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這個學習的理由真是妙啊。
從我們重生后,他就很喜歡牽我的手,美其名曰:「這次不能把你弄丟了,要一直牽著。」
我知道他的害怕,知道他的擔憂。
但最近他有些越來越過分了,不僅想牽手,還想抱我。
我皮了一下,佯怒道:「現在你就想抱我,那以后結婚了,你豈不是還想和我親嘴兒!」
他笑呵呵的一點都不高冷:「我還想做點更過分的,你想聽聽我的計劃嗎?我寫個策劃案給你?」
「住口。」我手動捏他的嘴。
17
到了大三,我那表妹終于還是來到了這個學校。
聽賈蓮女士抱怨過,表妹賈柔是靠關系進來的,我外公是一個「專家」,把賈柔塞進來的。
我這時才知道原來我竟然還算一個「富三代」,怪不得上輩子賈蓮女士沉迷煙酒,也沒把我餓死。
「老不死的還專家呢,自己家事都整不明白,一天到晚在網上亂發消息,還什麼建議每家每戶存款不要少于五十萬,我還建議他不要建議呢,腦子給驢踢了。」
這些年,賈蓮女士在罵人這方面飛速發展,尤其是罵自己爹媽和我爹,那可是毫不手軟。
偶爾還能罵罵我素未謀面,也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爺爺奶奶」。
我習慣了。
而且我也喜歡聽她罵人。
又不是罵我,跟我有啥關系。
「幸好我寶貝女兒不像那個死老頭子,像我,聰明。」賈蓮女士愛憐地看了我一眼。
表妹賈柔來到學校第一天就整幺蛾子,她朝我男朋友表白了。
據說是對楊淳之一見鐘情,然后情書轟炸,嘴里念叨著新時代獨立女性要勇于追求幸福。
在楊淳之的威逼利誘下,我早就搬到了他在校外買的房子里,他在學校被賈柔圍追截堵,我還在家里喂養貓貓狗狗。
他回來時,我正半躺在沙發上逗貓,猝不及防地就被他壓倒在沙發上一頓猛吸。
「啊,活過來了,沒有老婆的地方,空氣都是臭的。」他摘下眼鏡說道。
我:「……」
「今天看到賈柔了,」他又撲回來,把貓攆走,在我耳旁輕聲說道,「真想殺了她。」
我:「不,你不想。」
我手動閉麥。
高大的男人壓在身上,一副侵略的眉眼,嘴唇卻被我捏成鴨子嘴,怪可愛的。
「我不管我不管,你表妹騷擾我了,你要補償我了。」楊淳之在沙發上拱來拱去。
要我說,我們家還想養什麼二哈呀,這不是現成的巨型狗?
我表妹犯的錯,和我有什麼關系啊。
第二天,我被楊淳之牽著校園一日游,他腿長,我腿短,他嫌我走得慢,非要馱著我走。
「楊學長,這是哪位姐姐受傷了呀,我找人送她去醫務室吧?」一個青春靚麗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走過來。
「哦,不用了,這我自己自帶的老婆。」楊淳之炫耀道。
「楊學長別開玩笑了。」賈柔勉強笑了笑。
長期跟著賈蓮女士混,我似乎學到了點東西,對著楊淳之就是一口:「老公。」
他放在我大腿的手上緊了緊:
「嗯。」
「老公~」我尾音拖長。
「嗯。」楊淳之的聲音多了幾分隱忍。
「老公,人家今天晚上還想要嘛。」我的聲音更加甜膩。
楊淳之下頜崩緊:「賈學妹,麻煩你幫我跟老師請個假,我有點急事要馬上解決一下。」
楊淳之背著我就走。
我慌了:「楊淳之你干嘛,我要去上課了啊,你往學校外面走干嘛?
「楊淳之你是不是玩不起!
「老楊老楊我錯了我錯了,你先放我下來有話好說好說。」
18
我不過就是請了個假,少上了兩節課,再回到學校,謠言就傳出來了。
和上輩子一樣,賈柔知道了我的名字,知道了我是她的表姐,開始造謠了。
嚴格意義來說也不是造謠,但的確是傷害到了我。
這次,她叫我「強奸犯的女兒」。
她在校園網上「聲淚俱下」地講述了她姑姑悲慘的事情,引來一陣同情。
末尾還加了一句:「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的表姐,她是我姑姑的女兒,我應該愛她,但一想到她身上流著強奸犯的血,我就覺得惡心,都說女兒隨父親,難道說……我表姐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我和楊淳之看了之后久久不能言語。
「她這個腦子怎麼考上大學的?
「她生物的遺傳單元是不是沒學好?」
我們大眼瞪小眼。
楊淳之直接把視頻封了,抑制事態惡化,隨后把賈柔告上了法庭。
我說:「你這告不贏吧?」
他無所謂道:「我知道告不贏,但是寶寶你別忘了,她出生在一個什麼家庭里。」
什麼家庭?一個女兒被強奸,勸說女兒生下孩子,把女兒逐出家門的家庭。
一個重男輕女,不給女兒坐公交的錢,卻開車接送兒子的家庭。
一個無比好面子,講究面子工程的家庭。
「你那便宜外祖父估計就能打死她。」楊淳之下了定論。
「你老實說,上輩子你是不是也幫我了?」我靠近他。
他沉重地點點頭:「但上輩子我光顧著干其他事了,等我想到辦法已經太晚了。」
「楊淳之,有你真好。
」
他推開我,輕咳一聲:「注意影響,還沒結婚呢。」
原來他還是個小古板,發現楊淳之有色心沒色膽后,我更喜歡撩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