,利息按照銀行的給你。」
顧裴南卻說:「我不缺錢。」
他看著我愣住的樣子,彎了彎唇:「會做飯嗎?」
「會。」
「那你給我做飯吧,就當是還利息了?」
聞言我卻有些遲疑:「只是做飯?」
「你愿意的話順便再幫我收拾收拾屋子。」
原來是找我給他當保姆。
但我還是對他抱有防備。
直到顧裴南說:「我爸媽喜歡窺探我的私生活,你必須保證自己不被他們收買。」
我才篤定點頭:「我不會的。」
那之后,我上完課再去校外顧裴南的公寓給他做飯,收拾屋子。
照顧好他之后又匆匆忙忙趕去打工,賺生活費。
這樣的日子只持續了三個月。
顧裴南生日那天也邀請了我。
一群人圍著他灌酒,我也被迫喝了不少。
最后大家全趴下了,只能由我這個也不太清醒的人送顧裴南回公寓。
離開時,顧裴南突然攥住我的手腕。
將我壓在沙發上。
他微瞇著眼,嘴唇湊在我耳邊:「何錚,其實你不需要活得這麼辛苦。」
溫熱的氣息鉆進耳朵里,很癢。
我縮了縮脖子。
顧裴南大概是真的喝多了。
他嗓音又沉又啞,帶著一絲蠱惑:「你這樣子,我很心疼。」
我忽然心跳加速。
時隔幾年,我已經忘了當時我們是怎麼親在一起,最后又滾去床上。
只是從那天開始我和顧裴南的關系就變了。
他不許我再去打工賺生活費,他總纏著我膩歪,他跟我親個嘴都能親一下午。
確認關系后,顧裴南給過我一張卡。
但我從來沒用過。
我依然背著他偷偷在外面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