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和我對峙:「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我毫不客氣地嘲諷:「你先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吧,多大歲數了,公司還捏爺爺手里呢,你看爺爺信任你嗎?」
「你個兔崽子,我是你爹。」
我反唇相譏,我還是你爹呢。
好就好在,父親相比較于小三,還是更珍惜現在擁有的一切。
他重新回歸家庭,把母親哄得團團轉。
蠢男人,也就這點出息。
余生給我把母親伺候好了,這就是你的工作,我冷笑著警告。
至于我,我肯定是要把我自己老婆伺候好了,嘿嘿。
我這輩子沒有學心理學了,畢竟想救的人平平安安的,學這個也沒什麼意思,我真沒這閑工夫去和不相干的人聊天。
有這時間,不如多搞錢,把老婆養得白白胖胖。
我滿 22 歲那天,拖著唯一去領了證,她就欺負我不舍得碰她,現在持證上崗,可沒人攔得住我了。
娘子,為夫來啦!
我戲癮突然來了。
番外 3(小男孩)
hello?還有人記得我嗎?
那個拉屎不會擦屁股的小男孩。
這些年,我始終在想一個問題,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會輸給楊淳之。
他喜歡唯一,我也喜歡。他給唯一買東西吃,我也給唯一買東西吃。
他陪著唯一長大,我也陪唯一長大。
可啥時候開始,我就被他倆給排外排出去了捏?
楊淳之是校草,我也是第二校草呢。
楊淳之高冷,我平易近人,喜歡我的人明明更多,就唯一不喜歡我。
我從小到大跟在他倆身后,不僅他倆沒注意過我,連作者都把我忘了,讀者也不記得我。
我跟著他們一路考上了最高學府,成為我的暴發戶家庭中學歷最高的驕傲,但我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直到我 25 歲那年,唯一和楊淳之的孩子出生了,我去隨個份子錢。
楊淳之那雙孤傲的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縫,他指著我對孩子說:「小寶寶,這是你哥哥。」
我終于明白這麼多年的不對勁了。
哦,原來我是唯一和楊淳之的頭胎孩子(手動微笑)。
-完-
就這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