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子孫根滿地翻滾,就像一條碩大的蛆蟲。
我用腳踩在他脖子上,死死定住他的頭。
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你個滿腦子皇史的畜生!」
他痛得滿臉通紅,額頭都是汗,卻還嘴硬道:「親自喂我口水呀,香!」
哎呀我去!
我的暴力欲望被勾起來了。
我腳猛一加力,彎腰一掌摑在他臉上。
「你不要臉,我就成全你!」
我的手套是特制的,登山手套外面嵌滿了倒刺。
一掌下去,他半邊臉皮都變成了馬賽克。
他使勁還想翻身起來制服我。
嘿!還是個硬茬兒!
不愧是寨子里的核心力量。
可我踩著他命門呢。
我踩他脖子的腳一點點加力。
他就像條放在案板上的魚,拼命張著嘴,想多吸一點空氣。
這就是我做醫生的好處。
知道什麼程度難受但還不至于窒息。
我稍一松腳,他張嘴就罵:「日……」
我腳上又加力,反手就是一巴掌。
他不忿:「你白天不就是勾引我,讓我上嗎?現在裝什麼!」
我道:「你個腔腸動物!
「老娘擔心你是個窩囊廢,要送吃送喝好幾天才敢對老娘下手。
「老娘不想浪費那時間。」
紅卓一聽,知道上了我的當。
他想反抗。
可那褲子絆住腿,站不起來。
而我腳死死控制住他脖子,讓他就夠一口氣。
一踩一松,一踩一松。
他瀕死又活,瀕死又活。
幾個回合,他終于老實了。
就像條咸魚,翻著白眼不動了。
我用手使勁拍了拍他的臉:「你送了幾個床墊啊?」
「就……就你一個。」
「不說實話?」我腳加了點勁兒。
「五……五個!」
「我操,你個畜生!」我狠狠摑了他五個耳光。
現在他上下都皮開肉綻,爛成了一鍋粥。
他哀號求饒,穢氣充斥著房間。
實在太惡心了。
我轉身打開窗。
空氣進來了。
我剛呼吸了一口香甜的空氣,他就從后面向我襲來。
看來還是沒馴服。
我拿起手邊的木棒猛打在他屁股上。
棒子那頭,是一排釘子。
我今天專門為他打造的。
扎進肉里「噗」的一聲。
雖然沉悶,卻也悅耳。
我躁狂的心終于平息了一點點。
他像瘋了一樣還要撲過來。
卻眼瞅著一晃,軟綿綿地倒下了,還兀自瞪著白癡大眼問:「你下了什麼魔咒?」
我不屑道:「收拾你還用魔咒?
「你呀,也就是一條蛆。
「現在,還是一條被閹割過的蛆。」
他驚恐地看著我。
我踢了踢他的臉:「你聽說過化學閹割嗎?
「忘記了,你是畜生聽不懂啊。
「我好心解釋給你聽哈……」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釘子上是強力麻醉劑,手套上是某種高濃度酮。
就是公牛也得跪地萎了。
我只告訴他,他要雌雄難辨了。
我大笑道:「不僅如此,你還會長出乳房。
「等長出來,全寨子的人都能看到,你也可以當女人啦。
「哈哈哈,感謝我不?」
這句話讓他徹底絕望了。
沒有雄性功能,可以瞞得了別人。
長出乳房可瞞不了人。
在這種生殖崇拜且充滿獸性的地方,他連配種的資格都沒了。
還長成了女人,下場多慘他都不敢想。
更何況他還是人人崇敬的祭司啊。
他崩潰得像攤爛泥匍匐在地。
也不顧剛才自己的便溺,把臉埋在泥地上哭求:「女菩薩,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
求求你放過我。」
我冷冷交代了幾句,踢了踢他腫得像豬頭的腦袋問道:「記住了吧?」
他拼命點頭,向門外爬去。
「這就想走?收拾干凈這屋子!
這屋子,一點畜生味不能留!」
說著我走出屋子,去井邊打水凈手,賞月。
爸了個根的!
我本來可以妥妥的正當防衛讓他死。
但因為留著他還有用處,就沒讓他死,不夠爽。
不過我看中的野獸,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月色下,紅卓佝僂著身子捂著褲襠跌跌撞撞屁滾尿流。
今夜雖是下弦月,卻也皎潔。
照著那人影,恍恍然真是一只獸。
所以啊,南南,你不能怪我不守承諾啊。
我沒有對人不溫和。
我只是在馴獸而已。
8
第二天,整個寨子都沸騰了。
都在傳大祭司紅卓見到了伏羲神。
神還在他臉上留下了印跡。
那是我把他臉戳爛后,涂上的一條伏羲蛇圖。
紅卓轉達神諭:「村民禁交媾三日。
「三日后沐浴熏香可見神祈。」
其實三天是我需要的時間。
我需要熟悉一下地形和當地的風土人情。
再結合實際制定我的計劃。
畢竟我是來尋求正義的,不是來送死的。
紅卓本就在寨子里是話事人。
他一說,大家都信了。
全寨子一時之間興奮得不得了。
連小孩子都不來上學了。
全在家里等著見神呢。
學校通知我臨時放假,等通知返校。
我就去了鄉里。
全鄉都在傳黑水寨要開祭壇拜伏羲了。
無論吃飯坐車,就連買瓶水都能聽到這些。
小賣部老板一邊遞給我水,一邊神秘兮兮地說大祭司紅卓有通神的本領。
可以代神引領虔誠的子民到達仙境。
我當笑話聽了。
紅卓這種人,通魔有可能,通神不可能。
老板看出我不信,信誓旦旦地說:「真的,我就親自去過。
「大祭司給我喝了圣泉水,我就飄到了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