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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兩個竹馬,沒一個喜歡我。 他們喜歡的,都是我那弱柳扶風般的妹妹。 我卻是天生力大無窮,心狠手毒。 妹妹及笄時,他們托我送的禮物莫名染了毒,讓妹妹臥床昏迷。 我成了京中人人避之不及的蛇蝎女子。 平陽王蕭景策卻派人上門提親,娶了我回去沖喜。 聽聞蕭景策多病孱弱,娶我也不過是因為我命格兇惡,壓得住他。 嫁人前,我小娘耳提面命,讓我絕不可在蕭景策面前暴露真實性格。 新婚之夜,臥病在床的蕭景策目露歉意: 「聽聞夫人心儀衛小將軍,此番倒是我橫刀奪愛,實在抱歉。」 衛小將軍,便是我那兩位竹馬之一。 多虧他將那事傳遍全城,不然我的名聲還不能那麼難聽。 我磨了磨牙,想起小娘囑咐,故作嬌弱地說: 「怎麼能怪夫君呢,是我分不清人與狗的區別罷了……」 蕭景策輕笑一聲:「為了補償,夫人想要什麼,我都不會拒絕。」 我立刻振奮起來,但還禮貌性地關心了一句:「你……我真的可以嗎?」 我那柔弱至極的夫君面色蒼白,偏過頭去咳了兩聲:「請夫人憐惜。」
我進宮那年,只有十四歲。 因自幼體寒,皇上總是摟著我睡。 夜里我被熱醒,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推:「好熱,你把湯婆子 拿遠些。」 一聲悶哼后,皇上嗓音沙啞:「……好。」
我的童養夫是未來的狀元郎。 他利用我揚名上位后,反手娶了自己的心上人,將我全族抄家下獄。 陰暗的天牢里,他和新婚妻子攜手而立,冷冰冰望著我: 「我說過,當日之辱,必千百倍還之!」 下一瞬,我從夢中驚醒,搞不明白這夢境究竟是預示,還是內心隱憂。 第二日清晨,我與崔寧遠同乘馬車前往學堂,半路卻撞到一個人。 被撞翻在地的人抬起頭來,露出一張異常清秀的臉,和一雙明亮又靈動的眼睛。 崔寧遠語氣一頓:「……這位姑娘?」 我在他身后不經意一瞥,心中卻驚駭萬分。 這張臉,這個人,不就是我昨夜夢中,崔寧遠那愛入骨髓的新婚妻子,唐露?
我與謝重樓定親十六載,他忽然前來退婚。 后來我告到太后面前,強令他娶了我。 成親后他對我極盡羞辱冷落,甚至帶回一個女子,宣布要休妻再娶。 那時我陸家已然式微,連太后也不肯再替我做主。 可我一身烈骨,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委屈,在他們新婚之夜,一把火燒了將軍府。 再睜眼時,我竟重生回退親的一個月前。
結婚后第四年,傅琛在外養了一個年輕的女大學生。 她開朗,漂亮,充滿活力。 拉著身價百億的傅琛吃路邊攤,追她喜歡的電競選手。 傅琛打來電話:「今晚不回家了,我來看祁見白比賽。」 那女孩在他旁邊,嗤笑一聲:「她一個無趣的老女人,知道祁見白是誰嗎?」 他們不知道。 電話掛斷后,我被祁見白抵在車燈昏暗的車內。 他的虎牙微微嵌進我后頸,輕微刺痛: 「姐姐,比賽我贏了,今晚你要怎麼獎勵我?」
最窮那年,我為了五十萬,冒充姐姐照顧她失明的未婚夫。他復明那天,我不告而別。再次相見,是在一場商業訪談上。 我是籍籍無名的實習記者。 他身份恢復,是許家大權在握的小少爺。 正在接受采訪:「聽聞您生病期間,多虧您的未婚妻周小姐不離不棄,二位已經好事將近?」 他唇角微微勾起,抬手露出戒指:「嗯,我和她,就要訂婚了。」 目光卻透過鏡片,有意無意,落在角落里的我身上。
周越死在我們結婚九周年那天。 警察說,他出車禍時,手里還攥著給我的戒指。 葬禮上,一個女人出現,她蒼白消瘦,小腹隆起,盯著我的眼睛里全是恨意。 她說:「我和周越在一起六年,如果沒有你,他是要向我求婚的。」 「現在,我的孩子也沒有爸爸了。」 說完最后一個字,她猛地撲過來,把我從窗口推了下去。 再睜眼時,我回到了六年前,我二十五歲生日時。 ——也是周越遇見她那一天。
最窮那年,我三十萬把自己賣給周靳硯,做他白月光的替身。 我被他朋友起哄灌酒,喝到胃出血。他們問他:「心疼嗎?」 他垂眼,語氣淡漠:「替身而已。」 后來,為了救白月光,周靳硯眼睜睜看著我從懸崖墜海。 搜救人員始終沒找到尸體。 他忽然瘋了,滿世界找我。 五年后,我受邀回國,在活動現場和他相遇。 他死死盯著我,眼圈發紅:「我知道你沒有死,我一直在找你——」 我后退一步,禮貌而生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你誰?」
結婚十年,宋霄靠著我功成名就。卻也始終恨我入骨。 我死后,他吞并我家的公司,娶了他的小青梅。 他們結婚那天,曾經和我訂過娃娃親的、我后來的死對頭傅昀卻引爆了婚禮現場。 火光吞噬一切前,傅昀笑著說: 「她死了,留你們平步青云,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再睜眼,我回到了十年前。 拉著宋霄,去找傅昀退婚那一天。 他神色淡漠地看著我:「你想好了,真要為了他,跟我退婚?」
肖朗有潔癖,從不許我在他車里吃東西。 可是戀愛三周年紀念日那天,我看到閨蜜坐在他車里吃餅干。 碎屑掉了一地。 我去質問,他卻只是冷淡地掃我一眼: 「她低血糖,情況緊急,你別沒事找事。」 后來他開車堵在我婚禮的路上,紅著眼眶,求我別跟別人結婚。 我按下車窗,輕輕微笑:「你能離我的婚車遠一點嗎?」 「我有潔癖。」
我代替姐姐,嫁給了十惡不赦的權臣景珩。 嫡姐受盡全家寵愛,卻是個啞巴。 因此我也只能裝啞。 新婚夜,我在房中等到快要睡著,終于有人推門進來,接著喜帕被挑開。 抬頭看到一張好看到不像話的臉,我一句「好帥」就要脫口而出,忽然記起自己目前的人設。 哦對,我現在是個啞巴。
我妹妹好像也重生了。前世她和京圈太子愛得轟轟烈烈,逃課打架飆車,最后為了他死在暴雨中。 而她把這一切,怪在了我頭上。 重生后,她向爸媽提議,把我轉進了太子所在的墊底差班。 「姐姐,這一次輪到你被他霸凌、和他虐戀情深了。」 我笑了。 人重生了,腦子又沒重生。 她再活一百次,依舊不配做我的對手。 #短篇 #爽文 #重生 #現代
我的未婚夫和親哥恨了我十年。堅信我霸凌了他們喜歡的小白花。 并在我的訂婚宴上,向世人揭發我的罪行。 「她就是個霸凌同學的敗類!」 全網直播的視頻里,小白花含淚微笑: 「我已經不怪她了。」 「再回首,輕舟已過萬重山。」 她一夜爆紅。 我卻被千夫所指,被極端粉絲潑硫酸,絕望下和她同歸于盡。 再睜眼,我回到了高三那年。 小白花一邊給自己頭上淋水,一邊笑著問我: 「想好之后怎麼跟我道歉了嗎?」 我當場發瘋。 揪著她頭發把她拖進廁所,按在坑里: 「我來教你,什麼才叫真霸凌。」 「嘴這麼臟,告狀前記得洗干凈點。」
和男友的三周年紀念日,他約白月光去我訂好的餐廳吃飯,而我待在家里,一個人等到半夜。 茶幾上放著一個蛋糕,是我昨天特意開車去訂的。 我等到半夜,一直到奶油融化,蛋糕變得軟塌塌的,一片狼藉的時候,江言終于回來了。 他身上帶著淡淡的煙草味,一臉疲倦地走過來,伸手想要抱住我。 我躲開了這個擁抱,在他愕然的目光中平靜地看著他。 「江言,我們分手吧。」
我被流放邊關后,未婚夫和常年被我欺辱的皇妹在一起了。京中人人都說,她是我的替身。后來宴席上,她冒冒失失,打碎了我母后的遺物。跪在我面前,淚如雨下。「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我的氣……」 李無遮將她拉起來,圈入懷中,冷著臉看我: 「你有怨言沖我來,不要欺負你妹妹——」 話音未落,我拔劍,對準他喉嚨。 「急什麼,這不就輪到你了嗎?」 「這麼愛,那你陪她一起死。」
坐在男朋友腿上撒嬌時,他忽然沉著臉對我說:「下去。」 回頭就看到他的小青梅從門口進來。 他跟我解釋,說在外人面前過于親密,影響不好。 我信了。 直到后來,我在他微博小號上看到他和小青梅的吻照,終于明白。 原來,我才是外人。
和網戀 cp 約好過年奔現。意外撞上前男友聚會。 他挽著新歡的手,厭煩地讓我滾: 「已經分手了,你能不能別和狗一樣,對著我死纏爛打?」 所有人都鄙夷地看著我。 我難堪地握緊手機,給網戀對象打電話: 「我到了,你在哪兒?」 眾目睽睽下,主位上,那位所有人捧著敬著的集團太子爺接起電話。 起身看向我:「過來。」
我死后當天,姐姐的婚禮照常舉行。 她穿著婚紗,嫁給了我的男朋友。 我媽打了好幾通電話沒人接,慍怒地罵我白眼狼。 弟弟發消息斥責:「你就這麼小心眼,兩年前的事情記到現在?」 一向寡言的爸爸冷著臉說:「你告訴她,今天不回家,我們就當沒生過這個女兒。」 他們并不是真的希望我回家,只是不希望姐姐的婚禮因為缺少我的祝福,而不夠完美。 可是,我已經死了。
和我戀愛后,裴凌川總是很忙。 忙著打球、飆車,和小學妹談心。 約會放了我無數次鴿子。 都是他哥替他取走我準備的禮物。 「抱歉沈小姐,我弟弟有事,我來代勞。」 後來,他哥將領帶一圈圈繞上我手腕。 「不如今晚,也由我代勞。」 「我打的胡蝶結比他更漂亮,你會喜歡的。」 第二天一早,裴凌川堵在臥室門外,紅著眼: 「阿音,你出來見我——」 他哥關上門,語氣冷淡:「沒禮貌。」 「你嫂子昨晚累壞了,讓她好好休息。」
男朋友死后第五年,我在采訪中遇見一個和他長得一樣的男人。 工作結束,我把他堵在會議室:「既然沒死,這五年為什麼不聯系我?」 他整理領帶,笑容輕佻又疏離:「這種搭訕方式未免落俗,孟小姐不如直接獻身?」 我置若罔聞,伸手摸到他耳骨后一處微微的凸起。 他瞬間僵住。 我笑起來:「怎麼,長得像,現在連敏感點都一樣嗎?」 #短篇 #甜文 #現代